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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眯眯地道:“如此說來,你倒是挺細心的,卻不知,你可有準備我的?”
容惜辭一個咯噔,似乎發覺到問題所在了,訕訕地道:“未有。”
“噢,”溫御修笑得更開心了,“如此說來,我的屍身未準備,那麼方解楊下去瞧著,豈非覺得疑惑,你死了,我未死,反倒失蹤了。”
“你被狼叼走了。”
“那敢問這山裡有狼麼。”
“沒有。你被野人吃了。”
“敢問這裡有野人麼。”
“野人不便是你麼。”
“哼,你死了,我不知所蹤,也不將你的屍身帶走,留在那兒,那我同你的關係豈非不告而破。”
容惜辭嚥了口唾沫:“那又如何?”
“不如何,”溫御修聳肩道,“不過是來尋我下落,替你報仇,將我碎屍萬段而已。”
容惜辭不屑地拊掌讚道:“那與我何干,笑話。”
“哦?”溫御修也隨著拊掌笑道,“倒也沒啥干係,只是我死了,我便得回去我自己的地方,而你呢,便自個兒待在這裡,繼續過你閒雲野鶴的日子,並祈禱無人來捉你便好。”
容惜辭的笑意更甚,這般的生活本便是他想要的,那又怎麼著,然而溫御修下一句話,便如一盆兜頭冷水澆了下來,淋得他的心底一涼。
“不過麼,一來,我死了,你所謂的救我之事便是食言了,我素來知曉容大公子為人仗義,當是不會食言才是,是罷?”溫御修微微傾了傾身子,將一張邪惡的笑臉擺了過來,對著容惜辭那瞬間僵硬的臉,又繼續道,“再者,我若死了,你便無人陪同你練功了,而你身體這樣,想必你自個兒也清楚,唯有練功,方可救你性命,那我若死了,一要麼你又得去我的地方尋我,二要麼,你便繼續死了。說來,還不都是白費功夫,是以你呵呵,容大公子是聰明人,想必知曉該如何做了。”
“嘎吱”一聲響起,溫御修被嚇了一跳,凝眸望去,只見容惜辭的右手狠狠攥緊,條條青筋顯露,襯得那白皙的手骨節發白可怕。
容惜辭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地將話吐出:“溫公子,打的好主意啊。”
溫御修抱拳拱手:“過獎過獎。”
容惜辭怵地站了起身,陰沉著臉緩緩地朝溫御修走來,那蒼白的臉配上陰險的笑容,駭得溫御修頭皮一麻,有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萌生。
那步步邁進的腳步宛如一把巨錘擊著溫御修的心,他凝重地望著那雙不沾風塵的白靴,那足落下時揚起的風塵,那緩慢抬步時帶起的光影,他深深地望著,最後終於忍不住地開口道——
“小心蕉”
“啊——”一道尖叫旋即響起,身子一滑,容惜辭便朝溫御修撲了過去,重重地摔到了他的懷裡。
“皮。”溫御修終於將最後的話說了出來,他鄙夷地覷了一眼容惜辭腳下的香蕉皮,搖頭感慨,“孃親教過我們,亂扔果皮,要不得,要不得。”
“”容惜辭猛地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狠狠地瞪著他,“你為何不早些說!”
“我說了,”溫御修攤手,“可你走得忒快了,怪不得我。”
“是麼,”容惜辭眼底的怒意更甚,他一把推倒了溫御修,“你個混賬,本公子我今日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害人的妖人。”
溫御修掙扎著扯著自己的衣裳:“喂喂喂,你要殺人怎地在除我的衣裳。”
“總之你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吸盡你的陽元,讓你精盡人亡!”
“喂喂,別亂摸,別點穴孃親啊”
事後,終於如願以償強煎了溫御修的容惜辭,慵懶地趴在溫御修的身上,舔了舔舌頭:“舒服。”
被點著穴強了的溫御修則哭哈著臉,央著容惜辭解穴後,又不得不乖乖地服侍他,給他清理後廷。
容惜辭滿意地吁了一聲,動腳輕輕踢了踢溫御修道:“吶,今夜我們便離開罷。”
“容公子說了算。”溫御修無奈地掬起清水淋到容惜辭的臀部,輕輕拍了拍,“趴好。”
“嗯哼,”容惜辭轉了轉身,乖乖地趴好,“子時是他練功之刻,此時走最是合適。一會我們倆再練會功,屆時憑我們倆現在的功力,應是可以藉助崖壁攀巖而下。”
“嗯,容公子所言極是。”
“話說回來,我們的武功如今到了何種地步,猶不曉得呢。”
“如此高深的問題,智商低下之人理解不來,是以我不同你討論。”
“”擺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