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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已經到了絲絛旁,輕輕一拉結釦,繫著袍子的帶子開了。
褪/下/袍子,清晨的微風/拂/過他的胸/膛,結/實有/力的胸/膛。
女人,果然麻煩。
☆、第二十一章 情動
白澤醒來的時候,很想立刻再暈過去。
事實上,他有這種想法是在看到火狐後。
可是,現在還能叫眼前這傢伙火狐麼?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對毛茸茸的耳朵,這沒有問題,火狐一向對自己那對尖耳朵萬分自戀,然後呢?白澤差點沒咬斷自己的舌頭。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面板吹/彈/可/破,身上只搭著一件袍子,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肩頭,以及深深的鎖骨來。
她無疑是個美人,而且是一頂一的大美人,只要能把毛耳朵與毛尾巴忽略的話。
她伏在地上,看起來很虛弱,可白澤很快知道,自己又錯了。
她不開口的時候,是個惹人憐愛的姑娘,可是一開口,就又打回原形,令白澤剛剛湧起的一丁點好感化為無形:“哎呦喂,你還捨得醒過來啊,我以為你就此沉睡不醒,死/翹/翹/了呢”。
呸呸呸,你丫才死/翹/翹/呢。
白澤一口老血噴出來,強壓下揍扁這丫的衝動,突然想起失去意識前,呂楠那變/態的傢伙說要收了自己辛苦修來的法力,白澤覺得冷汗唰的一聲流變全身。
試著動動手腳,慘了,手腳不能動。白澤不由仰天長嘯,這該死的呂楠,還真是狠心,咋說收走法力就收走呢?!簡直是不要/臉的強盜!不不,是不要/臉的強盜頭子。
剛想就此感慨一下命運多舛,誰知地上趴著那位火狐姑娘已再次開口,道:“你幹嘛一臉拉不出屎的表情?”。
呸呸呸,你才拉不出屎呢!你/丫一個姑娘家家,怎麼開口如此粗魯!
白澤決定不和沒檔次的人說話。
他閉緊了嘴,那一瞬間有無數念頭閃過,大到為何仙俠時代會消失,小到對自己的髮型不夠滿意,甚至還揣測了一下為何面癱會寡言少語。
試問這世界上有像火狐這種沒檔次的女人,作為他們這些優秀的男人,一定欲哭無淚,繼而變得日益沉默,沉默是金,最後成了面癱外加失語者。
“喂喂,你不是又死了吧?”,頂著一對尖耳朵的美女火狐問裝深沉的白澤。
“你才死了呢!我活得不知有多好。死都沒死過,何來的又死之說”,白澤很想將禁/言進行到底的,可是這/丫說話太氣人。
火狐依舊伏在地上,白澤突然想起個要命的問題來:“喂喂。據說火狐一族生下來並沒有性別之分,化男化女,全憑動情之時對方的性別,你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啊!我可對你沒興趣,而且你這樣趴地上裝死狗幹什麼?我法力都沒了,你既然被鬆了綁,還不過來幫我解開繩子?”。
“你!”,火狐梗脖子:“你說讓我幫你解繩子就解啊?!我偏不。我就喜歡躺在地上,這樣夠舒服,你羨慕?羨慕去吧!至於我為啥變成這樣,我憑什麼告訴你?不過你千萬不要太自作多情,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你一個,我也不會愛上你!”。
火狐像個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口氣將大段話說完,心已經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如果將時間逆轉,回到呂楠舉起手,抓向白澤頭頂的瞬間,就會發現,有時候口是心非,並不只是人界女子的專利。
潮溼陰暗的地下室裡,脖子上掛著女媧靈石的呂楠雙目赤紅,雙手成爪狀,抓向毫無反抗能力的白澤。
強大的力量如海浪般,將白澤所有的意識捲走,呂楠冷笑道:“勸你們千萬不要報太大希望,如果蹙楚能和青鸞從乾坤圖走出,我保證她死得更慘”。
他這句話絕對不假,可惜白澤在聽到這句話後,被呂楠強大的魔功吸得徹底失去了意識。
不過火狐還沒有暈,所以火狐大聲問他:“你說什麼?我們的小蹙楚怎麼了?什麼乾坤圖?那是什麼東西?你要敢把蹙楚怎麼樣了,等我們法力恢復,一定把你也怎麼樣!”。
“哦?”,呂楠冷笑,一手繼續抓住白澤頭頂,另一隻手騰出來,一把卡住火狐的毛脖子。
“你說說看,要把我怎麼樣?我倒是很期待你會怎麼報/復我呢”,呂楠知道毛狐狸只是在分他的心,他並不怕被分心,不過既然毛狐狸想玩/玩,不如就陪它玩好了。
揮手將綁著毛狐狸與白澤的繩子拂斷,再為白澤單獨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