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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福來的家”。
“呂福來?北城大富豪呂福來的家?”。
“是北城富豪,也是呂楠的父親。這裡被他設了九宮八陣,只有一道生門”。
“九宮八陣?那就是說呂楠的父親會法術?也許他真的是兇手”。
“我不會隨便對人做出評論”,青鸞看一眼蹙楚,韓柔還被封在小樓的衣櫃裡,關於呂楠,他知道的是兩個版本。
九宮八陣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難題,輕鬆的帶著蹙楚出了迷陣,施展個隱身術將自己與蹙楚隱在呂福來小別墅的二樓窗外。
屋子裡透出燈光來,已是深夜,窗前卻依然坐著個人。
他手裡也不知拿著什麼,一瞬不瞬地看著。藉著燈光可以清晰看到他臉上的皺紋,深深淺淺縱橫的皺紋,每一道似乎都在訴說著他這大半生的快樂或者傷悲。
他也許正沉浸在往事當中,唇緊抿著,眼角早已爬滿了魚尾紋。
蹙楚衝面癱比劃,面癱立刻微微點頭,打消蹙楚對這老人的懷疑。
無論多麼不可置信,他卻真的是呂福來,一個可以在北城呼風喚雨的大富豪,一個有可能殺了自己結髮妻子的男人。
他的雙手佈滿老繭,骨節粗大,應該是吃過不少苦。想起呂楠的話,蹙楚不由覺得那雙手上滿是血腥。
那夜在冉星演藝公司發生的事令蹙楚記憶猶新,哭喊著要逃出去的小姑娘,那間有著奇異光影的教室,會不會都是他搞的鬼?
蹙楚正想的出神,忽聽屋子裡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喝杯茶?”。
面癱已在此時抓住了蹙楚的手,帶著她突然騰起。
☆、第十八章 兩個嫌疑人
青鸞握緊蹙楚的手帶著她凌空而起,輕鬆的穿過玻璃窗,嚇得蹙楚差點以為自己的腦袋會撞開花。
屋子裡坐著個老人,他看起來與實際年齡不符,燈光下雙鬢斑白,見了蹙楚與青鸞,這才放下手裡拿著的東西。
那是張照片,老照片。
青鸞不動聲色的望一眼,照片上是一間茅草房,幾株李子樹花開得正好,絢爛的花前站著一男一女外加個小孩子,笑容燦爛。
這應該是張全家福。
從老者的臉上依稀可見當年的影子,蹙楚禮貌的問聲好,那老者已示意他們坐下來。
屋子裡沒有沙發,只有硬木椅子,事實上屋子裡陳設很少,甚至沒有家用電器,至於高科技產品,更是與這家主人絕緣。
比起北城人送給他的種種綽號或者尊稱,他更像是個離群獨居的山頂洞人,躲在這樣一處遠離塵世的地方,似乎想要藏起什麼秘密。
蹙楚緊盯著他那雙骨節粗大的手,她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原因,可以令一個深愛自己妻子的男人痛下殺手,難道酒醉後就可以為任何錯事做藉口?
突然想起那夜酒醉後,那個有著一對五彩斑斕翅膀的瘋狂女孩,蹙楚不由偷眼去瞄青鸞,卻正迎上他的眼,那雙眼波瀾不驚,如古潭一般。
老人已開門見山問道:“你們來,是為了當年的事?”。
蹙楚點頭,看一眼青鸞,他正板著一張面癱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老者苦笑,道:“我就知道,早晚會有人翻出當年的舊賬”。
蹙楚不由氣結,介面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是我不明白,修行修心,到底是什麼樣的心魔,可以令您對一個朝夕相處的人痛下殺手?”。
老者怔了怔,站起身來開始在屋子裡踱步:“是呂楠告訴你們的?”。
蹙楚再次點頭,說:“也許我該相信那只是一次酒後失手,可是既然錯了,為什麼您不勇敢一點呢?您覺得如今這樣一錯再錯,令自己的獨子如此痛苦,是您所希望的麼?”。
“痛苦?”,老者皺起眉頭,問道。
“難道您不覺得您的兒子已經不一樣了麼?他過去一定不像現在這樣花天酒地。他說他鬥不過您,仇恨已在他心底生了根,他說過去的一切都成了他的心魔。難道您希望他像您當年一樣,被心魔控制?”。
“原來他是這麼說的”,老者自言自語般喃喃,末了重重嘆口氣,說:“呂楠恨我,這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我的錯,造成今天這種局面是我太貪心”。
“貪心?”,蹙楚微蹙起小眉頭,與青鸞交換個眼神,老者已重重地咳了聲,接著說道:“當年的事我已不願提及,如果兩位來這裡是為了說經講道,我倒是願意與兩位秉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