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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扎圖魯回過神,急急朝他跑去,安歌見狀連連擺手,趔趄起身,但似是起不來,只有匆匆往我的越野車方向後退。
我立刻拉住紮圖魯,心裡很難過,但知道安歌不希望扎圖魯靠近他:“扎圖魯,木頭不想傳給你。”
“木頭”扎圖魯沉重而感動地低下臉,安歌在不遠處停下,在面巾下大口大口喘氣。
我不由生氣起來,我生他不好好養病,還要硬撐的氣。我大步到他身邊扶下,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都這樣了還硬挺,木頭你到底在想什麼?!”
“呵呵”他只是笑了笑,身體在我扶住時又開始輕輕顫抖,好不容易今天有所好轉,剛才這一使勁,病情又惡化了。
安歌很重,他現在脫力我無法扶起他。
“那位兄弟真是神力啊”巴赫林的驚歎,“可是他看上去好像得了重病,他怎麼了?”巴赫林關心而驚奇地看著安歌,問扎圖魯。
扎圖魯眼神閃了閃,戴有安歌戒指的雙手擰成了拳頭,難過地低下臉:“他是木頭,他得了鼠疫”
“鼠疫!”巴赫林驚呼起來,安歌喘著氣看向他,他的眼中露出了憤然的神色,“百姓在捱餓。鼠疫又開始蔓延,我完全沒想到在我阿爸的治理下,原來安都真正的樣子是這樣的!百姓原來是過著這樣的日子!”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慨起來,“他騙我,他不僅僅騙了我,他還騙了王!”
“赫林少爺你說什麼?!”扎圖魯疑惑地看向巴赫林,“不是王讓我們挨餓受凍的?”
“不是的。王不是這樣的人。”巴赫林搖起了頭,安歌在我的肩膀上吃力地咳嗽,虛弱的目光看著巴赫林。巴赫林站在月光下。細細回憶:“王確實貪玩。也很喜歡捉弄人。而且有時很惡劣,但是,他很善良,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他從沒真正處罰過一個人,也取消了死刑。”
“但是,他計程車兵一直在欺壓我們!”扎圖魯憤怒地說了起來,“他的兵搶走了我們的糧食,甚至是我們作為種子的糧食!還打了我們,用鞭子驅趕我們”
巴赫林在扎圖魯的話中面色越來越蒼白,神情中也露出了極度的愧疚和難堪:“不不你們誤會王了”他的身體在清冷的月光下搖曳了一下,扎圖魯見狀伸手扶住了他:“赫林少爺,你怎麼了?”
巴赫林看上去情況很糟糕。整張臉在月光中煞白如紙,他無力地擺擺手,扶住了額頭:“我想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他在扎圖魯的攙扶下,坐在了神廟的臺階上,和扎圖魯下午一樣無神地凝望泥路對面的荒田。
扎圖魯擔心而疑惑地看他。回頭見我還沒能把安歌扶回去,他想了想,撕下一條衣服包住臉,然後拉長袖子到我面前,看我一眼後,二話不說地直接抱起了虛弱無力的安歌。
安歌在他的懷中閉了閉眼,長長撥出一口氣再次昏睡過去。
“謝了,扎圖魯。”在扎圖魯把安歌放回車上,我感謝地說。扎圖魯沒說話,轉身直接走了。
扎圖魯好像也有點不對勁
但是,我一時想不出他哪裡不對勁。
我給安歌蓋好保溫毯,伊森飛落他的身上,他會看護他。然後我再次蓋好大大的布,把越野車包了起來。
扎圖魯在遠處脫掉了衣服捲了卷,坐到了巴赫林的身邊,也是一句話不說地看前方。
我走到他們身旁,看看這兩個發呆的男人,提裙坐在了扎圖魯身邊:“怎麼不燒了那衣服?你抱過木頭,要把那衣服燒了。”
扎圖魯把衣服收緊,臉上帶著執拗:“這衣服是你畫的,我不能燒。”
扎圖魯身邊失神的巴赫林從他的話中慢慢回神,眨了眨眼,驚訝地看他懷裡的衣服:“什麼?這件衣服是那瀾姑娘畫的?”
“呵,是的。”扎圖魯低臉不捨地看捲起來的衣服,“那瀾姑娘畫得很好,捨不得燒。”
“恩,若是我也捨不得燒。”巴赫林直接地說,扎圖魯看向他,兩個人陷入一種惺惺相惜的對視。
所以,無論學識,無論出生,無論地位,只要兩人心有靈犀,即便只是初次相見,也有故友之感。
我心裡嘀咕起來,抓了抓下巴,真想用一見傾心來形容他們現在的景象。
“對了,赫林少爺你剛才怎麼了?”扎圖魯關心起了巴赫林,巴赫林方才的樣子確實有點嚇人。
見扎圖魯問起,巴赫林清秀的臉再次凝重起來,他雙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低下了臉:“我想你說的那些壞事應該都是我阿爸做的”
扎圖魯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