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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麼不知道躲了呢?”
還有臉問。
長蟲龍形時五大三粗影響市容,變化成人卻從來都是優雅清俊,五根手指安靜修長,被水靈縈繞,淡淡層溫潤反光。老子喉嚨裡喘不過氣似抽了聲,把撈過他手指,死死攥住了,低聲反問:“不咋疼。呢?”幹什麼左眼頂了個黑眼圈兒。
燭龍笑而不答,換了手繼續施法,道:“怎麼到魔界來了?淨瞎跑。”
老子死命捏他手指,只覺隱在眉心鳳皇印烙得人昏頭漲腦,舌根發苦,壓根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卻聽衣料破風聲獵獵鼓盪,半空中有人開口,問:“哪好?”
偏頭斜眼,重樓抱著手臂徐徐降下,肩甲半裂,右眼片烏青。
丫言簡意賅成性,句話說得沒頭沒腦沒主沒謂,囧是燭龍居然聽懂了,冷冷笑了聲,頭不抬眼不睜反問:“飛蓬哪好?”
重樓哼,道:“本座之事,與無關。”
燭龍哈聲,不緊不慢頂回去:“本尊自家家務事,魔尊只怕也管不著。”解下身上虛罩外衫,輕輕披在老子肩頭。
他倆人哼哼哈兮火藥味十足,眼見個不爽九成九又是全武行收場——好在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被老子肘子掄出老遠結界外消防人員終於及時鑽進來救場,看見倍伐重樓還能照例用鼻子抒發下不滿,等景小天笑眯眯招呼了聲“紅毛紅毛見到真好”,丫立馬降溫熄火,煙都冒不出來了。
長蟲眼光四下亂瞟,掃兩眼景天掃兩眼重樓,唇角笑紋噙得很是詭異。老子看就明白這死鬼又打算刺激重樓,忙扯了他往沒人地方走,邊走邊壓著嗓子罵:“行了吧,非叫人和拼命不可?咱這兒咱這兒堆事兒理不清呢,瞅個熊貓樣!”
長蟲笑著應聲,倒是聽話,乖乖跟老子走出段安全距離,冷不防踏前半步,只爪子已然從後頭伸過來搭在老子腰上:“難得小傻鳥莫非是想本尊了麼,分明好大火氣,怎比往常卻還好說話些。”
老子哼唧幾聲還是說不出話,左右太陽穴接力似嘣嘣跳,索性就著兩人站姿勢靠進他懷裡,半晌咬牙,道:“火氣能不旺麼,事情大條了。”揉揉額頭,露出眉心鳳皇印來。
燭龍臉在頭頂,角度關係看不見他面色,但身子貼得緊,明顯感覺卻是僵:“鳳皇印?”
老子點頭:“認識,就不多說。”怏怏默了。
燭龍嘆了口氣,也默了。又靜了好長段時間,突然道:“無妨。”
老子傻,直覺就是自己肯定聽錯了,轉頭好懸脊椎骨沒扭折:“啥?!”
燭龍道:“在人間等本尊十二日,十二日之後”話未說完,猛被重樓冷冷截過話頭:“——敢!”
燭龍回眸淡掃,漠漠傾開也是片冷光:“哦?本尊方才似是說過,本尊之事,何時輪到閣下指手畫腳!”
重樓雙眼猩紅,從景天身上緩緩移開,其中點顏色跳蕩如火焰,卻幾乎有鮮血直滴出來:“要去便再戰!想死,本座親自成全!”
燭龍揚聲笑,聲音裡卻殊無絲笑意:“好個魔尊,萬年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煩不煩?”
重樓依舊緊盯燭龍,凝聲道:“憑?還不配!”
這句依舊是前言不搭後語,聽得人如墜五里霧中。但問題是此刻重樓他老人家連臉色帶眼神都實在太過可怕,套用句老話,如果眼光這種東西有實際殺傷效果,長蟲這會兒不用說命,灰兒都剩不下了——時間結界之中全靜了音,連招牌禍害倍老二都難得識了回時務,圍觀群眾滿天飄散小透明氣場中,便只長蟲個淡淡含笑,道:“本尊曾識得個凡人,那人說得好,命由不由天。不去試試,閣下怎知本尊配是不配?”
卻聽重樓字頓道:“可知,伏羲就死在逆天台?”
重樓話沒說完,老子整個腦袋已經“嗡”聲,九天神雷從天靈蓋路狼煙貫到腳底心,頃刻之間,雞血了。
“——、他媽敢!”
這嗓子直接號破了音,末尾最後個聲調飈得飛了,聽得老子自己都有點毛骨悚然。燭龍估計也沒料到能這麼大反應,漫不在意眯眯眼略微睜開了些,停得停,才淡淡笑道:“幹什麼驚乍,燙了屁股麼?”輕拍老子手背示意鬆開他領口,又笑:“逆天台雖名逆天,說到底始終不過是個觀天占星土堆。本尊千里幽冥之亦在轄下,區區個土堆,奈本尊何?”
丫最後句出口非但重樓,連倍伐都忍不住哼。景天小孩兒厚道,光搖頭也不出聲,隱沒在片透明氣場中默默不以為然。老子牙磨得吱吱嘎嘎亂響,恨不能個雷咒甩臉上劈死丫,絞著他領子直念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