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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辭!喂,你什麼態度,給我回來,回來!”嘴裡喝著,就扒著容惜辭身子不放他離去。
容惜辭眉頭緊蹙,用力地掰開他的鉗制:“走開走開!”
“嗝,不走!”我告知你,帶著酒意的紅暈充斥著臉龐,溫御修指著容惜辭的鼻頭,含糊道,“我可是閣主未來的紅人,你若是得罪我”
“滾去吃鳥去罷!”一記猛推,溫御修便被容惜辭給推至了牆邊,砰地一下就給撞到了後腦勺。
容惜辭登時便給嚇住了,趕忙湊過去捧著溫御修的腦袋亂摸,他再怎麼惱溫御修醉酒,這心底還是記掛著他的,是以便輕易地落入了溫御修的套。
緊|窒的擁抱襲來,將容惜辭抱了個滿懷,帶著酒香的話從耳眶中絲縷透入,僅是很普通的甜言,便醉了容惜辭的心。
“惜辭,我想你。”
耳朵如被燒了一般紅了起來,容惜辭撓了撓耳邊,不再多言,便抱著溫御修回了房,將他丟在了床上,轉過身方要給他配一副解酒藥,卻見天旋地轉後,他被壓到了床上,撞入一對分明是清醒的眸子。
詭異的是,溫御修嘴裡還在醉言一些亂七八糟的話,直待拂袖將燭火落下,大門關上,他方抱著迷惑的容惜辭滾到床裡,罩進了被窩裡。
“你作甚呢。”聰慧如容惜辭,自然發覺了溫御修乃是裝醉,此刻見他如此神秘,知曉定有什麼事,是以並未發脾氣。
溫御修轉過臉,對著空氣打了個酒嗝,捂著嘴巴道:“可有什麼祛酒味的藥否。”
“你當我是神的不成,什麼勞什子的藥都有,你去沐浴,漱口罷。”
眉峰微有一蹙,復又平舒,溫御修道:“醉酒之人能如此清醒做這等事情麼。”
“那你便滾邊邊去罷!”
“你當真狠心。”
“我素來如此,有何意見。”容惜辭嘴上是這麼說,手上卻是在放置床上的包裹裡到處亂掏,尋著了一瓶藥倒出了一粒,就往溫御修的嘴裡塞去,“清心丸,給你當做香口丸了,當真是暴殄天物。”
將其囫圇吞下,溫御修偷偷地啄了他一口,捂著嘴巴喝了一記,察覺到嘴裡酒氣沒了,便將自己的外裳脫下,以免太多酒氣汙了容惜辭的鼻。
“神神秘秘的,你做些甚了呢。”
溫御修食指放於唇上,噓了一聲,便將一直勾在指尖的錦囊亮了出來:“明蓮給的。”
“啥子鬼東西。”將其開啟,容惜辭
便從裡頭取出了一張紙從上到下快速瀏覽了一遍,這臉色黑得連在黑夜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怎地了?”溫御修未曾見過這內容,湊過去一看,這嘴角便給抽了起來。
“大會的試煉題目?”甩著那張紙,容惜辭冷然。
“是極,”溫御修攤手道,“我也萬萬未想著會是這般。”
“嗤,你如此裝醉歸來,怕是這東西不止你一人知曉罷。”
會心一笑,溫御修摸了摸容惜辭的臉,在他拍開啟前縮了手:“你果真厲害,一眼便瞧了出來,這東西除卻我同明蓮外僅有一人知曉,但想必過不得幾日便有不止一人知曉了。”
“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容惜辭撇嘴,“閒得無事做了麼。”
豎著手指搖了搖,溫御修道:“我們是來搗亂的不是。既然搗亂,自然得越亂越好。”
“隨你!”將這紙丟到了溫御修的懷裡,“自個兒去仿一份罷,你死了也莫怪我。”
“嘖嘖嘖,兇巴巴的。誒,我同你說個好訊息。”
“啥好訊息,莫不是你成功爬上了明蓮床罷。”
“你說話便不能積些口德麼,敢情你倒挺樂意我爬上去的。”
“爬唄,幹我屁事,被踢下床的又不是我。”
懶得同容惜辭計較,溫御修瞪白了一雙豆大的眼,心底將容惜辭咒了幾遍,便將自己的身子往容惜辭那處挪。嘴上說不過你,我臭死你!
“方才我藉著酒醉,行到了淺閣,意外發現一事。”
“啥事,莫不是瞧著了人家赤|身裸|體罷。”
“你猜著了。誒,別打我,說正經的,我發覺了他身上有個印記。”
一挑眉頭,容惜辭嘴上雖裝作不在意的模樣,但眼底的精光卻洩露了他的想法。“嗯?印記,莫非是什麼武林大家之人不成。”
“你猜著了,確實是武林大家,而且來由不小。”
容惜辭迷惑不已:“我對你們這兒的門派不熟,你倒是說說,這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