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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兩道紅色的傷痕觸目驚心。
一道是為了救自己,一道是為救那個被自己注目的女人。
玄沐羽輕輕撫摸過顏色更加新鮮的那道紅痕,雖然已經癒合了,卻看得到縫合的痕跡,觸碰過,引發玄澈一聲低吟。
玄沐羽收回了手,撫摸著玄澈的脊線,讓他緊繃的身體放鬆。
“痛嗎?”
“不痛”
玄澈實話實說,他並沒有受傷,那道傷痕是用藥物“染”上去的,只是惟妙惟肖令人真假莫辨。剛才玄沐羽撫過“傷口”時的低吟和肌肉緊繃,多半是因為腰間敏感的肌膚被突然觸碰而不自覺產生的反應。
但玄澈的話卻讓玄沐羽更加自責,他輕吻著玄澈的脖頸,低喃道:“澈,對不起”
玄澈突然覺得自己很壞,面對玄沐羽的自責他有了愧疚。
或許,不該這樣騙他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會不會討厭這個工於心計的我?
不要,絕對不要離開我,我不允許。所以我決定了——
一輩子也不讓你知道真相!
玄澈抱緊了玄沐羽,身子蹭蹭,滿意地看到玄沐羽眼中騰起的火,卻又不得不壓抑的鬱悶。玄澈嘴角微微翹起,幸福地偎依著。
沐羽,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你答應過的
玄澈的“傷口”癒合得很快,只是按照太醫的吩咐又靜養了半個月才讓下床走動,這時武舉已經臨近尾聲。
武舉先是文比,其次才是武比,五月下旬的時候武舉的武比已經進入最後決賽。
本來身上帶傷,加上最近不太平,皇帝不來觀看比賽也很正常。只是玄澈依然“帶傷”觀看了最後一天的決賽。他坐在高高的主席臺上,臉色雖是蒼白,但神色依舊淡然,離得近的舉子們偶爾回頭看去,若是剛好對上他的目光,還能換得鼓勵意味的淺淺一笑,頓時令人心安莫名。
面對這樣的皇帝,似乎沒有什麼是無法達成的。皇帝的微笑似乎是激發了男兒們的血性,當天的比試打的是精彩萬分,最後武狀元的爭奪慘烈非常,兩個人所用的制式長劍都斷成了三截,兩人乾脆徒手相搏,最後青衣人被藍衣人一掌打出了場地,這才算完。
那青衣人雖被打出了場,但也不狼狽,在空中騰了個身,輕輕巧巧地落了地,又在慣性之下退了幾步,站定後抖抖勁裝,也甚為從容。而那藍衣人擊敗了青衣人,看青衣人站定,便上前詢問是否有事,得了對方無事的回答,二人言笑晏晏地交談了幾句,似乎有了不打不相識的關係。
武功如何倒在其次,做將領的,運籌帷幄,心胸不能不寬廣。
玄澈看到他們二人如此,心中欣慰。
武舉結果出來,那些成績優異的人便送入軍校深造。普通的是一年,出來後擔任中級將領,少數佼佼者升入高階班再學習,一年或兩年後從軍成為高階將領。現在大淼的情勢大家都看得清楚,軍人是最榮耀最有前途的職業之一,可以說不論怎樣,進入軍校就意味著從此仕途坦蕩,也無怪乎武舉競爭如此激烈,大家都削尖了腦袋想擠進這麼一個高起點的開始。
武舉結束之時已是五月末,那定好將在五月底到來的第二批倭國使臣團卻遲遲沒有音訊。玄澈雖有些奇怪,但因為他也沒有巴巴將自己的先進文明奉送給白眼狼的惡癖,故而乾脆假裝忘記此事,不聞不問。卻不想六月初的時候小野妹子心急火燎地覲見。
“陛下!在下真是萬分抱歉在如此繁忙的時刻打擾您,但是此事事關兩國之間邦交大事,在下不得不如此倉猝求見!”
玄澈聽小野妹子客套完,才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奏摺,微笑道:“小野先生請慢慢說,究竟是何事讓小野先生如此驚慌失措?”
小野妹子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乾咳一聲,儘量放緩了情緒,可語氣中依然是藏不住地焦急:“我大倭使臣團在取道高句麗時被高句麗軍隊扣押!”
97、高句
倭國的第二批訪淼意向是由小野妹子於三月上旬向玄澈提出的,其實這時候他們的使臣團團員大部分已經聚集在百濟國內,就等玄澈一點頭便可取道百濟和麗進入大淼國內。
若是玄澈不點頭?那隻好偷渡了。
後來因為要向禮部遞呈來訪國書,所以這批使臣團一直在百濟停留到了四月下旬才出發。他們原計劃於五月底到達臨澹,但是沒想到當使臣在即將出高麗句踏上大淼國土的時候,高句麗王竟然突然發難扣押了使臣團。如果不是其中一名護衛使計逃脫,前來臨澹求援,就玄澈那不聞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