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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談到感情,她並不敢抱太大的期望。現代時她就不相信愛情了,所以現在讓她相信一共也沒幾次交集的衛仲道,會對她一見鍾情,她相信才會有鬼了。所以這次的婚姻只能算是父母之命,只不過仲道人厚道,對這件事還算有誠意罷了。因為這麼想,於是她在踏上花車之後,也誠心誠意的要把自己心收回,投到婚姻中來,她要還仲道以公平。
只是她沒想到仲道對自己會這麼的好。時時處處的寵愛著自己,努力的想讓自己安心,看來當年他說他想讓自己安心並不是一句空話,而當初他說想留在蔡家云云,只怕是真的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而非真的想留下。只是當時的他太小,並不會表達而已。那次他就努力的向自己表達誠意嗎?
蔡琰對自己還是有一定自知知明的,容貌不過是中人之姿,離國色天香差得很遠;性情就更差了,頭幾年,連笑都不會,怎麼都沒有蔡圭那麼討喜的,自己有什麼可讓他這般付出的?真是越想越覺得不瞭解這個奇怪的男人了。
細想想,仲道似乎和在吳地時的他幾乎是迥然不同的兩個人,那時的他和自己一樣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很有些少年老成的意味。此時的他反而有些返老還童了,說話行事顯得有些跳脫了。
如果只是說這幾年他長大了,成熟了,懂得收放自己的情緒了?可是想想那天在宿營地時,他面對著董祀時,一下子又回到了從前鬱鬱寡歡的樣子,看來吳地那幾年的求學生涯,對仲道來說並不是一件讓他愉快的事了?
與新房中不停胡思亂想的蔡琰相較,仲道就慘得多,晚上他是被抬回新房的。素兒幫著蔡琰手忙腳亂的把他清理乾淨後,夜都深了。蔡琰輕輕的坐在鏡前洗去妝容,回頭看看像死豬一樣睡得甜甜的仲道,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最後,她只能往好了想,這人酒德不錯,醉了就睡,不會耍酒瘋,也不會胡言亂語。
半夜醒來,仲道看到身邊的蔡琰心裡是一陣狂喜,想摸摸她,又不敢,正在理智與情感中鬥爭時,蔡琰惺忪睜開了眼睛,看他伸著手,忙起身拿棉袍披上,“口渴?”
“嗯!”仲道忙老實的放下手,身體僵硬得跟木頭一樣。
蔡琰下床去拿了溫著的茶水,遞給了他。並一直站在床邊,待他喝完便把杯子放回去,這才回到床邊躺下。
“我吵醒你了。”仲道可捨不得洞房花燭夜只睡覺。
“沒有,本就半夢半醒的。”蔡琰打了個哈欠,累了一天,她也想睡的,只是仲道身上酒味薰得她睡不沉。況且一個人睡慣了,此時身邊多個人,多少有點不自在,她也正在努力適應中。迷糊了一會,她很快從淺眠中清醒,從枕頭下拉出一條白絲巾給仲道,“這個怎麼辦?”
仲道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母親昨天有千叮萬囑的一定要在這上面留下印漬,可是怎麼留?他不是菜鳥,他當然知道不是咬破嘴唇吐口血唾沫,就能矇混過關的。看到蔡琰一直盯著自己在看,忙笑著拍拍她,“沒事、沒事,不會讓你難做,你睡裡面,我喝多了水,怕是要起夜的。”
蔡琰乖乖的和仲道換了位置,仲道還為她拉好被子。
“你要出去?”蔡琰卻不肯閉眼,如果他所謂的辦法就是找別人弄出落紅來替自己,她現在寧可就做了。總是要做的,就算不做,過了今晚也不會有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至於說懷孕,哪這麼巧一夜中標。
“放心,放心!”仲道笑了起來,他看到了蔡琰那咬著嘴唇的小樣了,忍不住親了蔡琰的臉頰一下,隔著被子抱緊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的放開,“我不出去。”
蔡琰臉紅了,翻過身背對著仲道不理他了。仲道鑽進被子,就躺在她的背後。此時他已經真的知道,蔡琰真的不是想要拒絕自己,只是擔心懷孕了。
鬥爭了好一會兒,仲道終於從背後把蔡琰擁入了懷中,讓她整個後背都緊緊的貼著他的前胸,雙腿夾住了她的下體。
蔡琰覺得兩人一下子身體變得很熱起來,而且因為他們貼得很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仲道身體起的變化,但仲道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蔡琰就更不敢動了,此時真的玩出火來,她承受不起。
仲道又過了一會兒,吻吻蔡琰的肩頭,披衣下床了。他沒開門出去,只是去床邊的馬桶間裡,好一會兒才回來,身子冰冷的鑽進被窩。
蔡琰嚇了一跳,這天寒地凍的,自己又沒學習過醫術,真把他凍成什麼樣,還真是沒有辦法。忙捂緊被子,用自己的身體把他捂熱乎過來。
仲道下意識的摟緊了她,心裡滿是甜蜜的滿足,覺得自己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