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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便不知道了。”
“狼子野心,說的便是他這種人,他所圖的,必是安陸侯這個爵位。”吳王看向蘭苗,見她並未驚訝,便知她其實心裡早有這樣的猜想。而他,原本恨不得將胡愈碎屍萬段,此時看著對面那人秀麗的臉,他反而不想去計較了,沒有胡愈,他永不可能有與她相對而坐的那一日,“罷了,看在這次他相幫的份上,本王也懶得去管他的閒事。”
沒想到吳王會說這樣的話,蘭芮就看了他一眼,說道:“王爺回來的事情,妾身明日進宮跟娘娘說一下吧,免得娘娘聽得王爺失蹤擔心。”
“本王正想跟你說這事,你倒是先提了。”吳王道,“你經常出門,必惹得鳳姑姑等人猜疑,這幾日你不必來此。”
蘭芮點點頭,兩人說了會兒話又才分別。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蘭芮突然生出很不真實的感覺,心裡又忍不住想,吳王費盡心思不讓旁人進門,除了不想自己孩子受苦外,有沒有一點為她著想的緣故?應該有一點吧,不然他大可將人迎進來,然後往後院裡一扔,對人言說她善妒就是了。畢竟以大陳如今在戰火紛飛的局勢,孃親還有大用,皇上也會對她容忍一二的。
隔日一早,她便進了宮。先去太后和皇后那裡請安,太后沒讓她進門,她也不覺奇怪,衛王出了事,太后便是不喜她,也騰不出心思理會她。皇后留她說了會兒話,不知是因衛王的事還是因別的,皇后和藹的笑容下,看她的目光卻異常銳利,彷彿要將她扒開看個究竟似的。而且,她總覺的,皇后不如她前幾次見著時興致高。
等她到永寧宮,已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賢妃側持在高足彌勒榻上,看見她,笑著讓木姑姑搬錦機。
坐下,蘭芮這才看清賢妃,豐盈的臉白如素紙,神情懨懨,整個人沒了平日那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她忙道,“娘娘,您臉色不好,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賢妃展顏一笑,“我沒事,只是人沒精神。倒是你進宮來,是不是為著安陸侯世子盜賣祿米的事情?”
安陸侯世子盜賣祿米?
蘭芮吃了一驚,問道:“祿米在衛王妃的香料鋪子找到,如何成了安陸侯世子盜賣祿米?”
賢妃淡淡的道:“出了事,總要有人頂罪才是。”
第190章 心虛
蘭芮嘴角噙著淡淡的冷笑,這倒是,胡延與她雖有宿怨,卻沒到費盡心思栽贓的地步,他沒動機,那必是衛王夫妻眼見瞞不過,打算棄卒保車,將胡延推出來做替罪羊。衛王這般做好理解,胡延於他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該丟棄時不會有絲毫猶豫。而胡春意,她是胡延的嫡親妹妹,她更是清楚胡延被安陸侯夫人當作眼珠子似的養著,她若是知曉這事始末,卻又同意了這事,真是。
揚頭時,她對上賢妃探究的目光,才想起賢妃不知道衛王夫妻構陷的那部分,於是大略的講了講。
賢妃眼眸深邃,端起茶盅淺酌了口,淡聲說道:“衛王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卻忘了,世事哪裡能盡如他意?不知柳御史如何跟皇上陳述這事的,皇上昨夜來時,言辭間似乎也不相信是安陸侯世子所為。皇上說過,安陸侯世子走狗鬥雞在行,讓他偷盜祿米倉的祿米,他卻沒那個膽子。可見這事皇上心裡清楚得很,如何處置,卻要看皇上對衛王的耐性了。只是這耐心,一次次的消磨,恐怕早已所剩無幾了。”
賢妃風輕雲淡的語氣,讓蘭芮微詫,旋即恍然,以賢妃的人脈,肯定得知柳御史去胡春意的香料鋪子查抄前,曾去過錢貴的小院,衛王構陷的事情,她即便沒有全部知曉,卻也能猜出七八分來。
賢妃將目光挪到蘭芮的臉上,輕笑道:“你也不要覺得憤怒,有前兩次的事情,皇上又知道柳御史被人引著去過你那管事的小院,衛王想將自己摘出來,已經不能了,他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果然是知道了,蘭芮就笑道:“我想著,只是覺的後怕。”想起來此的目的,她將吳王回京的事情告訴了賢妃。
賢妃修長的黛眉慢慢擰起來,“他簡直是胡鬧”聲音不大,言語中的憤怒卻滿滿當當,從容溫和的目光漸漸迫人起來,“他為何這樣做?”
頂著這樣的目光,蘭芮一時有些為難。這話還真不好回答。說真話吧,賢妃明顯不贊同吳王的做法,說出來無異於火上澆油。不說吧,等賢妃聽說她懇請出戰福建“救”吳王時,肯定能猜到她今日是知情的,到那時,賢妃責怪她的罪名上,恐怕還得加上一條說謊的罪名。
心裡有了將吳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