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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放肆許久了。你以為沒有我允許,還容得你方才去儲秀宮發作?”景宸猛地說道,低聲嚴厲的,赫的俄爾敦頓時說不出話來。景宸秀眉一橫道“你只當你厲害了,真是有權有勢的跑過去,是怎麼回事?”
“額莫,我就是怕她們懷疑,想著額娘沒有聲張,我只當是請安脈而已。順道看了純額娘,只不久,太醫把脈回話我就放心了。”不見棺材不掉淚,俄爾敦聽兩人說的心病無藥醫,心裡還是執拗的不肯相信。
只是,心裡頭卻大抵是相信了。所以才會這樣,垂死掙扎。
景宸眼神晦暗,看著俄爾敦明揚的笑臉。臉上淺淡幾乎不見的一笑,心裡卻是想著,知道哈日珠拉是知天命的時候了,只怕是要傷心壞了。想此,嘴唇微抿,好不容易嘴邊拉扯起來的弧度也斂了回去,更帶了幾分澀意。
兩母女都因為哈日珠拉的身子鬧得沒個興致,等太醫來的時候,俄爾敦急忙就出去了。景宸早就知道了結局,見俄爾敦回來面色不好,也沒有問。只是後來幾日,俄爾敦都往長春宮去了。本來還壓下去的訊息,也慢慢的都知道了。昭嬪後來聽聞是哈日珠拉病了,也去了兩回,至於說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這個,景宸又獨自包攬了許多的事。不過,在早上各位請安的時候,早早散了,等到各位阿哥爺來的時候,胤禎鬧著要留下來,景宸和各位聊了幾句。底下的孩子要麼太小,或者逐漸十餘歲的開始當差了,景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