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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說就不是寧家的孩子。那孩子取名寧沁,如此長到了六歲,他的母親去世了,寧沁的父親為了懷念愛妻將兒子的名字改名懷善。而寧懷善的異族血統也源自於她母親。
要查出這個結果並不困難,只是這個結果和眾人的猜測差得太遠,莫懷以為自己漏掉了什麼所以才讓下面的人重新查,可一直到了玄澈問起還是沒有其它端倪。
雖然這個結果也十分出乎玄澈的意料,也知道莫懷這樣只不過是謹慎,但對於莫懷的做法他還是很不滿意:
“聽風樓要做的是根據事實作出猜想,而不是根據猜想創造事實!”
玄澈責備莫懷了一句,確定莫懷在處理情報上還是太過稚嫩,遠比不過林默言可靠,甚至連森耶也有所不及。同時,玄澈決定要對聽風樓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調整了,對於莫懷這個身邊人的定位似乎要更改一下。
玄澈嘆了一口氣,沒再打擊莫懷的自信,現在的問題還是要放在行刺這件事情上。
按照原來的計劃,此刻是玄澈自己的人,玄澈要做的是救喬靈裳,看看喬靈裳反應如何,同時也要嫁禍喬靈裳,逼著那個青衣人出現,而另一方面則是針對玄沐羽,要他看清楚的心意。但是真正的西善刺客的出現打亂了這個佈局,兩批刺客,一批已經完成了原定任務,另外一批反倒成了多餘。
還要再找一隻替罪羊才行。
玄澈的目光在朝廷上瞄了很久卻找不出十分適合的人選。現在國泰民安,各種反對勢力都不太成氣候,而那些保守黨的人玄澈還留著有用,不能除掉,更何況保守黨裡很多都是當世大儒,讓他們死於陰謀太不值得了。
玄澈想了很久,對莫懷耳語幾句讓他下去了。
95、三鳥
當武舉進行到第四天,也就是行刺後的第五天,玄澈終於從“沉睡”中甦醒了。如果可以,他倒想再“休息”幾天,只是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的出現,讓玄澈不得不親自動手了,而且玄沐羽那邊自己也需要解釋,否則這個局是要反噬了。
看到玄澈醒了,玄沐羽是欣喜若狂,比半年前玄澈歸來那一刻還要讓人激動。
“澈,澈!你終於醒了!”玄沐羽差點要將玄澈用力揉入自己的懷中,伸出的雙臂卻在看到玄澈虛弱無力的微笑後生生停住了,滿腔的狂喜也多了苦澀,指尖撫過略為乾裂的嘴唇,玄沐羽痛道,“澈,又是我傷害了你”
“傻瓜沐羽我說的,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幸福”玄澈用虛弱的氣音回答,其實他根本不用開口,眼中的溫柔就足以說明一切。
玄沐羽怨道:“對,我是傻瓜,我是笨蛋,我總是做傻事,總是要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對不起,澈,我不要再失去你了”
玄澈拉拉玄沐羽手,輕聲道:“噓——不許咒我。”
“沒有,我沒有”玄沐羽緊緊握住澈的手,“澈,你聽我說,然後原諒我好不好?”
玄澈微笑:“好。”
玄沐羽深深吸入一口氣,深情道:“澈,我愛你,不是因為你和楓有任何的相像,你就是你,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
這些話,玄澈在“沉睡”中已經聽過了,但是現在讓玄沐羽對著他再次親口說出卻又是另外一番心情,是什麼呢?種下的種子終於結果的歡愉嗎?還是如釋重負的輕鬆?又或者是聽到心愛之人告白的雀躍?
玄澈不知道,他只覺得以往付出了什麼得到了什麼都不需要去計較了,不論以前如何,從今往後這又是新的一段戀情。
玄澈蒼白的臉上泛起薄薄的紅暈,像每一個墜入幸福的人一樣,散發著蜜糖的清甜。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另外一種不安,玄澈緊了緊與玄沐羽相握的手,急急道:“喬靈裳怎麼樣了?”
玄沐羽立刻皺起了眉頭,說:“管那個女人做什麼?!”
玄澈怔了,似乎是不明白玄沐羽如此氣憤為何,但很快他就露出一絲恍然之色,沉聲道:“那些刺客她?”
玄沐羽說:“你果然是知道喬靈裳身份的是不是?那天你來提醒我之前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麼還要救她?”
玄澈卻搖頭:“那時我並不知道,莫懷只說喬靈裳可能是西善人,行為有所鬼祟,讓我堤防而已咳!”玄澈說了這麼一長串話就喘了起來,一時氣上不來,面色頓時紅了。
玄沐羽連忙撫摸著玄澈的心口為他順氣,自責道:“我都忘記你才剛剛醒來,怎麼能和你說這樣的事情!澈,你不要說了,我讓暗影去查了,過不久自然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