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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喝茶較多,喝的她有種感覺,今日才意識到她喝的牙齒好像有點發黃了,也可能是心裡作用,於是之後就換成了白水。
冬弦站在長廊下,門從被風吹開了縫隙,冬弦正好可以看見宋攜正在寫些什麼,宋攜的娘熬了不到三日便去了,後來宋攜將他娘葬了,之前冬弦併為將自己的住處告訴他,然他卻知去醫館找上了奚顏,後冬弦只能真讓他把那些書卷抄了一遍,那些書卷哪是那麼容易抄完的?她家也是個官宦之家,什麼都不多,就這些多。
以至於他不眠不休足足抄了一個月,因此冬弦讓他留在了董府,放在董府空房間多的是,而劉欣又讓人再建新的府邸,還未完工,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完工的,不知道她死之前能不能看見,那如同宮殿的府邸。
冬弦推門而入,宋攜猛的站起來:“董公子。”雖然已經相識數月,但他還是拘謹的很。“坐吧。”他抄完之後冬弦也未讓他走,因知他已無親人,那麼既能相識也是緣分,董府多一個他不會垮,而這期間冬弦也能好好的考查他一番,今日她來找他,為了一事。
“你在董府有段時日,可習慣?”
“習慣,以前一日溫飽都是問題,現今不僅有吃又有住處,董公子的大恩,沒齒難忘。”
“什麼大恩,你又是不是白吃白住。”
既然已經確定了宋攜這人的人品,那麼她有一件事想讓他做,她肯定宋攜一定不會拒絕,而且會忠心的替她做,之前她執意幫他們也是有私心的,然她很走運,幫一次就幫對了人。
想著冬弦才說:“現下我想讓你為我做一件事。”
“公子請講。”
第二日冬弦親自送宋攜離開了長安城,她像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入夜,朱詡陪著冬弦在大街上的酒攤子上喝酒,冷風將冬弦滿身的酒味都吹走,也吹走了她的醉意,所以說她倒是十分的清醒,夜色襯著她的明眸,朱詡覺得很好看,不禁就一直盯著看了。
冬弦被他看慣了,不覺得異樣,只是晚了,她意識到她該回去了。
然朱詡在她掏錢以前就將錢放在了桌上喊了一句結賬,然後就站了起來,冬弦站起來時朱詡伸出手,冬弦也伸手要搭他的手的,哪知眼睛一花,錯了位,咯吱一聲把腳崴了。
“賢,你真是醉了,沒事吧。”說著朱詡扶著她坐下,蹲下~身子去檢查她的腳踝。
“哇有事!”冬弦呼到。
“我送你回去,讓奚顏給你看看。”說著朱詡站起來將她的手勾在他的肩上,一手摟著冬弦的腰,冬弦單腳一蹦一蹦的甚是滑稽,他們身後有好多雙目光揪著他們看,他們卻不知道。
“是哥哥呀,皇夫君要不要叫住他?”董嫣看見劉欣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好久才不情願的說,“不用。”劉欣立刻收回目光,伸出手指勾了勾董嫣的下巴:“有你陪著就行了。”聞言董嫣自是一笑,他們二人後面還跟了幾個人,是保護劉欣的侍衛,今日董嫣說想要出宮看看,劉欣便陪著她出來了。
冬弦被朱詡摟著蹦了不遠,她就有些氣喘,朱詡心疼她:“我來揹你回去。”
“哎,大街上的不太好。”冬弦說著。
朱詡只能扶著她又蹦了一段路:“現在可以了吧,周圍沒人了。”
“嗯。”冬弦看著朱詡半蹲下~身體,冬弦毫不客氣的趴了上去。“哈哈,是不是很重啊?距離董府可是還遠的,要把我送回去的話,你可要做好累掉半條命的準備呀。”冬弦特別的開心。
冬弦趴在朱詡身上還不安分,還用頭髮撓朱詡的癢。
“賢,你再這樣,半路我就該沒命了。”忍著脖子上的瘙癢,朱詡開口。
“哎,我也是無事可做嘛。”冬弦趴在朱詡的肩頭嘟噥。“要不,看在你這麼辛苦揹我的份上唱歌給你聽?”
朱詡一聽側過頭:“好啊,長這麼大,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好啊。”說著,冬弦腦子裡搜尋了下,唱起了上輩子學會的歌,這一路上並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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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賢,朝堂有大事。”
冬弦原本在揉腳踝的,哪知王閎推門而入神色匆匆,冬弦蹦著起來:“怎麼了?”她還是蹦著進宮的呢。
“你的腳怎麼了?”
“啊!不小心崴傷了,無大礙,你快說發生了什麼事?”王閎不會這麼不淡定的,若非真發生了什麼大事?讓冬弦心眼也吊了起來。
“哎。”王閎嘆了口氣,扶著冬弦坐下才說:“那匈奴單于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