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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去扯他腰上繫著的帶子,卻聽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歌聲:“將進酒,杯莫停”。
女人回頭,就見被砸爛的窗臺上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那人著一身血紅色袍子,狹長的眼正乜斜著她:“嘖嘖,半夏,你怎麼變得如此猴急了?!這不是作/踐自己麼?何況就憑你想要男人,什麼樣的要不到?何苦拿他取樂呢!”。
“血無涯,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本不想管,可事情出差錯了,我辛辛苦苦培育的頭髮自/燃了”。
“什麼?拂朗怎麼了?”。
“死了”。
“怎麼死的?”。
“救蹙楚死的”。
女人這才放開青鸞,滿臉的不解之色:“你是說你前腳掐死蹙楚,後腳自己辛苦培育的拂朗就去救人,還為此犧牲?”。
“我沒有去掐死蹙楚,你該知道,我一向不是個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人。何況當年拿走花九的頭髮,我用了那麼多心血培育出與她萬分像的拂朗,設下這個局,如今正好玩呢,怎麼捨得不玩了”。
“那是誰幹的?難道是喜歡與人訂下生死契約的秦諾?可他為何要這樣做?蹙楚呢?如今到底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