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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花,方才還站在自己面前揉眼睛的人就不見了蹤影,溫御修愕然地喚道:“惜辭,你作甚去呢!”
“抓鳥!”不遠處的半空,響起了空靈的愉悅聲音,溫御修聽之,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這容惜辭老不正經,相處久了,他發覺容惜辭許是年齡不大的緣故,心性裡總有小孩子的純真,不過這般也好,至少看不見世間的邪惡。
不多時,白衣連袂,宛如仙人一般踏雲而來,旋身一轉,袍袖在空中挽出了一朵白色的花,雙足落定,容惜辭安穩地立於了溫御修的身側。
舉著手裡抓著的一隻撲騰的鳥,容惜辭帶著一副快誇獎我的笑容道:“瞧,我抓著鳥了。”
定睛望去,只見這是一隻色彩斑斕的鳥,也不知是什麼品種,模樣非常的漂亮,羽毛光鮮柔順,長長的喙因為被抓的緣故正掙扎著要叮上容惜辭的手。
“這鳥兒倒是有靈性。”打下了要叮上容惜辭手的喙,溫御修逗弄著這鳥道。
“那是自然,這鳥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呢,”容惜辭得意地道,“如此靈慧的鳥,吃起來一定能變聰明。”
“你要吃它?!”溫御修將雙眼瞪得渾圓,因為訝異而指上那鳥的手被狠狠地啄了一口,疼得他收回了手揉了揉。
“自然,不然我捉它作甚,養來好看不成。”容惜辭拿著一副奇怪的神情覷了溫御修樣一眼,好似要吃鳥的他才是正常的一般。
溫御修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恁多個鳥兒你不吃,你偏生抓一個如此靈慧的鳥來吃。”
容惜辭歪著脖子同那鳥兒大眼對著小眼,愣愣地道:“我不知,方才見著它便抓它了,其他鳥,同這隻鳥,味道有何不同麼?”
溫御修被他這話給愣住了,沉吟了好半晌才問道:“你以前未吃過鳥兒?”他微蹙眉頭,一般小孩子不都是喜歡掏鳥窩,烤小鳥的麼。
容惜辭身子莫名地一震,瞳孔裡帶起了一絲看不清的黯色,搖了搖頭道:“未有,我可想吃一隻嚐嚐了。”
撲騰的小鳥好似聽懂了這話,突然停下了動作,灰溜溜的雙眼裡籠上了一層哀色,看著溫御修的眼底流動著祈求的光。溫御修不知為何,竟感覺得到這鳥兒在向他求助,一時心下不忍,握上了容惜辭的手,勸慰道:“這鳥兒這般聰慧,還是放了罷,一會兒我給你抓幾隻普通的鳥,烤給你吃。”
“此話當真?!”容惜辭脾氣偶爾雖壞,但還是非常好哄的,溫御修揉了揉他的發,便從他手裡接過了那隻鳥兒,順了順它的毛髮,雙手一拋,將它放走了。
轉過頭時,正見容惜辭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鳥兒,嘴裡用低弱的聲音喋喋不休著什麼。湊耳去聽,卻聽他道,“我見到鳥兒的時候,總想著能抓一隻來吃,這樣我便能長出雙翼,飛起來了。”
溫御修擺正了身體,無語地一手摸上容惜辭的額頭:“未起熱吶,怎地在那說胡話呢,哎喲”
容惜辭狠狠地踢了他一腳,推著他就往山林走去:“去去去,快些給我抓鳥兒,我要吃鳥!”
在溫御修抓了十幾只鳥,又被容惜辭拖去採一些山中自然生長的藥後,容惜辭才樂得拉著一身鳥毛泥土的溫御修朝山頂走去。平日裡好潔的他,因著心情大好的緣故,也未計較溫御修此時身上臭烘烘的了。
爬到將近山頂的時候,這條蜿蜒的小路愈發開闊,到了最後,這路呈扇形朝前鋪去,原先的普通石子路,變成了漢白玉鋪就的大路。極目遠眺,便見數層樓梯之上,一個氣勢宏大的大門,說是門,倒不如說是一個標誌性的裝飾,人無須穿過門,便可看到門後千香閣的場景。只因這門僅是兩根金色盤龍的柱子與橫亙兩柱上頭的橫樑構成,橫樑之上,刻著剛勁有力的“千香閣”三字。在階梯下方觀之時,便已被這門的氣勢所攝,走到門下時,心裡竟徒然生出一種天大浩大,我獨渺小的自卑感。
在門後,漢白玉的路鋪往左右兩方,呈弧狀延伸出去,最後掩映在叢叢大樹之中,兩條路好似一雙抱圓的手,圍著大門後正中的廣場,將它捧到了上頭,讓處大門的他們僅能看到面前一塊刻字的石碑,卻瞧不著階梯之上,石碑後廣場的風景。
“前方的廣場那處有大殿,練武場等建築,左右兩條路則通往西苑與東苑,西苑乃是我男寵所居之地,一會兒,我派人帶你們過去入住。有何事,明日再談。”語畢,等在大門處的明蓮也不理會因“男寵”兩字而拉下臉的溫御修,拍了拍手,喚來了一個僕從,“阿十,你帶他們倆去湘閣。”
“湘閣?!”阿十的語調一揚,又覺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