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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玄沐羽不會給他機會,玄沐羽義正言辭地說:“今天下午不到一個時辰裡你已經打了五個哈欠了,你還說不困?!”
玄澈沒話說,安靜了一下,卻又說:“可是那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玄沐羽不耐煩道:“我幫你做!”
玄澈眼珠子一轉,頓時笑逐顏開,鑽進被子瑞安安心心睡覺去了。雖然這幾年玄沐羽從不插手政事,但每日陪在玄澈身邊看著奏章,偶爾的開口就足以讓玄澈知道這個男人有怎樣的能力。
玄沐羽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被賣了還幫著人數錢。
雖然有了玄沐羽的幫忙,但玄澈的笑容依然如同曇花般短暫稀少,也不知是為什麼,但似乎總有什麼放不下心,可是現在他和玄沐羽恩愛親密,和玄恪不溫不火,玄泠治下一切順利,而遠在邊疆的玄浩也是平安無事,玄澈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如此心慌難耐。
在玄澈對國事的憂慮中,六月來臨了,持續了兩個月的戰爭終於結束,西善除了少部分“良民”被留在境內,其餘的全部趕到了鹹海以西,禍害歐洲大陸去了。
七月初大淼軍隊順利歸朝。
玄澈站在玄武門外迎接凱旋的軍隊,因為大勝之後將軍總是要回京述職,也就意味著這一次玄浩也將回來。
雖然玄浩對玄澈的感情被挑開,但雙方的良好心態(或許玄浩算不得良好心態,但終歸慾望、執念都被他壓下了)讓彼此的關係沒有變得尷尬。玄澈依然很喜歡這個弟弟,也僅限於對弟弟的喜歡。
幾乎不參與任何熱鬧的玄沐羽似是知道了什麼,堅持跟著玄澈來了。玄恪不耐宮中寂寞,心喜皇叔歸來也跟了出來。林默言作為禁軍統領自然是緊隨其後,只是他這次隨得確實緊了點,站在玄澈後面不挪窩,連太子也不放在眼裡。森耶沒跟出來,卻不知在宮裡忙什麼。
七月的日頭已是熱辣,玄澈覺得有些悶,抬頭看玄沐羽緊緊盯著他,目光中愛是愛,卻還有一份擔憂,玄澈想這傢伙總不會是怕自己移情別戀吧?這個念頭冒出來自己都覺得好笑,卻不知怎麼得沒開口調侃。回頭看到林默言,依然是冷冷的表情,按理說這張冷臉看了這麼多年了也該熟悉了,玄澈卻突然覺得這張臉今天特別的凝重。
大軍還未歸來,青石磚鋪成的大道上沒有塵土,陽光遍灑下卻泛著冷色調的光。不知是不是因為知道今天大軍凱旋,又或者是時辰太早了,路上竟沒什麼行人,百米寬的大街竟是一派寧靜。
玄澈多少覺得有些壓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是他覺得也沒有其它多的東西可想。
等了一刻鐘,遠遠看著黑影出現,黑色的長龍沿著街道迤邐而來,卻不知為何多了幾分白。想象中那金光燦爛的少年並未奔馬行來,玄澈不由得握住了玄沐羽的手,關節有些發白,指尖更是冰冷無溫。
心中的恐慌更甚,那一步步行來的大軍似乎每一步都踏在玄澈的心上,將那顆心踩得沉了又沉。
玄澈看著大軍慢慢行進,那黑壓壓的戰服中捆綁著幾道白,纏繞在每個人的手臂上,又似有一個巨大的黑色盒子埋沒在隊伍之中。
玄澈的指尖又冷了幾分,幾乎能將人凍住。
玄澈注視著大軍,突然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玄沐羽知道玄澈是在問他,卻沒有答話,只是將玄澈的手緊了緊,似乎想傳遞溫暖。只是玄澈的冷已經滲入骨髓,怎麼也暖不起來。
玄澈不再問,默默地注視著大隊行來。
那黑色盒子漸漸明朗,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玄澈臉色慘白著,唇間的血色慢慢退去。
隊伍裡的人臉漸漸清晰,玄澈在尋找每一張熟悉的面孔。
李鑑、紀齊、蘇行之唯獨不見他!
齊集萬人的大街之上只剩下呼吸和嗚咽的聲音,空氣粘稠得無法呼吸,帶著一股子腥味,是血的味道。
玄澈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木然地看著蘇行之走上前,他的手臂上綁著刺目的白帶,他行禮,用死水一般沒有起伏的語調說:“靖王,戰死。”
102、真實
靖王什麼時候死的,大概是在戰爭結束前不久,死在西北的草原上,一個那時還不屬於大淼的異國他鄉。
一紙不到百字的飛鷹傳書如何能寫出那場突如其來的襲擊的兇險。玄浩本是帶著帶著二十多名護衛在西善的草原上玩些打獵的遊戲,遠遠看到一支人馬行來。大淼和西善這幾年關係一直很好,玄浩和諸多部落首領也稱兄道弟相處融洽,而且草原民族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