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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那道門前,雖然事先打算拿著這件事練蹙楚的膽,沒想到事情出乎了意料。他自認法力尚可,卻仍然被這院子裡強大的莫名法力無聲無息弄了個暈厥,恐怕這件事是他白澤自有形以來,最大的羞辱。
沒有報名處那一臉傲慢的姑娘,沒有任何人,一路走來他們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這裡只有衰草長搖,靜的可怕。
“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總應該引引路吧”,白澤妖孽十足的笑,這是危險的訊號。毛狐狸忙縮脖子,果然白澤那廝忍受不了呂楠。
呂楠應了聲,走到前面,帶著毛狐狸與白澤穿過衰草叢,停在傳說中的那扇門前。
他停住腳步看向白澤,白澤揚起下巴,身形晃動間已到了門前,袍袖一拂,那扇緊閉的大門應聲而開。
呂楠一張臉卻突然變得慘白,他呼吸開始急促,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在靜夜中聽起來,莫名令人揪心。
他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咽喉,雙目圓睜,瞳孔開始收縮。
“呂楠!”,毛狐狸忙叫一聲,伸出毛爪子去觸他的胳膊。
他居然在毛狐狸的一觸之下,直挺挺向後倒去。
月華如水。
蹙楚跟在青鸞身後,閉緊了嘴。
她發現對著這個面癱,還是不說話好一些,尤其是當人家找上門來的時候,裝傻充愣是必殺技。只是沒想到這面癱還真夠陰險,居然故意將眾人分成兩組,讓自己跟著他找哪門子線索啊!
蹙楚不由仰天長嘆,發誓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沾酒!
不遠不近的跟著他,穿過人潮洶湧,如今走到這裡,路燈下兩道拉長的身影看起來有種奇妙的和諧。
也不知還要走多久,也不知他究竟要帶著她到哪裡去,蹙楚不由覺得洩氣,跟在他身後踩著他的影子,思緒卻早已飄到白澤與毛狐狸那邊。
自從這倆傢伙到來,自己的日子就沒有一天消停,雖然說攝影這行需要激情,可也不帶這麼整的,這激情是不是來的有點太猛烈了些?自己就要被折騰背氣了。
蹙楚很想迎風流淚的,用腳趾甲想也知道自己的工作不保,眼下又出來個多年前的命案,她真不知當初答應呂楠幫他是對是錯。
“你在做什麼?”,面癱突然回頭,冷冰冰甩出句話來,嚇得蹙楚差點沒蹦起來,心道不待這麼嚇唬人的,你都面癱了,就把面癱進行到底好了,咋還一驚一乍的說起話來了。
他止住身形,似乎是看到了蹙楚正踩著自己的影子,微微皺了下眉頭,重新轉過頭去,也不知是在對空氣說還是在對蹙楚說:“再走五十三步,我們就到了”。
蹙楚咂舌,好傢伙,你是測量中心的吧,五十三步,是大步小步?貓步鼠步?
他也不理蹙楚,當先向前走去,蹙楚忙喊他:“喂,面癱你等等我”。
他身形微微頓了頓,復又前行,蹙楚不由撇嘴,心道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傢伙。
不過這次他的步子卻小了些,蹙楚較真的數著步數,心裡想著這面癱恐怕在忽悠我呢,我倒要看看到底多少步。
“一,二,十一,十二,五十一,五十二,咚!”,蹙楚正認真的全身心投入,猛不防撞在一堵堅硬的牆上,揉揉可憐的就要被撞扁的鼻子,蹙楚抬頭,立刻迎上一雙波瀾不驚的眼。
——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牆壁,分明是面癱估計失誤,怎麼只是走了五十二步就停下來,而且也不知會一聲,害得我差點毀容。
蹙楚邊揉鼻子邊腹誹面癱一萬遍,面癱卻已平靜開口:“你步子不小”。
“我鼻子特酸,你看看是不是流血了”,蹙楚覺得鼻子裡有些液體熱乎乎的流出來,他正色去看,在蹙楚以為他會給出個答案,至少也會加以同情的時候,卻轉身離去,只留下句話來:“路邊有樹葉。我在前面等你”。
“喂喂,樹葉?路邊有樹葉關我什麼事?啥啥?樹葉?!你不會是要我用樹葉擦鼻血吧!”。
“”。
“喂喂,你到底在哪裡等我啊?!”。
“前行三步,右拐七步”,他淡定的聲音傳來,蹙楚氣得跺腳,風卻已再次送來他的聲音:“不要走錯,否則就是死門”。
“死門!”,蹙楚忙吐舌頭,心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也不知道這傢伙把自己帶到了哪裡,忙著用袖口擦擦鼻血,蹙楚提起十二萬分精神來,小心翼翼的按著面癱的方法前三右七,果然看到他正揹負著手等著自己。
“這是哪?”,蹙楚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