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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你了半響也接不出下句,已有掌聲響起。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掌聲迴盪著,撞到牆壁再彈回來,毛狐狸已經嘶聲大喊:“你這傢伙,別得意得太早,別忘了我可是天上地下曠古絕今第一地仙,呶呶,我身後這傢伙更厲害,你在這臭拽什麼?要說臭拽,你比得過青鸞上仙麼?對了,我們還有青鸞上仙和小蹙楚呢,他們很快就會來救我們,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是麼?我好怕啊”,陰森的地下室裡響起陰森的笑聲來,呂楠穿著一件長及足踝的黑色連帽長袍,脖子上掛著的女媧靈石在不知從何而來的光源下,熠熠生輝。
“呸,你這個偽/君子,等到青鸞和蹙楚來了,你再笑吧”,毛狐狸一張嘴一刻也不肯停,就算不能在武力上戰勝他,怎麼也不能輸了嘴。
白澤再度挑眉,比起毛狐狸,他更想知道,呂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片刻前還哮喘病發,片刻後就輕而易舉的制住了自己與火狐。
畢竟這件事對於白澤來說,實在丟臉,可任他想破了頭就是想不通。
此刻的呂楠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同,他的雙眼是血紅色,一張臉上掛著神秘的笑意。
難道傳聞都是真的?他不停的交/女朋友,然後將每一任女友殺死?
火狐又開始和呂楠鬥嘴,白澤卻閉緊了嘴,偷偷的試著執行法力,真是該死,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慫/過,呂楠簡直是在羞/辱/人!白澤看著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簡直有殺了呂楠的心。
這樣五花大綁,而且還是跟一個不靠譜的火狐綁在一起,以後被三界六道知道,還怎麼混啊!
白澤將悲憤化為力量,藉著火狐與呂楠不知疲憊鬥嘴的功夫勁兒,將法力自/丹/田引出,一路沿著四肢百骸行走,眼看著就要衝過玄關,忽聽呂楠笑著問道:“白兄,這一路法力執行得可順利?”。
白澤厥倒。
呂楠緩緩踱步到白澤面前,眼中精光一閃,冷冷道:“你倒是提醒我了,你這個石妖,法力很難被封住,不如我現在就將你的法力收了,免得你再生事端”。
言罷他雙手成爪狀,抓向白澤頭頂
白澤只覺得一股神秘的力量以不可抗拒之勢而來,失去意識之前,他隱隱聽到呂楠說;“勸你們不要再報任何希望,蹙楚如果真的能和青鸞出得乾坤圖,我保證她一定死得更慘”。
乾坤圖。
清晨的微風拂/開濃霧,蹙楚依舊睡得很沉。
她頭靠在青鸞肩上,小眉頭緊蹙著,口中喃/喃的,也不知在說著什麼夢話。
青鸞的腿有些發麻,他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幾個時辰,方極慢的動了動腿,半夢半醒的蹙楚雙臂已緊緊勾住他脖子,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她昨夜折騰了好久,纏/著他讓他立刻就找出去的路,可青鸞心中有數,眼下自己被困在此處,法力居然消失大半,恐怕就算真的找到了出去的路,也沒辦法安全帶蹙楚出去。
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只是眼下這丫頭居然發/熱得厲害,昨夜本以為她只是鬧/累了,歇歇而已,沒想到這一睡居然就是幾個時辰,她整個人熱得像個火爐,恐怕再這樣下去,她不用等到渴死餓死,就先發/熱至死了。
青鸞微微皺眉,極小心的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蹙楚已低低道:“我不是壞/女孩,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我不要翅膀!”。
青鸞心中一驚,忙看她,她眼角掛著淚痕,雙眉緊蹙著,似乎正做著什麼可怕的夢,可是,她的夢中有誰?她又在和誰說話?
猛的想起那/夜的瘋/狂,那個有著一對五彩斑斕翅膀的女孩,無論天上人間,從沒有一個人敢和他青鸞那樣說話,從沒有一個人敢那樣粗/暴的推/倒他,她們似乎都很怕他,只敢遠遠地跟著,彷彿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青鸞失去的記憶,突然如被摔碎了的玻璃碎片般,在腦海中閃現,只是那些零零散散的畫面,一瞬即逝,令青鸞越發迷茫。
為何會到了人間?到底那是什麼任/務?
再想,頭卻開始痛起來,青鸞只能放棄。看一眼蹙楚,她雙頰緋紅,雖然她體/內有魔/血,可看起來還不能很好的應用,而且,再繼續發/熱下去,她恐怕會死。
青鸞板著一張面癱臉,他沒有別的辦法。
雖然,他已經來到這個沒有仙俠的時代很久,可他依然喜歡穿長袍,長袍用一根絲絛繫著,他的手指修/長白皙,此刻那修/長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