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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本書?”。
“沒啊,不過我想把秦諾的書燒了。沾上石橋字眼,恐怕不吉利”。
“那你不如把北城那座歷史悠久的石橋炸了吧。嘻嘻。比你燒書實際多了”。
也不知是誰和誰在竊竊私語。秦諾立在警局十幾層臺階之上,俯視眾人。微眯起眼睛,他的黑衣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黑色的傘。
如那夜初見蹙楚時一樣,是那種純淨的黑。
月色靜好。
“聽說兇手找到了,是個瘦瘦弱弱的小丫頭。哎,也不知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她下這種殺手”。
“我看未必吧?!她才多大?難道是林曙光的女兒來報仇?可當年林曙光的死,沒查出來兇手是誰啊!而且林曙光死時未婚”。
“嘻嘻,也許她是林曙光的私/生/女。也許當年穆青和林曙光有一個姘/頭,兩個人爭鋒吃醋大打出手,所以鬧出人”。
話音被阻斷,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說話的男人臉色鐵青,喉嚨裡發出恐怖的“咯咯”聲。
“莫要說人”,一道聲音詭異的在他耳旁響起,恐懼從腳底湧向全身,那男人伸長了手,拼命點頭。
窒息消失的時候,臺階上那個夜一般的男人也已不見
空蕩蕩的走廊裡,響起腳步聲:“踏踏,踏踏”。
蹙楚徒然的跟在李隊身後,即使她說明了一切,卻仍是這次命案的最大嫌/疑人。
那瓶礦泉水上為什麼有劇毒?蹙楚蹙起小眉頭,秦諾的黑色帕子,秦諾小心的略帶潔癖的兩次為穆青擦水瓶一一湧上心頭。
“秦諾,秦諾的黑色帕子!”,蹙楚大喊。
走在頭前的李隊停住腳步轉身,蹙楚立刻說:“對,就是秦諾!秦諾的帕子。我想起秦諾要了我的礦泉水後,曾經兩次用帕子擦穆青那瓶水。一定是他,他是兇手!”。
李隊又掏出一隻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嘆氣道:“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看到?當時有很多人看到秦諾用黑色帕子擦那瓶水,可是我們搜/查了秦諾全身。沒有帕子!什麼都沒有!”
“沒有帕子?那帕子去哪了?!”,蹙楚眉頭皺得更緊,她不相信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秦諾會銷/毀帕子。
“我們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秦諾雖然嫌疑也很大,可是一天沒找到那塊帕子,他就一天不能入罪”。
“所以,你是相信我的?!你相信我不是兇手?!”,蹙楚心莫名的酸了起來,本以為這世上沒有人相信她
“只我相信你沒有用,我本來不該對你說這麼多。可是,這件案子對我很重要!我相信當年那件案子一定與如今這件有密切關聯,所以你還不能走”。
“是需要我做什麼事?難道我是餌?”,蹙楚問李隊。
李隊沒有說話,他盯著蹙楚身後,那種目光令蹙楚渾身發冷。
豁然回首,蹙楚就看到了他。
他一身黑衣靜靜的立著,手裡拿著黑色的帕子。
“這塊帕子如果你們需要,大可拿去”,秦諾大方的遞過帕子。蹙楚猶豫著,終是接下:“你不怕我們找到你入罪的證據?”。
秦諾微眯起眼睛,語氣不疾不徐:“我相信,天理”。
將帕子鄭重的交給李隊,蹙楚望住秦諾:“你真的是秦諾麼?那個寫出《我願化作石橋》的秦諾?”。
他微微頷首,反問蹙楚:“你覺得呢?”。
長長的走廊裡,只有蹙楚、李隊與秦諾三個人。可李隊卻似乎突然睡著了,就在接過帕子的瞬間。
蹙楚只能苦笑。
“那故事的結局呢?是什麼?”。
“你指的,是林曙光的故事?還是石橋的故事?”,秦諾眯著眼,問她。
“我都想知道”,蹙楚說。
秦諾微笑:“石橋的故事,結局在書裡。而林曙光的故事,還沒有結局”。
“還沒有結局?那麼就是說,還會有人死?”,蹙楚驚訝的問他,秦諾將黑色的風衣攏攏,他黑色的高領衫外套著件黑色的風衣。
“你會不會覺得被冤枉,是件很痛苦的事?”,秦諾突然問蹙楚。蹙楚搖頭,再度苦笑:“反正也沒有人相信我,在哪裡還不是一樣。我只是覺得,既然我已經成了替/罪/羊,至少有知道一切的權利”。
“你可有想見的人?或許我可以代為轉告”,秦諾突然說。
蹙楚沉默下來。
“也許,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