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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且不說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算我行走自如也沒辦法從那麼多哨位的眼皮底下矇混過關。前門一開,我就正對著國師爺,到時候,他不會一廂情願的認為我迫不及待的想投懷送抱就不錯了,想逃?天雖黑了但這裡不是做夢的地方。現在真算得上是前有狼後有虎,我走在盧定河的獨木橋上。
屋子雖大,但頗為空曠,我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藏身之處。躲在床底,周圍沒遮沒攔,夜明珠的光芒又剛好把那裡照得透亮,一眼就會被看見。沒有衣櫥,連箱子都沒一個。屋子裡各種各樣的刑具也不足以藏身。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情勢危急,死馬當成活馬醫。我乾脆躲在前門背後,希望到時候老色狼一推門剛好把我的身嚴嚴實實的蓋住,而後能老眼昏花忘記檢查門背後。膝蓋已經磨破了,每移動一步,都血流不止,疼痛倒讓我不至於像先秦一般麻軟無力。看來事物的確具有兩面性,這樣的折磨居然也有意想不到的幫助,我反倒沒有停頓的順利到達了前門背後。血好像失得太多了,眼前一陣旋昏,顧不上清理傷口,我隨手從身上撕下一塊薄紗裹住膝蓋上流血不止的傷口,暫且我還不想死。
夜明珠的照明範圍不包括這裡,我成功的被掩埋在黑暗中。背靠著牆壁,我無聲的喘著粗氣,不知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由於恐懼,心跳得特別快,耳邊嗡嗡直響。不能這樣,我輕輕調理自己的呼吸,長期修行的人耳目皆過於常人,那個老陰賊雖然沒能恪守清規,但能混上國師的位子就不是一個草包。小心翼翼的蜷縮住身子,我盤好雙腿,準備以瑜伽的散坐式進行腹式呼吸。
“?#E—¥—%*—”靜坐下來,耳邊就格外寂靜,外面的談話聲也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中。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但因為西秦語在我聽來除了男女聲調的差異,誰說都差不多,所以我聽不出到底是誰的聲音。
“%#%¥*¥”
“#^%&*(^?%%¥#”爽朗的笑聲。
胡狼!卓嘎。
我想大叫救命,可是嗓子裡只能發出一些咿咿呀呀的低吟聲,隔著門應該什麼也聽不到。我必須站起來出去求助,否則前面的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可是站起來談何容易,剛才的“壯舉”已經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現在我疲憊的只想合上眼休息,腿依然軟得要命,加上剛才的蠕動,雙腿早已血肉模糊,並且動上半分都會讓我痛得昏厥。手上的傷口似乎不能自動癒合,粘稠的液體不斷向外滲透,最破的布娃娃都比我此刻的狀況好一些。
現在的我傷痕累累,除了口鼻裡撥出的氣外,跟屍體沒有本質上的區別,若有區別,也就是我看上去比一般的屍體狼狽些。開不了門就弄出聲響來,一定要把胡狼吸引到我面前。我狠狠的錘著門,怦怦的砸門聲在黑暗中格外響亮,談話驟然停下。
快過來啊快過來。我繼續砸門。
“?#¥?¥%#?¥”是胡狼的聲音,聲音裡還意蘊著揶揄的笑意。
腳步聲響起,但是朝著遠離我的方向。
完了,他一定是誤會我是國師等的不耐煩的姬妾,敲門是在催國師,所以識時務的立刻離開。
生死在此一舉,我閉上眼向門撞去。轟的一聲,灰土簌簌的落到我身上,我破門而出。
兩個人詫異的朝我的方向望來,我努力抬起頭,對著卓嘎。
他立刻跑過來抱住我的上身。輕柔的微笑不自覺的泛上嘴角,我知道,我得救了。
繃緊的神經突然鬆弛,眼前一黑,我昏了過去。
天上沒有云彩,淡淡的月光如同素馨花的香氣輕輕氤氳著整個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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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後,我已經是第三次昏過去了。事不過三,以後大概不會這麼頻繁了。
醒來的時候,跪在我榻旁居然不是卓瑪,而是一個容顏憔悴,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姑娘,一見我醒來就拼命的對我磕頭。
唉,命中註定我是壞人,每次我闖禍,傷心難過的都是別人。身上的傷口應該已經處理好了,商文柏站在那裡若有所思的微笑。
“卓瑪呢?”沒想到我的嗓子也好了,雖然聲音還有些嘶啞。
這時候,那個跪在我塌旁的的女孩突然唧唧咕咕的說了一大通話,臉色激動,聲調又急又快。
“?%¥#%¥—”商文柏對她說了幾句話,她又拼命地向我磕頭。雖然我在卓嘎的地盤上身份半客半主,很多人見了我都對我行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