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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刮一下玄恪的小鼻子,笑罵:“就知道你這小機靈鬼沒安好心,說吧,你想要什麼?”
玄恪立刻說:“父皇親親恪兒好不好?”
“怎麼不好?”
玄澈說著在玄恪臉頰上親了一下,玄恪摸摸臉頰,卻是一臉納悶,說:“不對不對,我要父皇像親皇爺爺那樣親恪兒!”
玄澈眸色一凝,雖然依然笑著,聲音卻沉了幾分,問:“你看到父皇怎麼親皇爺爺了?”
“就是嘴對嘴的那種!”
玄恪隱約覺得自己不應該說這些話,卻有一種力量讓他執著地說下去。
玄澈沉默片刻,摸摸玄恪的髮鬢,卻是黯著嗓音說:“恪兒,那個叫吻,父皇不可以那樣親恪兒。”
“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是父子。”
玄恪呆呆地看著父皇,小小腦袋裡無法明白,為什麼皇爺爺和父皇也是父子就可以“吻”,而自己和父皇就不可以呢?因為自己還太小嗎?
玄恪想著就問出來了:“因為恪兒還是小孩子所以不可以‘吻’嗎?”
玄澈苦笑著點頭:“是呀,恪兒還小,等恪兒長大了就明白了。”
玄恪很鄭重地點頭:“我知道了,父皇,恪兒一定會快快長大的!”
玄澈只嘆出一口氣,沒再說什麼。
少時,尚書令固上亭求見。
玄澈就讓玄恪坐在他懷裡旁聽。玄恪看著固上亭明明是四平八穩地慢慢走來,卻在一塊毫無凹凸的地面上絆了一下,好在固上亭也是油滑了一輩子的人,立刻將那踉蹌化為鞠躬,倒還挺自然地行禮,說道:“參見陛下。”
玄恪忍不住笑出聲。
固上亭本來就繃得不太緊的老臉立刻紅了。
玄澈被這麼一弄蕩起了些許笑意。
“上亭,請坐吧。”
玄澈暗中捏了一把玄恪的小掌心,止了他的輕笑,又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讓固上亭坐下,解了固上亭的圍,問:
“上亭何事?”
固上亭坐定,立刻直奔主題:“陛下,您真的要攻打高句麗?”
“有何不妥?”
玄澈笑吟吟地反問,為戰爭做的準備、整個社會發生的細微變化自然瞞不過中央朝廷的核心人物們,玄澈也沒想過要瞞他們。
固上亭面露憂色,道:“陛下,我國還需要休養生息,為了一個東海小國開戰”
玄澈搖搖頭:“我可不是為了倭國開戰。”
固上亭卻說:“即便是為了我大淼的國威,在這種時候開展似乎也不太穩妥”
玄澈剛要說話,又停了下來,看看在自己懷裡睜著大眼睛凝神傾聽的玄恪,笑問道:“恪兒,你覺得高句麗要不要打?”
玄恪眨眨眼,沉吟片刻,開口,清脆的童音擲地有聲:“臥榻之側豈容有虎!”
玄澈本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玄恪竟然有這樣的回答,驚喜非常,又問:“那恪兒覺得我們要如何打虎?”
玄恪這回皺著眉頭想了很久,才不確定地說:“讓浩皇叔率大軍打?”
這回玄澈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他轉而對固上亭說:“這次戰爭我們要聯合新羅和雄單一起攻打高句麗,朝鮮半島上的土地分給新羅就好了,不過遼東地區我們一定要拿回來。”
固上亭一愣,疑惑地問:“可是遼東地區現在是雄單的領土”
“所以,”玄澈抿上一口茶,微微一笑,“這次戰爭我們要把雄單一起拿回來。”
日子很快就到了十月底,榮留王高建武突然死亡、泉蓋蘇文另立新君和寧懷善交涉失敗的訊息同時傳回國內,在報紙調教下的民眾果然表現出義憤填膺,而皇帝對於這種情緒的耐心安撫除了增添他的仁厚之外,也讓敵視情緒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清涼殿裡——
玄澈看著眼前的消瘦青年由衷地說:“懷善,你辛苦了。”
寧懷善默默地搖搖頭。
靈裳那件事給寧懷善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壓力,玄澈讓寧懷善出使高句麗,排除試探的因素,更主要是要滿足寧懷善自己強加給自己的贖罪心理,而且遠離權力核心環境也能給他一個更加廣闊的思維空間,讓寧懷善好好整理情緒。
寧懷善果然不負重望,逼急了泉蓋蘇文,將給大淼一個極冠冕的戰爭理由。
玄澈淺淺一笑,說:“接下去就是戰爭了,你對高句麗的情況最為熟悉,到時候又要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