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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吐出:
“好下流啊——”
“好下流啊——”
一陣長長的沉默後,兩道乾嘔的聲音從他們倆之間發出,兩人快速地推開對方,跑到一側乾嘔起來。
“你個混賬,拽得我手都紅了!”容惜辭跳腳大罵。
“你個混賬也好不到哪去,擰得我手都紫了!”溫御修回頭怒罵。
“啊呸!你的急攻精利不是忒厲害的麼,怎地會被我擰紫了,依我瞧,不過是光掛著個下流名兒的東西罷了,唬誰呢!”
“我呸!你的菊功精脆不也挺厲害麼,又怎地會被我弄紅了,依我瞧,你的也不過是個掛著下流名兒的東西罷了!”
“我呸!你以為各個都似你這般下流麼!”
“幹!容惜辭你這是同小爺我幹上了,告知你,小爺我還有更下流的名器名兒呢!”
“喝!我倒要聽聽有多下流了!”
“哈哈,小爺我告訴你,我的名器名喚作‘黃瓜’!”
“幹!本公子我也有名器,名喚‘菊|花’!”
“”
“”
“我忽而覺得,著書人他”
“我忽而覺得,著書人他”
兩人甩頭,遙望著遠方,幽幽一嘆——
“好齷齪啊!”
“好齷齪啊!”
兩人對罵了一陣後,便趕忙分散兩地,衝到一邊運功。
喧鬧的山洞霎時變得異常寂靜,只有呼吸吐納的清音。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慢慢地收功,吁了一口氣。
頓時,兩人覺得神清氣爽,耳聰目慧,內力在四肢八脈走了一圈,竟覺得阻塞的穴道都已打通,真氣流通得愈加流暢。他們緩緩地吐納了幾口,發覺這交。合後得到助長的功力竟有如此療效,原先一個受傷,一箇中毒的身體都覺得舒爽了很多,原先鬱結於心的症狀都有所緩解。
兩人同時站起,行到洞口前深吸一口氣,異口同聲:“好爽啊!”
兩人一頓,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不許學我說話!”
“不許學我說話!”
“哼!”
“哼!”
兩人用力一甩頭,轉身就往洞裡走。
外邊傳來了猴子們的嬉鬧聲,兩人理也不理會,徑自坐在角落,瞪著對方的眼裡竄起了一簇火苗,只待澆上一丁點兒的油便可將他們燒盡。
便在這暴風驟雨之時,一隻猴兒從洞口溜了進來,杵在兩人之間左右觀望。它的手裡正捧著一把香蕉,色澤飽滿,黃燦動人,上頭還覆著幾滴欲墜的水珠。
嗖地一下,兩人的雙目直直地瞪到了那把香蕉之上,其目光之厲,宛若雷擊,駭得猴兒嘶叫了一聲,將手裡的香蕉高高一拋,轉身嗞溜而去。
凝望著那高起的香蕉,他們的目光一凜,唰地一下同時出手了。
一拍大地,容惜辭身子驟然蹦起,迅疾掠到了香蕉之處,抬手去搶。然,方在指尖堪堪觸到之時,旁側忽而拍出凌厲的一掌,直削他的右肩。眼底劃過一絲惱意,容惜辭肩膀微縮,避過了那猛力的一掌。
然而,便是因這微縮的力度,使得他身子一歪,碰上香蕉的手也微離了半寸,頃刻間,即將到手的香蕉便易了主。
溫御修得意地揚了揚手裡的香蕉,笑得一臉得意,他的指尖微薄,修飾得圓潤整齊,這隻修長好看的手,卻讓容惜辭恨不得跺了下來。
容惜辭惱怒地跺了跺腳,正要運功去搶,哪知一樣東西忽地空氣朝他甩來,捲袖一接,竟是被搶去的香蕉:“你”
“行了,”溫御修甩了甩手裡的蕉皮,鼓著腮幫子道,“你的性子我還不瞭解麼,若是你我再纏鬥下去,指不準這香蕉便沒了。”
“那你為何要搶。”容惜辭仍有些惱。
“嗤,”溫御修似笑非笑道,“我若不搶,依你的性子,只怕我連個皮兒都吃不著。”
容惜辭哼了一聲,轉身到角落坐好,慢悠悠地掰著香蕉吃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沉寂了下來,許久,溫御修才開口打破了沉寂的局面:“誒,我說,咱們在這待得也夠久了,差不多該走了罷。是了,你說這方解楊為何一直不來尋我們呢。”
容惜辭隨手把蕉皮一丟,閒閒地道:“我既準備好了逃離,又豈會不鋪好後路,我早已讓猴兒們給我準備好了一具扮作我的屍首,屆時方解楊尋到的也不過是‘我的屍首’罷了。”
溫御修恍悟地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