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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啥身份,能比之得上明蓮的千香閣。”
“那是一處名喚斷言宗的地方,在江湖上,可謂是邪道第一大派,某方面而言,可稱之為武林盟主門派的地方。”
“喝!竟如此厲害。”
“不錯,”溫御修頷首道,“那地兒數代宗主都是頂尖人物,若非有千香閣坐鎮,統御武林不在話下。其下有身份之人,在其背部會有一條金龍紋身,可見其人的囂張態度,之前我去到之時,恰巧便見著了他背上的金龍。只是這金龍頗有些小,且僅有四爪,應是宗主直系親眷,指不準便是親兒。這門派在江湖上極其神秘,許多人都是隻聽其名,不見宗主之顏,甚至不知名姓。他們走江湖靠的便是一塊象徵著他們身份的令牌,邪道中人若是行在大路之上,見著了有著這令牌之人,都需得退至一旁,待他們行過後方能再走,如此可見他們的厲害之處。我自接手鄔乘山莊以來,也未同他們打過交道,是以具體如何我也不清,僅是知曉那麼多罷了。”
“奇了,”容惜辭摸了摸下巴,疑道,“若依你如此說來,這人豈非是同明蓮不同道之人,緣何會這般同明蓮親近。”
“一般如此,便只有兩種可能,”掰著手指,溫御修數道,“一要麼兩人想合作,一同共創事業,二麼,便是互相制約,從對方那尋求最有利於自己的一面,但無論如何,都同我們無關,我們要做的,便是搗亂。”
“啊哈,”聽得無趣地打了個呵欠,容惜辭揉了揉眼道,“說半天都是些廢話,你若真厲害,便想法子挑起他們倆之間的爭鬥,屆時你們鄔乘山莊便趁機上位,當上江湖上第一大派。”
氣惱地一揉容惜辭的頭髮,溫御修道:“我可沒那雄心壯志,我的目的只是攪得一團亂罷了。明蓮前後害我不淺,沒理由我同他好臉色,不過他這人也不算太壞,若非立場不對,同他做好友也不無不可,只可惜,我們天生便是對頭。”
“嗤,小心將你自個兒攪進去,死了我可不救你,”容惜辭一掀眼皮子道。
溫御修一惱,就動手撓起容惜辭的癢癢來:“瞧你不救,看我辦了你。”
“哈哈哈哈!”容惜辭被他弄得渾身癢癢,嘻嘻哈哈地笑了開來,直被他撓得在床上滾來滾去,才發怒地將他踢下床了事。
臉上還掛著方才的笑意,容惜辭滾進了床裡頭,笑道:“是了,今夜我出去溜達時,恰巧給碰著了一事。”
“何事。”撣掉身上那掉床時蹭到的灰塵,溫御修也不上|床了,坐在床邊問道。
容惜辭緩緩收斂笑容,將方才見到的黑紗男子之事道了出來,語落,溫御修不禁蹙了起眉。
“另一個同他談話之人你可見著。”
“未有,”遺憾地一搖頭,容惜辭道,“若能見著便好了,可惜當時他們身在高樹正對的拐角處後,只能依稀聽聞人聲,未見人顏,我生怕他們發覺,也不敢前行。那聲音聽來,是個年輕的男子,年紀約莫二十至三十歲,從言辭來瞧,性子有些狂妄與頤指氣使,其餘我便不知了。”
摸了摸下巴,溫御修繼而問道:“若是你再聽聞那人之聲,可能認出那人。”
“定然,”容惜辭點頭,眨眼道,“我這可是神耳。”
懶得聽容惜辭那捧高自己的廢話,溫御修將今晚自己裝醉後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兩人私下探討了一些應對的法子,容惜辭未免外人起疑,便不情不願地出外喚人送來的浴水同解酒湯,歸來時,見著溫御修正打著微弱的燭光在桌上提筆寫些什麼。
拉長了脖子,容惜辭湊頭過去一瞧,頓時愣住了。
☆、第六十六章中·連環計中計
只見溫御修正在描摹明蓮的字跡;力求一筆一劃都完全一樣;他寫得很慢,但每一個字落下,都同被仿的那字極其之像,僅僅只是描摹了兩次;便已有了原字的神韻;可見其能力之高;看得容惜辭是在心底暗暗讚歎。
“你在作甚呢。”湊了個頭過去,容惜辭歪腦袋道。
“既然要造假;自然得造得個十分像。”
“可是;他人又未見過明蓮的字跡。模仿他字跡有何用。”
“你怎知他人未見過,指不準有些男寵也參會呢。”
“嗤;”嗤笑了一聲,容惜辭不再作答,只靜靜地瞧著溫御修模仿字跡,待得一盞茶後,溫御修便將那些字跡模仿完了。
“呼,”輕吁了一口氣,溫御修將那張紙拿了起來,一同放在容惜辭的面前,笑道,“瞧,可神似。”
容惜辭瞪大了眼珠子,湊近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