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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責任推到了本府頭上來?你且回頭看看。”
劉招娣回頭,只見王大貴拄著雙柺,自己上了公堂,人雖然瘦弱得很,眼睛卻明亮逼人,十分的精神。
“你,你”
“賤人!你是想說我怎麼還沒被餓死是不是?”
有了王大貴的證言,劉招娣無奈承認了自己的確與胡鐵匠認識,且幫他隱瞞了撞人之事,卻無論如何也不承認自己是他有染,更不肯承認自己就是毒殺王老漢的兇手,只說著官府定罪要有證據,捉姦捉雙,殺人要有兇器,問官府可有她買毒粉的證據。
本來府尹大人以為在堂上一番連消帶打,半嚇半乍,這劉招娣定然乖乖地招供出來,沒想到這個婦人倒是心思敏捷、口齒伶俐,還頗有些見識,竟然沒有被唬住。
這毒從何而來這一點,官府的確是還沒有查到蛛絲馬跡。一時也很是無奈,只得宣佈暫時退堂,容後再審,叫衙役將犯人押回牢中去。
劉招娣雖然被衙役押著要關到牢裡去,卻嘴角緊抿面無懼色,顯然是心中有底。
走過旁觀人群的時候,人群裡的柳長青忽然淡淡地問了一句:“王家大嫂,你既然買了新菜板,家中那個裂了縫子的切菜木墩,為何不劈了燒掉?”
劉招娣身子大震,勉強鎮定下來,回道:“不能用了,我就扔掉了。你管得著嗎?”
柳長青笑道:“不只扔掉了,還扔得遠遠的了,對吧?”
劉招娣戒備地看著他道:“你是哪裡來的登徒子?還跟蹤過老孃不成?”
一旁的秋螢聽見有人對長青不客氣,哪裡忍得住,當即捏住鼻子脆生生回道:“啊呀!就你?餿菜包子滿臉褶,天生一副老鴇相,臉上白粉七八斤,洗臉水直接能抹灰。我長青哥能跟蹤你?你做夢都想吧你!”
圍觀眾人都樂了起來,府尹大人都差點笑了公堂。柳長青忍俊不禁,實在憋不下去,只好連聲咳了幾咳。
劉招娣見了秋螢愣了,半晌才道:“小少爺你”
秋螢直接揪下頭上的瓜皮帽,一頭青絲如瀑而下,瀉到胸前背後。然後故意彎彎身子行了個禮道:“哎吆,大嫂對不住。咱其實是個女的,所以你那萬種風情都賣弄錯了地方啦!”
劉招娣惱羞成怒,指著秋螢與柳長青道:“你,你們!”
秋螢立刻接了口:“我們,我們怎麼了?我們行的正做的端,三條大路走中間。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你呢?你是不行吧?你毒死你公爹,就不怕他陰魂不散,來找你索命?”
柳長青攔住秋螢,不讓她再說,轉向劉招娣道:“王家大嫂,你那塊裂縫的木頭菜墩,又讓人揀了回去,還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你是心知肚明的吧?”
說完,柳長青衝著府尹大人作揖行了個禮道:“請大人再次升堂。晚生已找到兇器。”
借刀殺人
話說順天府二次升堂,審那王老漢被毒殺一案,柳長青也跟著上了公堂。
柳長青是秀才,有功名在身,見了縣官可以不跪的。但是,此時面對的是府尹大人,於是他撩起袍角,就要下跪行禮。
這府尹大人卻是真心愛才,攔住了柳長青,側向作揖道:“聖上求才若渴,你既有功名在身,他日或許就是金鑾殿上重臣,免禮了,且站在一旁回話就可。剛才你攔住本府退堂,說是已經找到了兇器,到底怎麼回事,速速講來。”
柳長青先謝過了府尹大人體恤,接著便道:“回大人話。這兇器不是別的,正是被這王大嫂遠遠扔掉的切菜木墩。”
公堂門外擠擠挨挨看熱鬧的人們,聽到這裡,都鬨笑了起來。
那劉招娣卻面色頗見灰白。
府尹大人聞言也是一愣,心下雖然懷疑,到底卻是深信柳長青,並不著惱,只是將驚堂木一拍,止住了外頭的喧鬧鬨笑聲,有些急切地繼續問道:“這切菜木墩豈能傷人性命?到底其中有何緣由?你且說來聽聽。”
接著似乎是怕柳長青說話再不注意,便囑咐道:“你且好好回話,否則本府治你個藐視公堂之罪。”
柳長青彎腰一禮,說道:“回大人話,晚生不敢。這切菜木墩自然是無法傷人性命,晚生說的乃是藏在這切菜木墩裡的兇手。”
外頭喧譁鬨笑聲更重,秋螢擠在人群裡,聽到大傢伙幾次三番地笑話她長青哥,也是著急得很,一雙眼睛瞪了這個瞪那個,可是又怎地管得了如此多人?人們照舊還是笑個不停,且有人嚷嚷道:“什麼樣的兇手才能藏到木頭墩子裡去啊?那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