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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煞風景的一撞,將妖孽的白澤撞沒了,蹙楚本來還想著,真人咱不敢看,就自行想象好了!
可出現這種情況實在不應該啊,這裡是一樓天棚二樓地板中間那麼一小層地方,眼見著希望就在眼前,怎麼可以止步於此。
再用手觸觸,蹙楚不由嘟囔一句:“糟了,這麼硬,難道是用鐵築的!恐怕白澤那個時代的房子不結實,土遁術才那麼風光吧。慘了慘了”。
蹙楚就差迎風流淚了,怎麼豆腐渣/工程就沒讓我遇上呢!
揉揉頭皮,再數數眼前那些旋轉的金色小星星,蹙楚深信自己的頭頂已經撞出了一個大包,第三次伸手向上摸索,蹙楚小眉頭不由擰成結——奇怪了,頭頂上方雖然堅硬,但絕不是鐵板,按理說土遁術除了鋼筋混凝土過不去,其餘都該沒問題啊!
恐怕自己與天才之間還差個二,蹙楚又在心中默唸一遍口訣,覺得體內的真氣縷大了些,這次她不但按著白澤的方法,還自創著加了幾分力氣,只求可以一擊即中。
眼前豁然開朗,屋子裡很亮,刺眼的日光燈晃得蹙楚眼發花。使勁眨眨眼,蹙楚努力看出去。
二樓的佈置很簡單,床、衣櫃、茶几、小木桌上放著一瓶酒、椅子、沙發,男人。
男人?!
蹙楚大驚,再仔細看,沒錯,就是男人!
離她大概二三步遠的地方放著張硬木椅子,椅子上靜靜的坐著個男人。
他一身淡青色的袍子,一張十足的面癱臉,好像普天下的人都欠了他八百吊錢一樣。
如果不是他隨著呼吸而輕顫的睫毛,蹙楚一定以為這個男人只是件擺設。
他整個人如遠山的冰雪雕成,如今動也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他呼吸均勻,恐怕不是睡著了,就是進入冥想狀態了。
通常不請自入的時候,萬一倒黴的被主人發現了,最應該做的事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所以蹙楚決定把這項方/針貫/徹到底,偷眼瞄一下那男人,幸好他淡定得像塊木頭疙瘩。
“金木水火土,天地任我行。我遁,我遁,我再遁。咦,怎麼失靈了?”。
這一驚可是不小,蹙楚一時間淚流滿面,在心中大呼一聲那不負責任的白澤,作為一個師父,你簡直太不合格了!這土遁術怎麼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難道是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難道你丫的還留了一手?!
“金木水火土,天地任我行!我遁,我遁,我再再再遁!”。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蹙楚的不懈努力下,屋子裡應景的先是騰起一大股煙,嗆得蹙楚眼淚鼻涕橫流,接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響,那男人連著椅子平行移開三步,衣袂飄飛中他似乎粘在了椅子上,動也不動。
他臭拽的微閉著眼睛,一副天塌下來俺也不怕的架勢。
可蹙楚沒時間欣賞他的面癱臉,因為蹙楚發現個極其要命,尤其重要的問題來。
她居然被卡住了!
換句話說,蹙楚現在上半身在二樓,下/半身還懸空著呢,這樣不上不下的不但不雅觀,而且真的很難過。尤其是對著一個看起來萬分臭拽而且帥得慘絕人寰的傢伙。
蹙楚臉上的汗已時速一千二的速度飈出來,這該死的土遁術居然在這種時候尥蹶子失靈了!
而且最最要命的是,那男人好死不死的挑這種時候抬起眼簾,一雙眼平靜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跳樑小醜。
他語氣極其淡定,非常極其臭拽的淡定:“需要幫忙麼?”。
“呵呵,不需要了,我們很小的時候不是就學過了麼,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不勞煩您大駕了”,蹙楚皮笑肉不笑,感覺自己現在要多遜有多遜。
“這陣子北城可真熱,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吧?房子住著還習慣?北城的水質不太好,最好燒開了再喝。”
“”。
“哦,瞧我怎麼沒看到你房間裡有飲水機,不過長時間喝這種水也不太好,呵呵”。
“”。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哎呀,瞧我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我家裡的小花還沒餵食呢,有時間再聊啊”。
他像是看怪物一般看了蹙楚半響,蹙楚說的每句話他都認真的聽,甚至還認真的想了下,不過一直維持原狀,像是決定要把椅子坐穿。
蹙楚卻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我到底在東拉西扯的說什麼?白澤,快來救我!火狐,你這不靠譜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