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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絕了。
“你就是賀朝陽?”嚴克己還坐在老位置,只是天已經黑了,這人竟然還在藤椅上端坐不動,看起來有些詭異。
“對。”賀朝陽不卑不亢道。
“坐吧。”
賀朝陽沉穩地坐了下來。
“你是京城賀家人?”嚴克己仔細地審視著他,問道:“跟賀家沾親?”
“對。”
沒有人對嚴克己說賀家的小太子到了中江任鎮長,嚴克己也絕不會相信這個小小的中江鎮會有世家大族的直系子弟過來。
“能跟上面聯絡聯絡嗎?”嚴克己問道。
“聯絡什麼?”
“我相信只要上面出面,這件事會過去的。”嚴克己自通道。
他跟上面的人物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世家的權力有多大他也曾親眼目睹過。
“你怎麼會這麼有信心?”賀朝陽幾乎忍不住要笑了。嚴克己果然是被寵壞了,被拱上神壇的人物在多年的吹捧供奉中已經失去了洞察世情的玲瓏心。
世家大族的能力是很大,但是他們壯大勢力的一個要訣就是,順應時事,永遠都不能違揹人民的意志。
就像賀家一樣,賀家人或許有些特權,但是他們從不將這些特權用在普通人身上。比如他和賀昱午,他們也會欺負人,也會藉著賀家的勢對某些人進行打壓,但是這些打壓物件都是與他們實力相當的政客或二世祖。
像嚴家這樣草菅人命私設公堂的事情他們是不會越界的。像嚴承宗那樣逼良為娼用美色做賄賂的事他們也是不屑去做的。
世家經過幾代的弄潮逐浪才站到如今的位置,心境手段絕非嚴氏之流可比,可惜這隻坐在井底的老青蛙還在做著美夢,殊不知除惡的鍘刀馬上就要落下來了。
賀朝陽所料不差,就在他和嚴克己喝過茶後的一個小時。
圍在中江外圍的武警就開始了行動。
在訓練有素的警察面前,中江這群烏合之眾幾乎沒能進行有效的抵擋就被逐一攻破了。
當淒厲的警笛聲響徹中江的夜空時,所有的人知道天要變了。
看來在中江不可一世的嚴家人終於惹怒了上級,上面要對他們動手了。
凌亂的腳步聲哭號聲,短促的,警告的槍聲,還有開赴大街小巷戒嚴的車輛噪聲。有大著膽子的想要揭開窗簾看個究竟,隨即警告的紅點就印上了他家的玻璃。
那人嚇得刺溜一聲就跌坐在地上,有些熱鬧是看不得的,還是老老實實裹著被子睡覺吧。
可是又怎麼睡得著呢?別說外面的氣氛有多緊張,或許真實的歷史就在自己身邊書寫,不睜大眼睛見證這一刻可謂是人生的遺憾吶!
在所有人的輾轉反側中,這一夜慢慢地過去了。
在有心人的指引下,藏匿嫌疑犯的秘密地點很快就被警察找到了,這群惶惶不可終日的嫌犯被警察找到時,還試圖做最後的抵抗,可惜這種行為又為他們新增了一項新罪名。
在這場搜查犯罪嫌疑人的行動中,白天鵝也成為了搜查的重點,因為有心人爆料說,白天鵝的老闆嚴承宗也參與了這場群毆。
參與沒參與可不知道,可是當警察們搜遍了白天鵝時,卻發現了一個事實。
嚴承宗跑了。
沒有嫌疑你跑什麼?
這個問題問到嚴克己面前,他也無法回答。
因為是他授意嚴承宗跑路的,不管嚴家出了什麼事,嚴家總要留一條活路。
他閉緊嘴巴不張口,警察們也毫無辦法,只能先撤掉。
“跑了?”凌未在接到報告時,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嚴承宗跑路雖然有做賊心虛之感,但是他跑了算怎麼回事啊!
“跑了就跑了唄。”賀朝陽聽了他的轉述,反而笑了。
“你還笑!”凌市長不悅道。
“好了,現在相對安全了。”賀朝陽安撫道:“你別急,他跑不了的。”
凌未腦筋一轉就知道又是這人使壞,“你到底怎麼想的你!”
“市長大人,這事容小的當面向您彙報吧。”
賀朝陽所言非虛,就在嚴家人調查他的時候,他也沒閒著。
嚴承宗跑路在他意料之中,據肖木報告,嚴承宗現在還在他的掌控之中。等時機成熟,隨時可以把人抓回來。
嚴承宗是白天鵝的老闆,他在這裡鎮著,有些知情人是不敢開口的,只有等他走了,那些骯髒的交易才會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