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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不退,恐怕會由風寒轉其他之症。此時,房間裡的謝康河突然大叫起來,那叫聲極大,一下子驚動了眾人。他們連忙奔進屋內,卻發現床上的謝康河捂著自己的頭,大叫道:“我頭疼,我頭好疼!”
王姨娘冷汗直冒:“快,快去把劉大夫請來!”
劉大夫又被請進了謝家,卻還是老話重提:“恐怕是藥力未到,這樣吧,我再開一副方子,連服三次,明天就見效了。”
謝連城接過方子一看,劉大夫在原先散熱的劑中加入了尋常的益母草和人參,他停頓片刻,才沉吟道:“劉大夫這次的診斷與之前的藥方完全一致,只不過加了兩味藥,可父親的病症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卻沒有能及時應變施藥。姨娘,不可以再用他的方子。”
王姨娘又急又氣,難得有些遲疑:“那該怎麼辦?”
謝連城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潭,口中認真道:“去請太無先生,這是唯一的方法!”
這時謝康河卻已經清醒過來,他虛弱地道:“我不過是尋常的頭痛發燒,怎麼可以因為這樣就驚動太無先生,你們實在是太小題大作了。”
江小樓面上帶著溫柔的安慰,聲音格外輕柔:“伯父,你現在不光是發燒還有劇烈的頭痛,劉大夫看不出究竟,只說是尋常風寒。我瞧著卻沒有這麼簡單,謝公子說的不錯,還是請太無先生來瞧一瞧。”
謝康河遲疑了一會兒,終究點點頭。
可是謝家派人去太無先生住所,卻被告知先生出去行醫未歸,只能空著一輛馬車又回來。
江小樓見狀,便道:“不如去請傅大夫。”
謝月眼前一亮:“好,傅大夫醫術精湛,說不準他能有法子。”
謝香掃了一眼,不冷不熱地道:“你們說的那位傅大夫我也不是沒有見過,他才多大年紀,治病的本事能強過劉大夫嗎?連劉大夫都治不好病症,依我看還是另請高明為好。”
江小樓神色冷淡下來:“謝四小姐,傅大夫雖然年輕可他的醫術卻是直承太無先生,尋常的病症不在話下。”
謝瑜卻是神色從容,目光淡然:“江小姐,父親這病來得又急又猛,還是尋一些名醫來瞧瞧,那些草莽的江湖大夫不要帶進府來好,免得耽擱了父親的病情。”
江小樓越發覺得不耐煩,她全然是為謝康河考慮,沒有半點私心,這些人卻字字句句夾槍帶棒,她何苦受這種氣,當下冷淡道:“我不過是提出自己的意見,要請誰來且看伯父自己的意思吧。”
謝月眼睛眨了眨,難得支援江小樓:“你們不知道究竟就不要胡言亂語,傅大夫雖然年輕,可王姨娘之前的風溼症就是他治好的。這病極難治,劉大夫不知治了多久都斷了不根。這不是鐵證嗎?”
謝瑜聞言,一張紅豔豔的嘴角輕輕翹起,語氣平和地道:“既然大姐和江小姐都這樣說,那我自然不好干涉,你們說了算吧。”
半個時辰後,傅朝宣到了,他替謝康河號完脈後,細品良久,緩緩搖頭:“這脈象時浮時起,看起來像是風寒,不知為何卻又損傷了五臟六腑,看起來實在奇怪。”
王姨娘道:“傅大夫,我家老爺究竟是什麼病?”
傅朝宣仔細思索了片刻,才嘆息一聲:“謝老爺身上冷熱交替、脈象虛浮,初看是風寒,可尋常風寒絕不會發展的這麼快,你們剛才說他還不時伴有劇烈的頭痛以及嘔吐之症,我覺得這不是風寒的症狀。”
傅朝宣得太無先生真傳,醫術十分高明,可今天連他都斷不出謝康河究竟得了什麼病。
謝連城道:“那請傅大夫先開藥方。”
傅朝宣皺緊了眉頭:“連我都沒有看出這到底是什麼病,怎麼可以隨便開方子。”
謝連城持不同看法:“可是父親一直在發燒,若是再不退燒,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謝連城說的沒錯,如果繼續這樣高燒下去,謝康河恐怕會一命嗚呼。傅朝宣接受了這個意見,點頭道:“這樣吧,我先施針替他退燒。”
王姨娘疑慮重重,半天不語。
床上的謝康河猛烈地咳嗽了一陣,才勉強緩和過來:“讓傅大夫試一試吧,他是太無先生的高徒,我信得過他。”
謝康河都這樣說了,謝香試圖阻止的話便嚥了下去。
傅朝宣用乾淨的帕子擦試了銀針,又細緻地用火烤過,才在謝康河的身上選準穴位紮了幾針,待銀針拔出幾後,他開口道:“這燒只要半個時辰便可以退了,我就在這裡,等他退燒了再走。”
傅朝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