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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這樣說出來性質就嚴重了。是誰?是誰想害我?魏忠賢真的緊張了,“奴才萬死不敢啊,皇上這是聽誰說的啊?奴才對皇上忠心天日可表,怎敢有此稱謂,為表忠心奴才願以死明志!”說著頭在地上磕的那叫一個響,幾下就磕快出血了。這話還沒法說什麼,明朝那會就興這個建個生祠、稱個千歲的,也不是他魏忠賢興起來的,造的人多了去了,皇上以前也沒說過什麼,可能是不知道又或者根本不在乎。大家都習慣成自然了,但今天突然的就開始整這個事,而且語氣不善,這不沒事找事嗎?
“皇上,魏公公一片公心為國,您切不可誤信小人之言呢?請皇上明察!”王體乾急忙的還來求情,雖然他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比魏忠賢這個秉筆太監還要高一級,但事實上他卻只是一個魏忠賢的傀儡,一切要看魏忠賢的,掌印幹不過秉筆這倒是大明朝的一個景。
“有你插嘴的地方嗎?滾!”本來朱由校就是隨便敲打一下魏忠賢,這王體乾為了討好魏忠賢,竟然過來求情,求就求吧,還弄個‘小人’出來,這不明擺著說張嫣的嗎?今天一共見了兩個人,劉志選是老魏的人,張嫣可是老魏的死對頭啊!這還不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嗎?本來就對王體乾這隻會抓錢的廢物就不滿意,這一下更煩了,直接訓斥,城府?狗屁,反正這樣下去明年就得掛了,倒不如拉開駕式幹了,連魏忠賢都不敢造反,還怕你一隻狗嗎?連皇上的命都保不住只知道玩了命的抓錢,這樣的奴才要了何用!魏忠賢再厲害,一張聖旨就要了小命了,別說你個沒用的狗了。
“皇上、、、、、、”王體乾被罵的一下沒臉了,在這個皇宮裡他是什麼樣的存在,除了魏公公,連皇后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皇上一直關心的是木匠活,雖然天天勤政,但心思明顯不在管理宮裡或者朝中大事上,所以從來沒對他發過火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滾!”朱由校越想越討厭這個王體乾,看也沒看怒吼一聲。
王體乾狼狽的出去了。那邊的已經被嚇著的魏忠賢還玩命的磕呢,很快就印堂發紅了,瞧那樣子是誓把自殘進行到底了。“大伴,起來吧,”看著這個也在殺自己的嫌疑人之一的老太監,但嫌疑性卻降到了最低點,朱由校的怒氣消了一些,用了大伴這個詞,一直是朱木匠叫魏忠賢的膩稱。
“皇上,奴才、、、、、”魏忠賢看到王體乾都被罵走了,心裡是涼了一個透,雖然認字不如那些文官們,但‘簡在帝心’這四個字他還是懂的。而且皇上剛才說的那九千歲的話真是字字誅心啊!他很少看到過朱由校這樣的發怒,真的已經絕望了,但‘大伴’兩字卻喚起了他的希望,聖眷還在!急忙的想表達一下忠心。
“出去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十丈之外。”朱由校止住了魏忠賢的話,有必要和魏忠賢談談了,雖然他有貢獻,但他的權利太大了,東廠、錦衣衛還有朝廷都讓他把持的差不多了,從歷史上看可能有點成果,但太小太小,老魏只能當一隻狗用,再忠心都沒用,連自己的命令都保不住,不是廢物是什麼?
“皇上,已經清場了”老魏那個憋屈啊,出去把看笑話的宦官宮女們都趕走了了才回來,本來以為皇上把賑災的事讓他全權處理,這可是個肥差啊,絕對的名利雙收的差事,以往這樣的差事只能是文官把持,哪裡會輪到他一個太監主持,最多了就是讓太監監督一下而已,這不剛剛把任務安排下去,回頭自己再去盯著,別有那個不長眼的,在這個時候動手動腳撞上南牆,就興沖沖的來見皇上了,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結果,如果不是那聲‘大伴’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磕死,這巴巴的趕來還抱著興奮勁呢,這不倒黴催的嗎?
“好,朕來問你,今天的事你怎麼看?”朱由校看著在外面不可一世在他面前卻戰戰兢兢的魏忠賢,唉,自己的狗還要好好管管。
“皇上,你是說他們的逼宮?”魏忠賢立刻想到朝廷的那邊不長眼的幾個御使言官,心裡暗下決心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給他們上上課,難道他們的嘴比楊漣他們還硬。
“他們不是逼宮,縱觀歷史,但凡有天災**的時候,都會被認為是上天的jǐng告,最後把屎盆子扣皇帝的頭上,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付皇上身邊的親近人物,或皇后嬪妃、或皇親國戚、或是內侍、或是親密的臣子,結果就是清君側,或者文諫或者武諫,這些都是題中應有之意,幾千年都是這樣玩的,不足為奇。一方面是他們愚昧無知,或者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沒事找事;一方面是心裡的訴求無法體現才藉機發揮而已。一句話總結就是羨慕、嫉妒、恨。”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