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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人武功很高,不是一般人能養得起的死士。況且,”玄沐羽頓了頓,“用這樣的人做死士也太浪費了。”
玄澈低頭陷入沉思,想著想著,眉頭微微蹙起。玄沐羽看了伸手撫上他眉頭,低頭來說:“好了,這些事你就不要想了,現在你要好好養傷。”
玄澈抬起頭來正要說什麼,卻突然發現二人鼻唇之間相距不過一個指頭寬的距離,彼此撥出的氣息都噴在對方臉上,不由得稍稍紅了臉。玄沐羽看著因為紅暈而愈發嬌豔的愛人,忍不住攫住他的雙唇。
舌尖掃過唇線,描繪出完美的唇型,似乎是不滿於唇瓣上的清甜,舌頭又得寸進尺地探入口腔,卻被貝齒擋在外面。玄澈被玄沐羽扣住了後腦無法躲避,僅僅是一愣神,牙齦被舌尖舔過,一陣異樣的酥麻讓他不由自主開啟了牙關,那靈活的舌頭立刻伸進來肆虐。
遠離情慾太久的玄澈在熱吻下迷了神志,軟在玄沐羽懷中任他索取
玄恪跑跑跳跳來到清涼殿的寢宮外,他本是聽說父皇的身體終於脫離危險期,可以下床了,他立刻就抱著小狐狸來探望,沒想到在門外被森耶神秘兮兮地攔下。森耶說陛下正在和太上皇說正經事,暫時不能打擾。
玄恪噘起小嘴,卻聽小梅花在他懷裡說:“寶寶,我們從後面進去。”
玄恪想了想,笑起來,對森耶說:“那森耶公公我們先走噢,幫我給父皇問好噢!”
森耶沒想到今天玄恪這麼好打發,一分神,玄恪已經跑沒影了。
玄恪在小狐狸的引導下繞到了寢宮的後面,一扇扇窗戶開過去,終於找到一扇沒有關緊的窗子,玄恪墊起腳尖趴在窗臺上往裡頭探望,正好能看到龍床的一半,就見自己的父皇被皇爺爺抱在懷裡,四片唇緊緊地膠合在一起,雖看不見皇爺爺是什麼表情,但見父皇雙頰緋紅,雙目似閉欲張,欲語還休之態嫵媚至極。
玄恪看了片刻,隱約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所以當他發現父皇和皇爺爺要停止親吻之時,玄恪連忙蹲下來,躲在窗臺下面不敢動。
玄恪雖然也常常和玄澈玩一些“親親”的遊戲,只是親的都是額頭或臉頰,不要說那樣火熱纏綿的長吻,就是親嘴也不曾有過。還不知情愛為何的玄恪現在看到自己的父皇和皇爺爺如此,雖不明原因,但依然是心如擂鼓,臉上像火燒一般滾燙。
玄恪抱著小狐狸趕緊跑了,跑了很遠,玄恪才對小狐狸說:“梅花,剛才父皇和皇爺爺是在玩親親的遊戲嗎?”
小狐狸雖是六百年的妖,但對於人事也如同白紙一般,他說:“是啊,是啊!”
玄恪不解地問:“那為什麼父皇都沒有和恪兒這樣親親呢?”
小狐狸跳起來用尾巴在玄恪腦袋上拍了一下,怪道:“你真笨,嘴對嘴是隻有相愛的兩個人才可以那樣做的,你是澈澈的孩子,又不是情人,當然不能那麼親啦!”
玄恪更加疑惑:“可是為什麼皇爺爺就可以那麼親父皇呢?父皇也是皇爺爺的孩子不是嗎?”
小狐狸也疑惑了,想了想才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相愛就可以親親嘍!”
玄恪雖然天生聰慧,但畢竟是四歲的孩子,對於倫常還不能理解,此刻聽了小狐狸的話只是隱約感到奇怪,但也說不出是哪裡奇怪,又想到剛才看到的父皇,玄恪臉不禁紅了,只覺得那樣的父皇和平時完全不同,好看極了。
玄恪和小狐狸在窗外的動靜怎麼逃得出玄沐羽的耳朵。玄澈是被吻昏頭了,一時沒注意,玄沐羽卻是將玄恪的小動作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嫌這個小孩纏人,而且玄澈若知道玄恪在外面肯定不願與自己親熱——冷戰加受傷,玄沐羽已經快一個月沒有碰過玄澈了,現在好不容易等來一個吻,他怎麼願意放手。所以他全當沒有發現玄恪,還加深了那個吻,讓暈頭暈腦的玄澈也發現不了。
至於玄恪要如何想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這就不是玄沐羽關心的事。玄沐羽向來是我行我素的性子,旁人怎麼看他根本不在意,更何況那些亂嚼舌根的宮人可以暗中處死,難道還要把大淼的太子、玄澈唯一的孩子也處死嗎?且不說大淼的繼承問題,單說玄澈,他就算讓自己痛苦也就不會同意這種“荒謬”的決定。
不過澈好像很在意玄恪的看法?要不要
“嗯”
玄澈逸出的一聲呻吟讓玄沐羽從關於玄恪的漫想中回神,看看懷中神色迷離的美人,玄沐羽突然有一種極度強烈的把他撲倒的衝動,只是——
玄沐羽稍稍撩起玄澈的上衣,露出一截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