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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葬,便是今生今世都再也看不到了。
下葬後第三天,玄澈醒來了。
森耶扶他起來,欲言又止。玄澈倒是明白他的心思,輕笑道:“你別擔心,我還沒瘋,要瘋也不是這時候瘋。”
森耶哽咽道:“陛下,您還是多愛惜愛惜自己的身體吧,您上次弄得那一出”
玄澈擺擺手打斷了森耶的話,淡淡道:“我知道了,該荒唐的都荒唐過了,接下去也沒什麼可荒唐了。”
森耶啜著淚點點頭,給玄澈上藥上粥。玄澈也十分配合,看來真是要安心養病了。
沒多久,玄恪也來了。他看到玄澈醒了露出一絲驚訝,卻馬上恢復了冷漠的神色。
玄澈看到玄恪,將他招到床前,第一句話卻是問:“恪兒,你多大了?”
玄恪一愣,道:“十一了。”
玄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低低說了一句,居然是:“好,我再等你五年。”
玄恪沒明白,森耶卻明白,他撲通一聲在床前跪下,哭喊道:“陛下,您別別這樣啊!”玄恪看得傻了。玄澈卻對森耶笑道:“森耶,你起來,我只是說說,這種事哪有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森耶抽泣著硬被玄撤勸了起來。玄恪沒明白這對主僕演的是什麼戲碼,回了東宮,左思右想仍然不明白,過了兩天遇到傅雲便將這事說了,哪知道傅雲聽了臉色大變,驚慌失措道:“殿下,陛、陛下是說等您十六歲時他就要隨太上皇去了啊!”
玄恪唰地臉色白了。
111、記憶
就在很多人都以為陛下會這樣垮掉的時候,玄澈一如既往地上朝了,雖是蒼白的臉色,卻讓人覺得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信賴敬仰。
玄澈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強迫自己聽著下面大臣的奏對,不然
玄澈突然站起身。玄恪和下面的大臣都被嚇了一跳,可順著玄澈的目光看去,大殿左側之外空空如也。玄恪愣了愣,剛要開口問,卻見玄澈離開了龍案,向大殿旁門走去,那是皇帝上朝和退朝所走的門。下面的大臣慌忙起身行禮,然而玄澈卻看也沒有看他們,只是匆匆向門外走去。
玄恪皺了皺眉頭,收到來自大臣們的眼色,猶豫之下出聲叫了一聲:“父皇?”
玄澈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穿越眾臣走到了門外,留下一干大臣大眼瞪小眼,玄恪看玄澈似乎沒有回來的意思,想了想,只得說:“先退朝吧,有事到上書房商議。”
玄澈在那大殿之上彷彿看到了一抹身影出現在旁門之外,熟悉的玄色服飾,偉岸的身子,帶著一點兒壞笑。玄澈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只是幻覺,卻還是忍不住站起來向他走去,玄恪在後面的低喚他聽到了,卻不想應,怕應了停了,那人等得太久了就要消失。
玄澈幾乎是用跑的衝出了邊門,卻只看到一道空蕩走廊,太陽冉冉升起,金輝遍灑,那宮柱上似倚著一個俊美的男人在邪邪微笑。
玄澈伸手想要觸控記憶中的他,觸控到的只有帶著冬日寒氣的騰龍大柱,金色的飛龍拔地而起做勢欲飛,只是少了那人靠著它,便少了奪目的光彩。
“沐羽”
玄澈輕輕地喚,卻換不來一聲回應。
玄澈,你不能這樣,你要清醒一點。玄澈收回手對自己說,是的,你要清醒一點,早日做完那些才能去找他。
玄澈回頭看到玄恪就站在身後,冷冷的眸子裡似乎多了一點其它東西。玄澈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問:“早朝散了?”
玄恪點頭。
玄澈笑了笑,對著玄恪伸手,可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不太自然地收了回來,說:“那我們去上書房吧。”
玄恪知道玄澈伸手是想牽他,就像不久前這隻手還牽著玄沐羽,又或者是很久很久以前牽著自己,兩個人可以並肩走著,相視一笑,淡淡的溫馨和幸福。只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玄恪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點了頭,走在前面。玄恪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來伸手拉住玄澈的手指,拉著他往前走。玄澈指尖一僵,匆忙將手從玄恪手中抽了回來,看著玄恪驚異的回頭,玄澈的唇抿出一個淡淡的弧度,輕聲說:“別碰我,髒”看到玄恪的瞳孔瞬間放大,玄澈又補了一句:“我髒。”
玄恪的手在空中頓了頓,眸光漸漸轉冷,斂手而去。
上書房——
沒有那個男人在等待。
玄澈在跨進門的一瞬間感覺到了心情的失落,突然低落的心一陣抽痛,玄澈緊緊抓住門框才勉強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