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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了。”
玄澈喘了一陣緩過氣來,擺擺手道:“不礙事。”又說,“還是說了好。”頓了頓,才接著說,“和你說的時候喬靈裳的身份還不確定,她有什麼打算也不知道。只是那之後不久,莫懷卻和我說:喬靈裳竟是已崩潰的西善王國的公主,此來是為了報父仇”
“父仇?”
“對。”玄澈點頭,“十五年前,兒臣率軍抗擊西善—南雄單聯軍,最後山谷一役中殺了西善骨碌王妥羅木達,從此西善國就分崩離析,又恢復成了諸多部落。那喬靈裳就是妥羅木達的小女兒阿孜古麗,當年她隨著哥哥僥倖逃出那場混亂,沒多久就成了喬家的養女。”
“那你為何救她?”
玄澈說:“喬靈裳來意不明,我也不清楚她是否真的是為報仇而來,戰爭之時她不過四五歲,未必記事,而且一直以來都沒有異動。我看她極有才華,更何況你”說到這,玄澈嗔了一眼玄沐羽,嘴上又說,“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為我所用,而且西善那邊最近不太安穩,我需要一個合適的人去安撫,喬靈裳的異族血統和女性身份都是極好的幌子。不到萬不得已我並不想犧牲她。那日行刺喬靈裳陷入危險,我怎麼會想到此刻竟和她有關係,自然失去救了,只是左手的匕首幾月不用有些生疏了,才受了點傷”
這番理由若是由旁人說出來,玄沐羽只會覺得牽強,但從玄澈嘴裡說出來,玄沐羽只能無奈地苦笑。玄澈就是這麼一個人,什麼時候都儘可能為國家爭取利益最大化,卻不好好愛惜自己。
玄沐羽只是氣結:“什麼叫‘受了點傷’?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太醫都說你你若死了,我就要那群廢物全部陪葬。”
玄澈咳了兩聲,笑道:“你這個暴君,動不動就要人陪葬。我可不要那些酸腐老頭陪葬,免得在黃泉路上還要看他們的臭臉”
“那我去陪你。”
玄沐羽說,似乎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
玄澈覺得自己意識似乎一下子被抽調了,臉上燙燙的,連帶著耳根都在發熱,忍不住偏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害羞。原來聽愛人說情話是這樣的感覺嗎?呃,心臟,心臟會負荷不了的
今天寧懷善當值,然而這時他在上書房裡卻坐立不安,面前的摺子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前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寧懷善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傳到皇帝耳朵裡會發展成什麼模樣,寧懷善很矛盾,難道自己真要就這樣被拖下水?!
“寧大人!寧大人?”
一聲尖細的叫喚讓寧懷善從自己的思緒中陡然清醒,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年輕太監笑眯眯地瞅著自己,這太監寧懷善認識,正是玄澈的貼身太監森耶!寧懷善心中一驚,心道該來的總是要來。
森耶看到寧懷善回神了,笑道:“大人怎麼發起來呆了?在下可叫了很多聲了,陛下傳您呢。”
寧懷善渾渾噩噩地跟著森耶走,走了半路才緩過神,詫異道:“森耶公公,陛下醒了?”
森耶說:“是呀,昨兒剛醒的,休息了一天,今個早上醒來不久就傳大人了。”
寧懷善硬著頭皮問:“公公可知陛下他傳在下何事?”
森耶看看寧懷善青白的臉色,笑笑,說:“在下也不知,只是陛下一清醒就傳大人,看來很重視大人您呀!”
寧懷善聽出森耶話中有話,心頓時涼了,不再多言跟著森耶僵硬地走著,彷彿去的是不是皇帝的寢宮而是刑場。
到了清涼殿殿門口,森耶聽了腳步示意寧懷善自己進去,卻在伸手準備開啟大門的時候,輕聲說:“寧大人,有些事只要是您說的,陛下都會願意相信的。”
寧懷善一愣,腳下已經伴隨著慣性踏入了殿門,他驚異地回頭想要多問,卻只看到緩緩合上的殿門外森耶一張微笑的臉。
寢宮裡依然是青煙繚繞,奇特的薰香味纏繞在鼻尖。寧懷善知道這種薰香是特別調製出來平心靜氣的,有利於皇帝的心脈,只要是皇帝經常呆的地方都會點上這種香,上書房裡也有這種味道,即使普通人聞了也會覺得心情放鬆。
玄澈捧著一本書靠坐在床頭,穿著單衣,長髮隨意地束在頸邊,很普通的情態放在他身上卻有一種華麗的慵懶。聽到寧懷善進來的聲音,玄澈緩緩抬眼,目光從書本移到寧懷善身上,微微一笑,道:“來了?”
聽到玄澈的聲音,寧懷善連忙行禮道:“參見陛下。”
玄澈合了書,指指床前的凳子,說:“嗯,坐吧。”
寧懷善現在心中忐忑,聽了只敢將半個屁股落在椅子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