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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入紫衣侯的懷中:“侯爺,操心那些煩惱之事做什麼,好好飲酒、尋歡作樂才是。”
蕭冠雪緩緩垂下頭,目光落在懷間美人的身上。
這美麗的女子清麗脫俗,眼睛卻又不知不覺帶了一點媚,叫人心裡癢癢的,就像是記憶裡的某個人。
唱戲的是顧流年,局卻必定出自於江小樓的手筆。這女人性情陰晴不定,看似繁花如錦,卻是心如蛇蠍。
只可惜她復仇心切,這場局做得太急,突如其來的陷害看起來迅捷有力,卻並非無懈可擊。
江小樓,誰輸誰贏,恐怕還不一定
江小樓正在書房裡作畫,突然落入一個散發出淡淡藥香的身軀,她一時微笑起來,側頭正巧對上他的眼睛。
“太子被廢為庶人,你是不是很開心?”他輕笑著問道。
陽光透過窗格照了進來,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竟然現出幾分妖異的美感。
江小樓只是勾起唇畔:“你也太小看蕭冠雪了,他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我越是逼迫太子,他越是要向我挑戰。”
她的容顏平靜柔和,絲絲秀髮捲入他的衣襟。只要望著她的面孔,心裡便會有一種默默的溫情浮動,不由自主地,他的親吻落在她的唇畔,她突然驚呼一聲,他順著她的目光望去,一滴墨汁落在了宣紙之上,將那一幅眼看就要完工的山水畫徹底毀之一旦。江小樓輕輕蹙起了眉頭,獨孤連城卻從她手中接過毛筆,寥寥勾勒樹下,墨點化為一尊頑石。
江小樓這才鬆了一口氣,這畫是要送給安筱韶的禮物。
獨孤連城輕輕一笑:“蕭冠雪非常喜歡劍走偏鋒,只怕他會另有打算。”
江小樓望著獨孤連城,眼神變得越發溫柔:“是,我在拭目以待。”
太子出事之後,短短三天內無數大臣都上了奏章,落井下石說太子早有不軌之心,求陛下重懲。很快皇帝的案頭就落滿了奏章,矮小的一摞是請求他原諒太子,而高高的一摞則是敘說太子的種種罪行,其中甚至有不少曾經十分親近太子的家族。
皇帝原本格外篤定,看到這些奏章心中卻不由自主起了疑。如果朝中一面倒的都說太子的好話,皇帝自然會認為太子收買了群臣,如果一面倒的說太子的壞話,那也一定有問題。太子畢竟經營多年,為何剛剛出事就牆倒眾人推,這些人當中不少已經跟了太子多年,他們是不是被人收買了?
皇帝思前想後,原本想要賜死太子的詔書終究沒有出手。良久,他吩咐人道:“來人,招太子府那些隨從,朕要親自審問。”
審問的結果確認無疑,這些人依舊一面倒地踐踏太子,訴說他的種種惡行,甚至加油添醋,百般抹黑。皇帝立刻將這些人全部下獄,預備將他們嚴刑審問一通。然後給太子下了一道聖旨,責令他在府中待審,卻撤去了原本看守嚴密的禁軍。
蕭冠雪帶著訊息趕到了太子府,此刻太子已經被幽禁在府中足足三天了。等待他的並不是被幽禁已久的太子,而是神情慌亂的僕人,簫冠雪蹙起眉頭:“太子殿下呢?”
“這,這”
太子府的管家面色難看,用手指了指屋子的方向:“晌午的時候太子就把人全都趕出來了,一個人不知道絮絮叨叨說著什麼。奴才們要進去,卻被他痛罵一頓”
簫冠雪徑直丟下了他,快步向屋中走去。書房的門窗緊閉,他進去的時候一眼便瞧見太子伏在桌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手中還緊緊的攥著一隻式樣精巧的瓷瓶。
“太子殿下,陛下已經寬恕你了,快起來隨我入宮謝恩去吧。”簫冠雪開口道。
太子一動不動,彷彿沒有聽見似的。
簫冠雪眼眸眯起,瞬間察覺到了不對。他上前輕輕推了一下太子的肩膀,太子竟然如同一尊石像一般,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瓷瓶咕嚕嚕一直滾到了他的腳邊,陽光下發出詭異的光彩。
太子妃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臉色一瞬間蒼白如紙:“殿下——”下一刻,她向太子撲了過去。
太子大睜著雙眼,面孔慘白,早已經沒了呼吸。
太子妃淒厲地慘叫一聲,蕭冠雪蹙起眉頭,他討厭女人的驚叫,尤其是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吼叫。現在的太子妃已經不復往日的驕傲矜持,面色落魄得彷彿天都已經塌了。在任何的威脅面前,她都可以從容不迫地等待時機,因為她知道他們還有翻身的機會,對方越是步步緊逼,他們的贏面就越大。
但成功的前提是建立在太子還活著的基礎上,她保持冷靜的最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