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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總希望在愛人面前展示出他的強大,這不是一種炫耀,而是本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中江各路人馬的電話就沒斷過,他們不停地與外面的聯絡,想要知道上面對這件事的看法。
嚴家的電話也很多,有讓嚴敬祖勸勸嚴老爺子的,也有攛掇嚴承宗跟著老爺子大幹一場的。
更多的,卻是找嚴克己的。
能與嚴克己直接聯絡的人不多,有一些商界老友,也有同一時期被捧起來的楷模,更有一些來自京城的問候。
嚴克己不停地聽著兒子的轉述,遇到一些重量級人物的電話更要親自接聽。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不利於嚴家的訊息傳來。
這無疑是個好兆頭。
可是當他接到了一個訊息後,眼睛不由自主地瞠大了,賀家的人竟然藏身在這個小鎮上!怎麼可能?!
“爸,怎麼了?”嚴敬祖現在也不上班了,事情到了這一步,不能善了,他們一家子必不得善終,所以他牢牢地守在嚴克己身邊,想要拿到第一手訊息。
“沒事。”嚴克己接了電話,慢慢地坐回了藤椅。
賀家的人在中江,這是什麼意思?是賀家的直系親屬,還是打著賀家的幌子來撈取政治資歷的騙子?不,不可能是騙子,因為這是陳家遞出的訊息。
可是中江這個沿海小鎮,怎麼就能吸引到賀家人呢?是賀家覺察出了陳家與自家的關係,所以要藉機來扳倒陳家?嚴克己想來想去,又覺得不太可能,賀家與陳家都是京城的家族,如果要鬥爭,也不會選在千里之外的中江作為戰場。
而最明顯的一點是,陳家和賀家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而且這件事除了讓自家受些損失之外,對陳家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那麼,是為了什麼?
嚴克己在自家小院裡沉思。
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場激烈的交鋒卻已經展開了。
“我覺得嚴克己同志還是對咱們國家做出了一定貢獻的。”陳家的代表緩聲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要嚴克己同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過去?”司法界某代表說道:“他公然用私人武裝對抗我們的武警戰士,已經觸犯了我國法律。”
“可是這件事有些特殊。”
“哪裡特殊了?”
“我看這樣,讓他主動認錯,立即交出幾名嫌疑人,爭取戴罪立功。”陳家代表又緩和了口氣。
“我就想問問,到底是誰賦予了他這麼大的權力!讓他連公安局長,應州市長都不放在眼裡!”有代表氣憤道:“只因為他為當地經濟做出了一定貢獻,就能讓他站在功勞簿上肆意妄為?”
陳家代表語塞,給蔣家那邊使了個眼色。
蔣家代表不吭聲,面對常委會上的圍攻,現在出頭無異於給了對手足夠的把柄。
“嚴家已經與武警方面對峙了四十八小時,我們還要容忍下去?”一直坐著沒吭聲的武警代表發言道:“這個國家,到底是法律重要?還是他嚴克己的個人威望重要?”
聽他這麼說,隨即有個代表帶著嘲諷的笑容看向陳家代表,“難道說把一個人捧上了神壇,就要一層層地往他臉上鍍金,哪怕他已經從根子上爛掉了也要死不承認嗎?”說著,這位代表用非常正經地神色,對陳家代表勸慰道:“以後要捧人的話,還是捧個不會開口說話的角色吧。”
這話說的有水平,因為會議桌上已經有幾個代表憋不住的嗤笑出聲。
在大家的嘲笑聲中,陳家代表漲紅了臉,不會開口說話?你他媽說直接捧個死人不就完了!
鬥爭在每一個階層中延續。
身在最底層的賀朝陽倒沒有了先前的焦慮,事情鬧到這一步,嚴家的退路已經堵死了。
蔣家不會因為這件事自降身份,陳家一向看蔣家的臉色行事,一旦蔣家棄權,陳家就是再蹦躂,也保不了嚴家的平安。
只是嚴家還認不清形勢,或許是他們在中江霸道慣了,也或許是嚴克己被捧得太高了,在一眾人的勸說下,嚴克己仍然死扛著不鬆口。
真是給臉不要臉了,賀朝陽站在嚴家的大門外,仰頭看了看這豪華的建築。
現在嚴家的子弟都被派上了戰場,他們輪換著守在通往中江鎮的各個路口,聽說嚴家軍還有一些制式武器。賀朝陽從劉宇那裡聽到這個訊息時,不由得驚訝萬分,嚴家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竟然在這個當口把所有違法的勾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