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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看她:“很好,這就是這麼多年我跟你學到的精髓所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許來娣若有所思的朝我道:“不對,是蘇良辰狡猾陰險的招數,實在讓人防不勝防啊。”
“許來娣,你終於說出一句人話了,那個蘇良辰正如你所說,陰險,狡猾,還不要臉。”
丁墨諳坐在不遠處,看著我跟許來娣交頭接耳的樣子有點莫名,目光不時飄過來,可我愣是一次也沒跟他對上過。
“許招娣,我跟你打個賭。”許來娣信心滿滿。
“什麼?”
“就賭丁墨諳喜歡我,你賭不賭?”
我一頓,僵硬的扭頭看她的眼:“許來娣,你被蘇良辰傳染了,原來不要臉也是傳染的。”
許來娣不以為然:“他看我會臉紅,說話會結巴,見我會低頭,還會偷瞥,典型的春心蕩漾加暗戀,應該是被我的無雙才華給徹底征服了,可其實我要征服的可不是他,怎能就這麼剛好的碰上死耗子了。”
“許來娣”我咬牙切齒。
“招娣,你要勇於接受現實,醒醒吧,丁墨諳是螺母,可你是擀麵杖,山無稜,天地合,你們都不會成為一對的,所以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乖,聽話。”
我有種掀桌而起的衝動,然後把許來娣掐死在原處,可我不否認,到底她瘋瘋癲癲的話裡還是有些道理在的,讓我無所辯解。
於是我含恨而不甘的扭過頭,試圖死皮賴臉的跟丁墨諳的視線來一個意外的相遇,然而,未果。我只看到許來娣嫵媚一笑,然後丁墨諳一梗,隨即低下頭去。
我死死盯著他的臉頰看,非要看到所謂的臉紅不可,但距離太遠,能讓我看見的臉紅一定要跟戲子臉上塗的胭脂那麼深,才看得見。
我扭頭,面無表情道:“省省你的媚眼吧,丁墨諳沒你那麼粗俗放蕩,你別再逼良為娼了。”
許來娣拍桌:“許招娣,我非要讓你口服心服不可。”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會漸慢更新速度了,請親們不要霸王。
☆、飛來羅網
許來娣沉迷男色之迅速,就跟家寶桌上被風吹翻的書頁一樣快,那蘇良辰還沒等到盛寵來臨,已經淪為窗臺下的殘花敗色,被許來娣的喜新厭舊的不齒了。
我心有巨石懸空,在許招娣那番丁墨諳不和論之下苦苦掙扎,沒眼神,沒交匯,就算私下裡一點點不規不距也沒有,讓我生生認為,我這朵含苞待放,或者已經怒放中的小黃花徹底被他心無雜念的給忽略了。
蘇良辰帶著楊捕頭到後院去見自己的妹子,許來娣非要跟去,我本不打算去,卻被蘇良辰一句:“家妹最想結識傳說中的許七小姐。”這一句話,給架在當處,不得上下。
最後,還是我們一行人等跟著去了後院。蘇良辰的妹妹倒是有著一般千金小姐該有的風姿,弱不禁風,輕言軟語,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那楊捕頭很是認真,一字一句的問她問題,可那蘇家小姐答一句,哭半天,一條錦帕生生哭到能擰出水來,柔弱的姿態確是讓人憐惜,可也急煞了等著答案的旁人。
“要不你先哭,哭夠了咱再回答問題,或者楊大哥一口氣把問題全問完,讓她一次性回答完再接著哭,你們看?”我就知道許來娣的耐心天生缺無,遇見蘇家小姐,這算是給蘇良辰面子了。
文人總是彆扭的,刻薄的,尖銳的,許來娣具有所有這些特質,但她最多隻是個文痞罷了。
楊捕頭跟蘇良辰面對面看了看:“蘇公子,你還是先安撫下另妹的情緒吧,這樣激動,恐怕沒有辦法問出什麼出來。楊某會在奈良縣逗留一些時日,不急一時。等他日蘇小姐情緒好轉,楊某再來就是。”
楊捕頭有著捕頭該有的瀟灑,揮揮衣袖,轉身先行一步,我扯著許來娣的袖子,小聲道:“許來娣你回神了,走吧,回去了,此地不及久留。”
可許來娣居然對我視而不理,探出脖子,恬不知恥的問蘇良辰:“這捕頭叫什麼名字?他住哪?”
我臉色一青,多次扯她袖子未果,於是趕緊轉身,朝丁墨諳走過去:“丁夫子,不如我們先行,六姐與蘇公子還有事情要談。”
“這”丁墨諳蹙眉,猶豫了一會兒:“恐怕不好,讓六小姐一個人在外,似乎不太安全,現在外面不太平,不如等她一起回府。”
“蘇公子會送六姐回王府的,夫子不必擔心。”
“還是不好,不如等上一會兒,我們跟著六小姐一起回去吧。”我仔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