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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了嗎,我就是上京來看看元寶是否安好,在府裡我成天的提心吊膽難免胡思亂想些,左等右等你又遲遲不回,索性親自來看一眼一旦安了心就馬上離開,就是這麼簡單的原因你改滿意了吧?”不耐煩的說完,扭過頭一言不發的看著周圍迅速倒退是景物。
申墨竹額頭青筋一蹦一蹦,手猛地一握殭屍向後一拉,疾奔的馬霎時揚蹄嘶鳴,頃刻止住了奔向城門的步伐。
“簡單的原因?若不是我趕巧碰上你,你是不是還要去大鬧大興皇宮,一呈你的雌威?是嫌你的挑花開得還不夠旺威,欲再去招惹幾朵,湊上個萬紫千紅?此去大興都城,你究竟是去看兒子,還是去會新舊情人,我看還狠難說。”呼喝一聲一掉馬頭,清冷的面色在冰涼如水的月光下,愈發清冽的不近人情:“不錯,我是愛你,可我的愛並不廉價,容不得你的半絲輕賤。”
眼見著他揚鞭策馬欲反向而行,身前靜默的女人終於忍不住扭過身子,急急一把將他抱住,仰起臉目露哀求:“我保證我發誓我真的是去見元寶,那幾個人我避之還唯恐不及又豈會自動去招惹?七叔你相信我,相信我——”
揚鞭的手停在半空。抬起另一手沿著斗笠的邊緣探進,撫上面前人涼滑的面頰,掌心冰涼的觸感令他冷得一瑟縮,忍不住加重了掌心力度捂上了那冰一樣的臉頰。
“是不是穿的太少了?臉凍的這般涼?”皺皺眉,脫下身上的大氅將身前人兜頭裹了下來,抱著人往自己身上攬了又攬。
“七叔你快將衣裳穿上,大冷天的你穿的如此單薄會凍壞的,我不冷的,就是夜風吹得臉有點涼罷了,你給我穿的太多我反而熱”
掙扎著要脫大氅卻被他一把按住,虎著臉訓斥:“你老老實實的待著,扭來扭去的想摔下馬嗎?七叔是男人,無論怎樣也比你強,你自顧還不暇,還有心情擔心別人?”嚴嚴實實的將懷裡人裹好,他指揮著一干隊伍從,反方向前進。
抬起偎依在熱燙燙胸膛上的腦袋,驚心的望著倒回去的熟悉景物,急亂的抓著他的前襟:“七叔,你為何要往回走?我是要進城的!”
混淆在風聲中的聲音帶了些冷肅的混沌:“天兒,你究竟懂不懂,我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排斥看見自己的女人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一想到他們看你的眼神,我就恨不得能刺瞎他們的眼!覬覦我的女人,我怎能容忍?”
“可是、可是七叔,我是真的去見元寶,你相信我吧,相信我吧,我偷偷的見元寶一面就好,絕對不驚動他們”
“要七叔相信你也成。”掌心勒緊了韁繩,如臨九淵的氣勢,緩緩低頭對上了因他的話逐漸染上了希冀色彩的翦水眸:“那你老實說,你何故在密室數日?”
剛被希冀點亮的水眸迅速退去色彩幻化黑色的暴躁,揪著他前襟的手霍然松下,氣惱吼道:“何故何故何故!你名叫申墨竹不叫復讀機!一個晚上的重複,我怕了你,饒了我行了吧?我很煩,很煩吶——”解開了大氅丟給他按著馬背招呼不打的要翻身下馬。
一提溜將人重新提到馬背上,清冷冷的笑:“你很煩?你煩什麼?被我問的心虛了?一提到這個問題你就跟踩著尾巴的貓似地,驚恐而暴躁,若說你心裡沒鬼,連鬼都不信。”
“好好,我現在心裡很亂不想跟你吵,讓我們冷靜下行不?行了你別說, 我知道七叔你是擔心我,可你總得讓我有點私人空間吧?我有點個人隱私不算過分吧?你不能要求我在你面前完全透明,就如我不刻意追究你心裡潛藏的秘密一樣。”沒有察覺身後人猝然僵硬的身體,此刻不經意投向城門方向的目光猛然一滯,突如其來的漫天漫地的火把驚得人大呼:“那是——不會吧?!”
與此同時,對面的人也 眯著眼一瞬不瞬的朝對面努力辨認著,待瞧個仔細,精神為之一震,高聲呼喝一聲,奮力加緊馬腹,駕馬朝對面風馳電掣而去!
見頭興高采烈的拍著馬屁股急不可耐衝對面的女人奔去,身後的騎兵喝彩打氣般的嗷嗷的吼得此起彼伏,揚著鞭子在空中打著流氓圈,而後鐵蹄砸地轟隆隆的追隨他們頭而去。
雄性動物有保護配偶的本能。當賊匪一樣沖天的起鬨聲震響,尚未從自己思緒走出來的申墨竹下意識的將身前人裹緊在懷裡護住,可當看清了正一馬當先衝他們飛馳而來的人,雙臂不僅未松分毫反而收縮的更加厲害,只恨不得能將人連肉帶骨融進自己的血骨裡,讓其他人休得見著半分。而這自然是出自雄性動物佔有慾的本能。
距離對方三步之處猛力收韁,彪悍駿馬高高揚起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