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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擺三日流水賠罪,今日亂闖的事情爺或者幫你們壓著。”
吏目渾不在意,獰笑一聲:“這樣的話大爺聽得多了,甭想在大爺這裡吃詐胡!讓開,讓大爺進去搜查,若當真無違禁之物,大爺自會退出去。”他擺擺手,弓兵們上前一步,擺好陣勢。
見是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眾侍衛氣得放聲大笑,笑過,領頭的侍衛說道:‘這是吳王妃身邊大管事的宅子,你等也敢硬闖?”
吏目聞言頓時心生警惕,藉著手中燈籠的光,細細打量堵在院中不讓的人,只見個個身著一式一樣的錦衣,身姿挺拔壯碩,就那麼一站,渾身上下便散出一股泯然於眾人之上的凌烈氣勢。這樣的氣勢,若非在陣前廝殺過,還真養不出來。便是他身後那些喊打喊殺慣了的弓兵也比不得其一二。
這樣看來,這院子肯定與吳王府有關,但說是管事所有,他心裡卻是不信的,可這宅子的用處如何,又與他有什麼關係?
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馬上賠了個笑臉,口稱誤會便要退出去。反正這樣的事情隔幾日便能遇到一起,他賠罪的功夫是練就了的,順嘴就能拈來大段說辭。
侍衛頭領沒理會,冷眼瞧著吏目帶著兵馬司的人往外走。他們奉命來此守住小院不讓人靠近,又有中迷香的事情在前,他們不敢多生事端,怕真有事時騰不出手。
就在雙方以為這事就此了結時,門外傳來一聲唱諾:“巡城御史柳大人到!”
吏目等一眾兵馬司的人詫異非常,怎麼一次小小的走水,連掌管五城兵馬司的巡城御史都驚動了?
而王府侍衛等人,則吃了一驚,這巡城御史柳大人的名諱可是如雷貫耳,他們幾乎無人不知。去年衛王無意將他的轎子掀翻,害得他跌傷了腿,他硬是闖到皇上跟前告御狀,最後讓衛王禁足一年才肯罷休。今日這樣一塊連皇子都不懼的硬石頭來此,他們還真不敢硬攔著。
眾人吃驚時,一位身著官服的威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足有二百弓兵,院門外黑壓壓的一片。
吏目等人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柳大人來此,該不是為他們擾民而來吧?當差時吃卡拿早已是兵馬司不成文的規矩,兵馬司指揮使預設,副指揮使不管,但惟獨瞞著這位巡城御史大人。
柳御史炯炯的目光在吏目臉上一掃,又去掃視院中其餘人等,目光落在三十名王府侍衛身上時,立即看出這此人身份不比尋常,他那稀疏的三角眉一揚,唇角帶出幾分深意。
這次拔蘿蔔,只怕會帶出一團大泥來。
“本官獲悉,此處藏有祿米倉失竊的祿米,是以要杏抄此處,閒雜人等讓開,否則以阻礙本官辦差論罪。”
一眾侍衛面面相覷,這裡就三間上房五間廈房,來時他們裡外查驗過,每間房都空無一物,根本不可能藏有祿米。可方才他們中迷香暈倒,中間有無人進出過這裡他們誰也不知道,聞言便誰都不敢辯駁。
但他們誰也沒有讓開之意。上。官。小。透。整。理。
柳御史目光森冷:“你們阻礙本官搜查,本官是不是可以認為,失竊的祿米的確藏於此處?”
一眾侍衛還是未動。
柳御史冷冷一笑:“本官不進去搜查也可以,不過明日面聖時,本官一定會將今晚的事情據實以報,請聖上裁定。你們自個兒掂量一下,是讓本官撥還是不搜!”
他們攔著御史搜查一事真要是上達天聽,這可就成了有口說不清的事情。而眼下他們其實也只是猜刻有人進來動了手腳,萬一沒有事,他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掘了個坑?衡量計較一番,領頭的侍衛打了手勢,終是退到了一邊。
柳御史微微頷首,擺手阻止預備跟進來的弓兵,掃了眼縮在角落裡的吏目:‘你帶著兩人跟我去。”又看了看領頭的侍衛:“你也領著兩人跟上。”
吏目連忙應了,親自挑著燈籠在前頭引路。領頭侍衛則跟在柳御史身後。
一間間房查驗過去,一無所獲,正當領頭侍衛悄然吁氣時,便聽見前頭的柳御史吩咐吏目:“去看看麻袋裡裝的是何物。”
領頭侍衛站在幾人之後,聞言極目看去,見半屋子的麻袋,倒抽了一口氣。
這麻袋先前沒有肯定是他們暈過去時被人搬進來的!
果然有所獲,吏目眉開眼笑的走過去,取了隨身帶著的箭矢劃開麻袋,灰白之物順著他的手傾瀉而出,只是這灰白之物是白沙,並非預想中的祿米。
吏目幾人頓時一愣。
柳御史怔恍了下,沉聲吩咐:“再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