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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的,什麼都知道,所以她現在才不至於在大街上狼嚎大哭。
抬頭往兩邊悄悄,又看了看前方,只見前頭一個瘦乾乾的男人東倒西歪的然後撞上了另外一個人,冬弦站的位置卻正好看見了那個瘦子的手趁機往那個人腰上的錢袋一扯,就這樣在往旁邊倒了一下錢袋就到了他的袖中。
大庭廣眾!竟然偷東西,還是當著她的面!要是平時,只要不是偷她的一切都好說,但是今天她心情不好,那個人偷了錢袋肯定會很開心,不行她不爽,那人也別想爽。
於是想著她就不知不覺的抓住了這個瘦子的手腕,那人瞪了她一眼:“你幹嗎!”
“還來。”冬弦說著的時候那個被偷了的人也轉過了身,“什、什麼、麼東、西!”偷東西的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小偷,說的話也是結結巴巴,冬弦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那人的袖子中把錢袋勾了出來:“這個咯。”
那瘦子立刻睜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壞他好事的人,冬弦拿到了錢袋鬆開這人的手,然後才轉眼去看那個被偷的人,才發現這人年歲很大了,方才冬弦還沒注意到,他的頭髮都白了,是個老頭子。
“老伯,你的錢袋,好好收著,在大街上可要小心了。”冬弦將錢袋交回老頭子手裡,突然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小偷。
“原來他是個小偷,以後要小心了。”人群之中有人這樣說。
那小偷被冬弦當著這麼多人揭穿了身份,以後在城裡大概是混不下去了,冬弦這算是斷了人家的後路。
“你、你、”那男人吞吞吐吐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人群中的批評之聲越來越大。冬弦笑道:“我我什麼,你你還不快走。”冬弦學著那人的語氣說,惹得大家一陣鬨笑,那小偷立刻就紅了臉,再不知如何辯解,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謝謝這個公子幫老夫拿回錢袋。”身後的那老頭子說話了,冬弦回過神來:“老伯別謝,我是正好看見了。”冬弦笑著跟老頭子道別,然後離開了。
她沒有回去,而是跟著那小偷走,不是她不怕死膽子大,而是覺得奇怪,那小偷偷東西的技術非常之糟糕,而且哪有那麼笨手笨腳的小偷?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他身上拿走錢袋,之後更是連辯解都不會。
她跟著那人走過不知道多少條街,漸漸遠離了城中熱鬧之處,往偏處走,見那人摘了大片的荷葉又走了好些路,然後有一條水流,那瘦子從水邊裝了水,冬弦不敢跟的太緊,因為遮身的地方少。
後來看著他近了不遠處一個破破爛爛的廟,冬弦輕手輕腳的往破廟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聽見了咳嗽聲,走到門口探了半個頭去,只見那個男人扶著一個老婦,那個老婦就是咳嗽的來源,跟那小偷一樣的瘦骨嶙峋,衣衫襤褸,咳的都快岔氣了。
“娘,先喝點水。”聽他說話很正常,原來不是個結巴。冬弦在扶著牆,靜靜的看著。“孩兒沒用,孃親病成這樣,孩兒卻連大夫都請不起。”
咳嗽聲還在繼續:“玉書,你休要難過,娘沒事。”
玉書,那是那人的名字吧,“娘,先喝點水吧。”說著他捧著荷葉一邊抵在婦人的有些乾裂的嘴唇上,將水小心的喂下去,大概是沒注意,婦人被水嗆到了,咳的更厲害,那玉書被嚇到,手上一顫,水全部灑了。
“娘,你沒事吧。”他急的連荷葉也丟在了地上。
咳嗽聲再也沒停下來過,冬弦傾斜著身體,腰都痛了,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幫忙,咳嗽聲突然就消失了。
“娘
娘你醒醒。”聽這狀況看來是出事了,冬弦再沒猶豫,提衣奔了進去。
“怎麼了啊”冬弦說著蹲□來,那人看著冬弦,眼睛瞪的大大的,還沒說出話來冬弦就推著他:“快,快讓你娘躺下。”冬弦看著那婦人垂著頭,身體彎曲著,這樣呼吸會不暢的。
“愣著幹嗎呀你。”冬弦一急嗓音就提高了一倍,那人一驚,依言將他娘放平坦。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想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能堅持看完;不過我可以悄悄的說後面的結局會有驚喜;從頭看完的親大概會感嘆一句;原來如此亦可能有親就會說:作者君你怎麼可以瞞的這麼好~~
☆、女版董賢
“大嬸”冬弦輕輕拍了拍婦人的臉,然後又探了鼻息,看來是病的太嚴重暈了過去。“你快去找大夫來!我暫且留下照顧你娘。”冬弦看著玉書說,從腰間扯下一塊玉,然後將奚顏所在的地方講給他聽,又吩咐他說把他娘近來的病狀講給奚顏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