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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下了頭,道,“閣主,湘閣可是”
“嗯?”不容拒絕的疑問一出,阿十再不敢說話了。
溫御修的雙眸盯著阿十攥著袖子的手,指節凸起,青筋顯露,可見攥力之大,好似在壓抑著什麼,這湘閣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何這僕從反應如此奇怪。
明蓮吩咐了阿十幾聲後,便先行離開了。
在阿十的帶領下,溫御修與容惜辭兩人便隨著他朝左邊的路走去。一邊走,容惜辭一邊回頭望那與這條路相左的地方:“左邊是男寵所居之地,右邊又是甚?”
“右邊,乃是女眷所居之地。”阿十年紀不大,一張臉白淨清秀,若非明蓮素來是在下之人,喜歡頗為強壯的男子,只怕以這人的容貌,也成了明蓮的床上客。但此刻這般白淨之人,說出的話便好似兇徒一般,帶著凶煞的味道。
“女眷?”容惜辭愕然地睜大了雙眼,“明蓮這廝還近女色的?”
“你這是什麼話!”阿十一心維護明蓮,“這語調裡帶起了三分惱意,我們閣主乃是正常的男人,怎地不會近女色了?他挑眉打量了容惜辭一眼,你們莫以為住進了湘閣便了不起了!說到底你們不過是個小小的男寵,嘴巴都管嚴些!你這話若是讓閣主聽之,指不準還未爬得上閣主的床,你們這腦袋便沒了!屆時,可莫怪我未提醒你!”
“啊呸!”容惜辭炸起來了,跳著腳啐了一口,“明蓮算個唔唔唔”
一隻手適時地擋住了他即將唾口大罵的嘴,溫御修對著那黑著臉的阿十笑了笑:“這位小哥,請帶路罷。您教訓得是,是我們多話了。”
阿十本便對他們能住進湘閣就有些看法,橫了容惜辭一眼,見著溫御修低聲下氣的態度還算好,這鼻頭哼著揚了起來,狠狠瞪他們幾眼後,便大搖大擺地闊步前進,也不管後頭在支支吾吾跳腳的容惜辭。
順著迂迴的小道走下去,眼前豁然開朗,現出了錯落有致的住房建築。雖說只是男寵的居住地,但風景甚是怡然,環境清幽,鳥鳴聲喝著山間密林的疊韻。
帶著他們倆穿過一個長廊水榭,繞進一個拱門,便到了一處小庭院。阿十引著他們到了
以後,便哼著鼻子晃走了。
這時溫御修才放開了攬著容惜辭的手,當然,放開的下場少不了一陣踢打,疼得他直呼呼。
容惜辭洩氣得爽了,就嗔怨道:“你這人怎地如此窩囊,低聲下氣算個什麼事!沒用!”
本來容惜辭也不過是隨口抱怨,怎知溫御修的臉色竟唰地變了,顯得有些猙獰。
容惜辭被他這模樣嚇住了,忙拍著他,有些僵硬地問道:“你怎地了,我說錯甚了。”他脾性是不喜道歉的,但畢竟是相處久的人了,雖不會低頭道歉,但語氣中還是含著歉疚的意味。
微微一怔,溫御修挑起了一抹苦笑,摸著容惜辭的腦袋道:“沒甚,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兒罷了。”他拉著容惜辭推開了門,左右看顧了一眼,帶著他進了門,掃視了一圈這佈置奢華的房間,便把門關上了。
給容惜辭卸□上的東西,自己清理了一下後,溫御修才開口道:“你未曾接觸過此地之人,是以不知曉。這裡的人,對明蓮可謂是盲目的崇拜,以致到了將他奉若神明的地步。你若說明蓮一句不是,你便成了眾矢之的,有些嘴巴管不嚴的,告到明蓮身側的長老或是明蓮那處,便有得你好看了。我可不是嚇唬你,明蓮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極其之高的,但凡說他一點不對的,那也易成為江湖上的敵人。如今,我乃是邪道中人,萬萬不敢惹他,不若,只怕我想要的東西還未拿回,便先被他周圍之人弄死。”
聽他說得這般嚇人,容惜辭一愣一愣地點頭:“可我們莫非要一直這麼低聲下氣下去麼。”
嘆息地揉了揉眉心,溫御修無奈地道:“短期內只能如此了,那東西於我而言相當重要,我不能為了一時意氣,惹火明蓮及他身邊之人。且你方才可能未有注意,雖說我們所居的都是**的庭院,但隔壁都是明蓮的男寵,這牆邊留著不少的縫隙,極其輕易便能傳聲到隔房,讓他們聽之。你雖不怕明蓮,但你卻萬萬不可小覷那些迷戀他之人的威力。”
容惜辭重重地點了點頭:“你想取的東西可是什麼什麼令?”
臉色瞬間一變,溫御修又不著痕跡地恢復了原狀,其變臉之快,容惜辭都未能發覺:“你如何得知的。”
容惜辭將當時在作者那處看到的故事內容告訴了溫御修,隨著他清和的語調道出,溫御修的眉頭越擰越緊。
“你的意思是,明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