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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樓笑了,主動站起身扶住慶王妃的肩膀:“母親你放心,我不會失禮的。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您應當早點回去歇息。好了,我送您回去。”
慶王妃一臉無奈地被推了出去,還不忘回頭提醒道:“那件淺紫羅的長裙很配你的膚色,乾脆就穿那一套吧!”
江小樓轉回身,看著滿屋子被翻揀出來的珠寶首飾,不由自主苦笑起來。
待到赴宴那一日,江小樓便只是隨意地挑出那套淺紫羅的長裙,配上白色繡金披帛,細細腰間兩條長長的絲絛垂下,烏黑的發上只戴了一根白玉鑲金邊的簪子,便出現在慶王妃的面前。慶王妃抬眸望去,她的臉龐有一半沐浴在金色的陽光裡,唇角不笑時仍微微地翹著,奇異的帶了一絲清豔,完美的不見一絲瑕疵。
慶王妃的面上現出一個愉悅的笑,這樣動人心魄的容貌,即便是不施脂粉,也是美到了極致。
太子府坐落於京城之南,一路進去,迎面是一座氣勢開闊的假山,沿妙道曲徑蜿蜒穿洞而過,但見花木扶疏,蔥鬱碧翠,亭臺樓閣,水廊縈繞,更有百鳥鳴囀,繁花滿枝,觀之恍若人間仙境。
宴會設在大廳,步入其中只覺雕樑畫棟,綺麗精緻,堂簷下用百餘種不同字型作出木雕的百壽圖,窗格上則是鳳凰、八仙過海等木雕圖案,造型優美,栩栩如生。大廳的頂部藻井呈穹窿狀,一百零八隻金鳥展翅欲飛,中間是一面圓形明鏡,設計精巧奇特,料想是為了聚音之用。大廳分為男女貴賓嘉座,清一色的紅木靠椅和條桌,粗粗估摸有二百餘座位。而當她們在女賓席坐下後,才發現整個大廳面對一汪湖泊,湖心停著一條小小的畫舫,端是鏤金錯彩,精工細刻,畫舫上有鳳舞鸞吟四字題名,字型飄逸灑脫。
太子與太子妃相攜入場,謝瑜落後半步,與華服嚴妝的太子妃相比,她一身妝容十分素淡,烏黑的鬢髮上選了一隻古樸的玉簪,唯獨配上一朵清秀脫俗的白海棠。如今天氣漸漸涼了,她這朵白海棠卻依舊嬌豔欲滴,只有走得近了,才會發現整朵海棠其實是顏色清澈的白玉雕刻而成,因匠心獨運,設計特別,方才顯得含苞待放,恍若天然。
太子妃望著滿堂華客,只是滿面笑容,細白如蔥管的手指端起夔龍紋酒盞:“今日多謝各位的到訪,我先乾為敬。”
眾人紛紛起身,向太子與太子妃敬酒,謝瑜只是含笑坐在一旁,一派端莊親和的模樣。
男賓席上坐著數名錦衣華服的公子,個個與太子兄弟相稱,語氣格外親熱。當今陛下一共有十一位皇子,二皇子便是如今的太子殿下,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接連夭折,所以如今坐在太子左邊下首第一位的便是三皇子獨孤克,他一身石青色長袍,金*緞裡,白玉冠式與腰帶,面頰瘦削,雙眸精亮,遠遠看去有種鶴立雞**的挺拔傲態,年紀雖比太子輕,可光從氣度上看倒顯得更沉穩。因為他與赫連笑的婚約,江小樓倒是格外多瞧了他兩眼。
下一個是五皇子獨孤欽,此人天生長目,鼻樑高且挺直,額角十分寬闊,嘴角的笑意十分溫潤而且陽光,看起來倒像是個溫文爾雅的書生。他正在和身邊的七皇子獨孤彥談笑,獨孤彥只是微側著臉,似聽非聽的神情,目光不經意間向江小樓的方向掃了過來,兩人眼神正巧撞在一起。若是尋常女子,只怕早已低調地垂下頭去,江小樓卻向著對方微微一笑,面色如常。獨孤彥在一眾皇子間容貌最好,一雙目若星辰的眼睛,斜長入鬢的雙眉,面容更是說不出的英俊,舉手投足間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流氣度。
他似是驚訝了一下,旋即眨巴了一下眼睛,回以友好的一笑。他喜歡美人,饒是他閱遍天下絕色,也不得不承認對面那張臉美得毫無瑕疵,整個人似最上等的白玉雕成,笑容更是柔軟得可以輕易挑動世間最嚴酷的心腸。
“那是母后剛剛冊封的明月郡主。”獨孤欽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笑著道。
“啊——原來就是她啊!”獨孤彥恍然大悟,正待繼續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江小樓的目光卻已經移開了。
俊美的男子江小樓見得太多,尤其是看多了謝連城那張臉,再看別人就完全免疫了,所以她的目光很快移向九皇子獨孤豹。然而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失望。因為獨孤豹與一眾兄弟比起來可以說是相貌平平,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無一不端正,偏偏湊合在一起就讓人覺得乏善可陳。據傳這幾位皇子中,他的資質最為平庸,讀書不成,學武一般,琴棋書畫也是基本不懂,個性更是極為老實,從不與兄弟們爭著出風頭。恰恰因為如此,反而在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