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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繼的加強,徐愛卿接觸過天主教,他們的知識。已經超出大明瞭。”
“皇上求極宮的教材可是比他們強多了。而且我大明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水師雖然中斷,但在皇上手中也必建重建光輝。”
“不錯。現在袁可立成立的三萬水師親軍。已經訓練半年有餘。遠洋能力朕不敢吹噓,因為他們根本沒出過遠海,比起這些見慣了風浪的人差的相當遠。但在近海。我大明有水泥船,半年多的訓練,正好拿他們來練練手。”
朱由校意氣風發的說著,從在小吃街上與宋應星一起聽到那些傳教仕的話之後,他就知道,羅馬教廷的強勢,絕對不會嚥下這口被拒絕傳教的氣。他們一直是強勢霸道的,霸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傳教是正常的,不讓傳教當然也是正常的,正如學校一樣,你教書正常,我不去學也是正常。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但這時候校長找了過來,你必須得學,否則我就把你當成壞分子打你,這顯然就不正常了。而羅馬教廷如今扮演的正是這種角色。
朱由校對於異族的強勢,又豈容他國凌駕在大明之上?不過沒有海軍,再強勢有個屁用。薩達姆夠強勢,被吊死了,因為他的強勢僅僅是嘴上而已,而三萬登州水師親軍,正是朱由校的強勢所在。
“皇上,與荷蘭紅蕃鬼交鋒,始與沈有容,曾有言道:‘中國甚慣殺賊,爾等既說為商,故爾代客,爾何言戰鬥?想是原懷作反之意,爾來睹天朝兵威耶!汝等不曾聽過?我破倭海上,海水盡赤,吾不忍汝等步倭之後塵。’”
徐光啟談及沈有容,這位與袁可立並肩之人顯然以之為傲。沈有容雖為武將,但不失儒將之風。可惜天嫉英才,今年過世了。
“沈有容的確揚我國威,唉可惜了的,朕已經將其八子全部調到了袁可立帳下聽用,望其再展父威。”對於沈有容袁可立的故事,朱由校相當的佩服。特別是在他的後人,更是忠義之仕,八子之中,有三子不斷的抗清(六子沈壽崇襲其職,在崇禎十六年(1643)在北京近郊被李自成部所殺;八子沈壽嶢(山字旁應在上)在順治二年(1645)響應金聲號召,組織義軍抗清,兵敗被殺;四子沈壽嶽因積極支援鄭成功與張煌言抗清,在順治十八年(1661)被斬首。比起袁樞拒不降清憂憤絕食而死來也不多讓。到底袁樞是個文人。)這樣的忠義之仕哪裡去找,當然是讓他們後代跟著建功立業才是。
“哼,還是陛下想的周到。”
“陛下,那些洋人俱已到了天津衛,前使二日之後,可到了京城,請問如何接待?”李國普問道。按著皇上所說,這些國家與朝廷這樣的小國沒有什麼分別,就是個小王國而已。而與大明的關係,又是最敵非友,接待的規格如何,剛剛上任的李國普還不甚清楚,所以有問。
“比照上次接見的規格來吧,接個風,然後安排個住處就可以了。倒是他們來了,想來那戰艦也不會多遠了。胡蘿蔔大棒這種思路是他們一貫的作法。必須的防著他們。”
朱由校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來的會如此快。不過如果在渤海為戰,倒是不怕。因為遼東現在有戰船,萊登同樣也有,離天津都不遠,時間上絕對趕得急。
天津是八國聯軍打到京城的入海口,一旦有失,大明必將陷與被動。這一戰必須要勝。雖然現在風力發電機才剛剛成型,還不想它發威的時候。但敵人來了,總不能叫暫停吧。
“是皇上,另外現在舉子聚集,臣想請問一下章程。”李國普接著問道。軍事上的事,禮部沒有權力過問,但舉子的事情,倒是必須要問的了。
舉子培訓的事情是要落實下來了,這幫子舉子關山萬里,呆在京城也不容易,要不是有皇子之事,早已解決了。
徐光啟對於重用舉人這一點倒沒有任何的反感,相反,從這些進京的舉子裡,求極宮倒是挑出了一大批的人吸收了。求極宮的人員越來越多,有點都裝不下了。
而求極宮的新址在京城的二環之外,這早已經規劃好了,只不過建設不是太快而已。
“皇上幾期的軍官培訓已經結束,地址是不是仍然放在西山大營處?”幾千舉子不是個小數,放在京城裡也有點亂。而且辦了幾期的軍官培訓,也差不多了,徐光啟才說道。
“不,那裡朕打算辦長期的,而培訓的地址,還是放在國子監吧,反正那裡也算閒著了。”國子監是在明初的時候,的確在為國選材上發揮作用,作為大明最高學府,積極的發揮了大明人才儲備庫的作用。不過慢慢的,隨著‘機構改革’進士直接就可以當官了;財政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