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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活夠呢!鄉下還有我阿媽,我還要賺很多的錢,給阿媽養老呢”。
“那你為什麼撥開我的手?”。
“我只是我不知道!”。
“你在發熱!”。
“青鸞,你能不能給我喝點酒?我很冷。我想我快要死了!”,蹙楚勉強睜開眼,桌子上那瓶酒近在眼前,可她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瓶蓋子應該是蓋著的,可為什麼屋子裡滿是誘人的香氣?蹙楚深信那是酒香,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陣的發冷,那種極度的寒冷令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酒!給我酒!”,蹙楚努力向桌子上的那瓶酒伸手,青鸞緊皺眉頭,先一步拿開了那瓶酒,可看一眼她越發紅的雙頰,青鸞有些猶豫。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法力居然對這個姑娘無效!而且她看起來很痛苦,似乎就要死了。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蹙楚覺得神智越來越模糊,隱隱的似乎看到青鸞手裡的酒瓶子上,刻著的娟秀小字。
青鸞本想將瓶子收回袖中,再為她注入些法力,甫一聽到蹙楚的話,他不由僵住,腦海中迅速閃過的,是一些零星的畫面。
畫面中有個小女孩騎著牛,翠色的笛兒唇邊一橫,也不知吹著什麼曲,不遠處的樹上,繁密的枝枝葉葉裡,藏著個大半小子。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青鸞夢囈般喃喃,一雙波瀾不驚的眼中,竟有了說不清的情緒。
他將酒瓶子開啟,陳年竹葉青的香立刻在屋子裡漾開,他淺淺的小酌,令那香氣入了肺腑,殘破的記憶中,那個笑容燦爛的小女孩正向自己走來。
“啪”的一聲,青鸞手一抖,酒瓶子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他忙著去撿,這些跟隨了他太多年,走了太多地方的酒,竟然這樣淬不及防的離了他。
“郎騎竹馬來,郎騎竹馬來!”,鋒利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指,鮮紅的血流出來,滴滴答答的,像是一條思念的河。
可對岸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喃喃不停,腦海中一幕幕畫面急速閃過,漫山遍野的莫相忘,有著一張空白臉的人。
酒勁上湧,青鸞從不飲酒。酒入了喉,他起初只是覺得芳香異常並帶著微辣,此刻卻越發頭暈目眩,試著誰在扯自己的衣袖,他忙抬眼去看。
蹙楚居然趁著他抬眼的功夫勁,將他流血的手指吮進口中,酥麻伴著刺痛而來,青鸞大怒,用力一甩手臂,將那個不知死活的小魔摔在一旁。
她想必也喝了酒,地上不止有血,也有酒,青鸞蹙眉,這小魔,方才是看低了她一眼,恐怕時日久了,她真的能掀起點風浪來。
蹙楚的雙頰赤紅,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妥,方才所有的無力感都已經不見了,可眼下這種感覺,更要命。
她保證自己是守身如玉的良好女青年,從未看過限/制級影片,從未交過男友,甚至在大學時代被室友笑話土老帽,可如今怎麼只是撿了點酒就著點血喝了,就胡思亂想,並想歪了?!
屋子裡的雄性物體看起來有點眼熟,不過皺著眉頭的樣子又彷彿很欠扁。蹙楚搖搖晃晃起身,指著他大聲訓斥:“喂喂,你能不能不板著一張臭臉?這樣很影響市容你知不知道?”。
頭一陣陣發暈,她腿一軟歪到那雄性物體的懷裡。
蹙楚微蹙著小眉頭,還不錯,只是這胸脯有點硬,靠著實在不太舒服。
她揚起小臉看向那雄性物體,實在很想看清他是誰,一仰頭正觸了他的唇,那樣柔軟的兩片唇,觸感不錯,只是別弄我額頭上溼噠噠的口水才好。
她覺得自己醉了,不如就這樣窩在這傢伙的懷裡睡一會,只是一小會就好。不過這傢伙到底是誰?
從那個柔軟物體投入懷抱的時刻開始,青鸞所有的神智都已清醒,方才腦海中零星的片段被這突發/事件一嚇,也撩竿子跑沒影了。
青鸞忙伸出手去推,卻犯了致命的錯誤,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當一個女人投懷送抱的時候,絕不該伸手去推,否則一定會推到不應該推的地方。
所以青鸞觸電般很快縮回了手,一張臉漲紅,可是任由這喝醉了酒的小魔窩在懷裡,成何體統!
“醒醒”。
“”。
“喂,你醒醒!”,青鸞從未如此窘迫過,想著將她弄走卻不知該從何下手,就這樣又實在很考驗一個人的定力。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青鸞雖然法力不錯,可卻突然發現,原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