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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的狠毒!”上前一步逼近,司寇殤笑的愈發絢爛:“你若肯幫我一把,幫我兒子一把,我司寇殤心裡會記住你今日這份大恩大德,可若想隔岸觀火袖手旁觀,巴望著我兒子早死——”喉嚨裡調高的音散發著滲進骨子裡的幽寒:“人待我以惡,我自然以惡還之。誰見不得我和兒子好,我司寇殤又豈會見得他全家好過?敢讓本汗難過,本汗會耐著性子教會他們哭字怎麼寫。”
拿家人的安危來威脅他?莫子謙怒極簡直要仰天大笑了,威脅他?以為他莫子謙是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懦夫軟蛋嗎?
若是換個時間換個場合,只怕莫子謙早已提劍劈向了面前那張陰柔柔卻不可一世的臉,三番兩次的拿話刺他不說還明目張膽的威脅他,無疑是嚴重挑釁了他男性尊嚴,若他再不加以扞衛,他身為男人的面子何在?
只是一日之內變故太多,加之在酒樓無意間聽到的那幾個詞令他心煩氣躁,腦中亂糟糟的一片,無暇與之計較。
“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當務之急你要做的不是和我在這消磨時間,而是想辦法儘快救出你的兒子。耽誤的越久,你兒子存活的機率就越低,想必你也不想到時候見到的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吧?”
司寇殤的臉霎時冷的駭人,陰慘慘的定著眼珠死盯著莫子謙,渾身發出的氣息僵冷的不似活人。敢詛咒他寶貝兒子死——?就算他姓莫的死了,他兒子還能趕得上給他送終呢,他這個短命的怎能詛咒他長命的元寶?
姓莫的那張臭嘴,讓他想想,好好想想從哪裡開始縫死?從左邊開始還是右邊?亦或是中間?哦對,應該先切了那口毒舌。拿什麼刀來切好?砍人的彎刀?不行,鋒利的刀刃一刀下去太便宜他了,應該選把鈍點最好生了鏽的刀,一刀刀的折磨,痛死他算了,看他如何還能詛咒他的寶貝兒子!
司寇殤那種那待宰羔羊的眼神瞧得莫子謙脊樑有點泛寒。微側了臉,躲開司寇殤一瞬不瞬追隨他的��四抗猓�枳挪邪裝椎腦鹿庹��陸螅�蠼鷗仗Я艘徊劍�亂豢癱凰究蕘浠郵終欣吹陌儆嗝�勘�Ф碌乃�共煌ā�
莫子謙微惱:“你究竟要作何?”
“救、我、兒、子!”一字一字緩慢的從嫣紅的唇中吐出,聲音不輕不重,卻惟獨透出一股子狠絕的意味。
“救你兒子?你究竟要我說幾遍你才肯罷休?恕我愛莫能助,你還是趁早另請高明的好!”莫子謙煩躁的撫了撫額,環顧著將他圍得水洩不通計程車兵,還有司寇殤誓不罷休的臉孔,漸漸失了耐心,對司寇殤吼道:“你究竟還想不想救你兒子了?不怕告訴你,為今這種情形,救你兒子的唯一出路就是去找鼠崽!你兒子在裡面生死未卜,你不抓緊時間去請鼠崽來開密門救兒子,卻不分輕重緩急與我較勁,若延誤了救你兒子的時間,那也無須怪別人,因為你兒子是被你這個當父親的害死的!”
身體劇烈一震,如當頭棒喝,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
對,姓莫的說的沒錯,找她,要儘快將她找來,只有她才能救兒子,只有她!
夜寒月冷,深冬的皇都城門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冷月光中,偶爾一陣狂風颳過,遠處城郊深處一排排松柏嘩啦啦作響,搖曳枝椏上殘雪飛濺,也晃出了幢幢樹影。遠處,一隊人馬漸漸趨近,熱烈燃燒的火把跳動在寒冷的冬夜,帶著溫暖橘色的火光,微微驅散了不少空氣中冰冷的寒氣。
“密室裡獨自呆了將近半月,你作何解釋?”深深的眸光含著不容置疑的逼視,手指捏住身前人的下頜扳過,隔著她雪白色的斗笠寸步不讓盯住她的眸子。
胯下的馬因突如其來的寒冷打了個響噴,抖了抖鬢毛,撒開蹄子繼續載著身上的兩位主人朝城門處疾奔。
閃過目光躲開他逼人的厲色,下巴一扭錯開他的禁錮,低頭蹂躪著馬耳朵:“說過了,心情不好,換個環境來清靜清靜,僅此而已,你到底要我解釋幾遍?你至於像對待犯人一樣,將我逼供來逼供去的,煩不煩?”
申墨竹的臉色不太好看,隱忍著沒有爆發,“一聲不響的躲進密室十餘天害這些人擔心不說,出了密室你竟一聲不響的溜出了府邸,竟擅自離開臨江!現在的世道有多亂你不知?孤身女子上路會遇到怎樣的危險你不曉?我走之前吩咐你什麼,你全都忘了不是?我千叮嚀萬囑咐,要你安下心在府裡等我的訊息,切莫輕舉妄動,你忘了你當時是如何答應我的?可反過頭來你就逆著我的意行之,為何?”
“哎呀,為何為何的,這一路上你都念叨了成千上萬遍了,究竟還要念叨多久才能消停些?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