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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計劃對謝家將來各項事業如何發展做出了重要的規劃,更可以免於謝家遭受不相干的外人干擾,徹底毀於一旦!”
言之鑿鑿,聲聲入耳,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相干的人,他是在說誰?
謝連城緩緩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弟弟,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無盡的嘲諷。
謝倚舟卻只盯著謝康河,神色中難掩焦灼:“父親,到了這個地步,難道您還要替他隱瞞嗎?”
謝康河猛烈地咳嗽起來,旁邊的婢女連忙倒了杯熱茶,雙手捧到謝康河的嘴邊,可他一把將茶杯推開,怒聲道:“孽子,你到底說什麼?”
謝倚舟毫無愧疚之色,猛然起身面向所有人,一臉凜然:“大家還不知道吧,我這位風雅絕代,文武雙全的大哥,根本不是謝家的親生血脈!”
空氣中有一種凝重的氣氛瞬間撲面而來,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
江小樓微微一怔,目光瞬間落在謝康河的身上,滿是震驚。恍惚間,她突然想起上回謝康河所說的那半句話“可惜他不是”不是,難道當初謝伯父不知不覺透露的就是謝連城的秘密?
王姨娘倒吸一口涼氣:“倚舟,沒有根據的事情你可不得亂說!”
謝月、謝柔、謝香、謝春等人皆是面面相覷,幾乎說不出半句話來。老天爺,謝連城如果不是謝家的血脈,那謝夫人豈非這樣嚴厲指控,真是太可怕了!
謝康河掙扎著要坐起來,卻又頹然地倒下,只能開口重斥:“胡說八道,你這個孽障,竟然如此汙衊你自己的親生大哥!”
“親生大哥?”謝倚舟挑眉笑了笑,嘴角抽動著,隱隱現出猙獰的恨意,“是不是親生的其實父親心中早有預料,既然大家不信,何妨做個證明。”說著,他拍了拍手,揚聲道:“請那位夫人進來吧。”
簾子一動,走進來一個身著寶藍色盤錦綢緞的女人,容長臉,吊梢眉,滿頭的銀絲緊緊挽在腦後,看起來紋絲不亂。看到她的瞬間,謝康河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更蒼白,他望著謝倚舟,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謝香嬌媚的面上湧出一絲驚訝:“二哥,她是什麼人?”
謝倚舟冷冷一笑:“陳媽媽,你自己說吧。”
“回稟各位主子,奴婢年輕的時候是產婆。”她垂著眼睛,說話聲音不緊不慢。
陳媽媽經驗老道,於女人產子方面極有手段,名氣很大。
謝倚舟語氣平淡:“陳媽媽,還記得我大哥是哪一年出生的嗎?”
陳媽媽淡淡一笑,神色從容地道:“辛酉年二月初三。”
“時間過去這麼久,你為何還記得?”江小樓眸色一閃,開口問道。
“謝夫人生養的時候難產,過了三個時辰孩子都下不來,藥餌符水全都用上了,最後謝老爺把我請來,我用熱湯暖她的腰腹,又用手上下按摩。謝夫人才覺腸胃微痛,不多時便產下大公子。當時謝老爺對我千恩萬謝,還特地問我怎麼辦到的,事實上大公子出生的時候,一手誤扯夫人腸胃,無法掙脫,所以我悄悄在按摩的時候隔著肚腹針其虎口,他一痛便鬆了手。謝老爺您忘了,大公子剛出生的時候,右手虎口還有針痕呢!”
江小樓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她看著這一屋子的人,隱約之間明白了什麼。
謝康河怒道:“胡說八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馬上把她趕出去!”他一邊說一邊沒命地咳了起來,太無先生怕他有個好歹,連忙上去扶住他道:“謝兄,千萬不要如此惱怒,身體要緊!”
可是,謝康河卻咳嗽個不停,氣息梗塞:“把她趕出去,立刻就趕出去!”
在眾人的震驚中,謝倚舟卻是微微一笑:“父親,陳媽媽說是辛酉年二月初三,可咱們大家一直以為大哥的生日是六月初五,整整差了四個月,到底是你老糊塗了,還是家中所有人都記錯了日子十月懷胎,原來夫人在嫁給你之前就已經珠胎暗結!我可是已經查訪過當年的老管家,他說那時候父親從束州剛回來,在遼州遇上夫人的時候,她早已是個身懷有孕的寡婦了!”
謝香面上無限震驚,卻又難掩怒意:“大哥果真不是我們謝家的人嗎?那父親你為什麼還要把家產傳給他,您是不是瘋了!”
“三**,請注意你的言辭!”江小樓再也聽不下去,清冽的聲音陡然響起。
謝香微微扭頭,發上七寶琉璃簪垂下的流蘇輕輕晃動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瞧著她:“這是我謝家之事,你一個外姓之人,有什麼資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