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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冷笑道:“看看等會兒太子回來怎麼給陛下交待,若是交待得好了,你頂多就挨頓罰,我給你說說情休養兩天就好了。若是交待不好,哼哼”
長薄當即冷汗就出來,急道:“完了完了,森耶公公這回太子肯定交待不好了!”
森耶也沉了臉道:“太子究竟去幹什麼了?”
長薄苦著臉道:“這幾日殿下都是隨太學院裡幾個小公子出去了,小的也不知他們去了哪裡,只是殿下回來時身上都是脂粉氣,還有些酒味,小人以為、以為”
森耶氣得往長薄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大罵:“你這沒用的東西!那種地方是殿下能去的嗎,你不阻止還不通報,等殿下回來看你怎麼死!”
“森耶公公救命,森耶公公救命啊!”
森耶不再理會長薄的哭嚎,殿下居然翹課偷跑出宮,還去那煙花之地,陛下生起氣來可是半點情分都不講,這知情不報的長薄能不能活過今天都是個問題,搞不好整個東宮的人都要陪葬!但這些都不是森耶擔心的,現在森耶就擔心陛下氣急攻心,莫要再傷身才好。
玄澈就在東宮裡坐著,拿了些書桌上的書翻看。那書都不是太新,邊角磨得有些捲了,書裡遍佈了充滿稚氣的筆跡。玄澈認真看了看,果然是玄恪的旁註。又翻了書架上的書,每本都少不了這樣的痕跡,看來玄恪是將這些書都看過了。
雖然玄恪逃課這件事讓他很生氣,但是看到玄恪有認真讀書,玄澈多少還是有些欣慰。
玄澈便這麼慢慢看起玄恪的筆記來,想從中一窺玄恪究竟學得怎樣。
森耶教訓了長薄,端著些許糕點來到玄澈身邊,為他換了茶水,道:“陛下,您吃點點心,殿下恐怕沒這麼快回來。”
玄澈只是喝了一口熱茶,問:“他去哪兒了?”
森耶不敢實話實說,只道:“是出宮去了,和太學院裡的一些小公子出去的。”
玄澈看了一眼森耶,似笑非笑。森耶頓時除了一聲的冷汗。所幸玄澈沒有再問,不然森耶還真不知該說還是不說。
就這麼等到了午時,外面傳來沓沓的腳步聲,就聽到一個還帶著稚氣的聲音叫嚷道:“長薄!熱死了,我要沐浴!”
長薄那帶著顫音的聲音回道:“殿、殿下,您要不先回屋坐會兒”
玄恪不快地說:“叫你準備你就去準備,哪裡來這麼多廢話,我要進屋就進屋,你閉嘴!”
“是是,小的這就去。”長薄慌慌張張應了,聽腳步聲似乎是離開了。
玄恪看著長薄跑走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砰的一聲踹開門,提著腳就跨進門來,卻不想抬頭就看到玄澈坐在大廳中央,皺著眉頭,滿臉的不悅。
玄恪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下子心就慌了,人停在了門口,一腳跨在門檻內,一腳留在門檻外,不知該進該退。
“恪兒,過來。”
玄澈淡淡地說,但玄恪已經聽出了他話中隱隱的怒氣。玄恪脖子一縮,近乎是本能畏懼,後腳跟著進了門,卻突然想到這個父親與爺爺之間的苟且之事,頓時心中怒氣大勝,畏懼之心也沒有了,心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如此想著,玄恪瞪了一眼房裡的人,冷哼一聲,竟然轉身要走!
玄澈大喝一聲:“站住!”玄恪一嚇,倒真挺住了腳步。又聽玄澈厲聲道:“過來!”
玄恪身子頓了頓,猶豫了一下,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倔強地不肯再走。
父子倆這麼對峙了片刻,玄澈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向玄恪,緩了語氣,道:“恪兒,我和你談談。”
當玄澈快走他面前的時候,玄恪退了一步,咬著下唇蹦出話來:“不要!”
玄澈一愣,玄恪突然轉身跑出大殿。玄澈追了出去,在走廊上拉住玄恪,喝道:“恪兒,不要胡鬧!”
玄恪揚起下巴瞪著眼睛大喊:“我沒有胡鬧!”
玄澈氣道:“那你為什麼欺騙老師逃課?!”
“我——”玄恪一時語塞,卻突然叫道:“那樣無恥的事你都做了,我不過是逃課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這!”玄澈氣得臉色慘白,胸口不住起伏,半天才說,“我無恥,你就可以墮落是不是!”
玄恪心裡一顫,嘴上還是硬道:“我沒有!”
“還嘴硬!你小小年紀做什麼不好,去做這個?!”
玄澈在玄恪脖頸上抹了一把,玄恪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到玄澈放在他眼前的手指上沾了一抹胭脂紅。玄恪立刻明白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