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您指使的,但是如今衙門裡有三十七張狀子擱著,麻煩您親自去解釋一下吧。”
可憐心臟飽受蹂躪的李大福,才鬆了口氣,以為自己從鬼門關裡逃出生天,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的英明決定,便在下一秒鐘被這個無恥的瘟神縣官一腳踹下地獄。
李大福一口氣沒有喘上來,臉色慘白地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錯過了門外百姓們激動的歡呼聲。
注1:主簿類似於臨時代理縣令。
注2:一串錢總共有一百個銅錢。
第四章:殺戮
但凡認識敖彥的人,或多或少的都知道這個看似單純的少年,因為幼年時代教育的缺失,在性格中落下一個對於金錢的奇特偏執,不過這種偏執只會階段性發作,如果沒有特殊誘因的話一般是看不出來的,不過一旦這種偏執發作起來,其氣勢之強悍,也算是一種令人歎為觀止的景像,就好像如今這般。
敖玄端著廚房為溫彥準備的晚飯,推開書房門時,就看到本來整齊的書房,如今已經是滿地的狼籍。
各種書冊都以書桌為中心被雜亂地丟在一旁,而那張書桌上堆放的書籍也足有三尺三的高度,敖玄估計若不是因為這桌子是上好的梨花木所制,堅固如石,換張普通桌子的話,怕是早就被桌面上的書山給壓垮了。
雖說在西鄉縣也曾見過溫彥偶爾間冒出的奇思怪想,但是這麼誇張,連續三天三夜窩在書房裡“看書”的行徑倒是第一次看見,也難怪那縣衙的下屬們紛紛擔心自家的老爺是不是受了暗算。
因為他自從收繳李大福的家財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再過問政務也就罷了,連帶吃喝都不要了。
不過最倒楣的恐怕還是如今還被關押在大牢裡的李大福,因為衙門裡的大夥把一肚子的擔憂化為最嚴厲的審問,誓從李大福口中挖出大人會變成如此模樣的根由。
輕輕地飄行在滿地書籍之上,書房內雜亂得已經讓敖玄無法下腳,反正大家都已經預設了敖玄是比赫連十一還要高強的世外高人,所以就算有人看到,也只會驚歎武道的奇妙,而不會把眼前這個瀟灑倜儻的溫縣令的大哥,和那些漫天飛來飛去的神仙聯絡在一起。
此刻少年正趴在桌子上,仔細地翻閱著一本剛剛找出來的古體字拓本,時不時地用筆在書本上劃拉著什麼。
不過敖玄看到他握筆的姿勢就想笑,不由得想起在留香坊裡時,少年叫囂著要創造一種全新的書寫工具時,滿院子逮白鵝的場景。
最令人好笑的是,他的一番動靜立刻在整個留香坊裡引發全新傳說——溫彥這個小天才發現晏都的鵝毛有避邪的作用、而且還能令讀書人淨化心靈,現在正努力收集著。
於是一時間晏都白鵝貴、漫天鵝毛飛,人人都湊著熱鬧要弄上一根鵝毛擺在屋子裡當鎮宅符。
當然絕對不會有人發現或者相信,這個流言的源頭,竟是因為買了太多白鵝無法消化,想著辦法清倉的溫彥自身。
不過敖玄對於溫彥這突發地奇思妙想倒很是欽佩,用一根鵝毛,斜斜地剪去根尾,然後蘸上濃墨在紙張上書寫。
只是這“鵝毛筆”消耗速度太快,寫不到十個字就要換上一支實在是沒有可持續性,而那每寫一個字、甚至半個字就需要去蘸墨的頻率也註定了這個天才般的主意要夭折在發明的最初。
溫彥曾經因為這個發明的失敗,心情整整低落了三天,不過好在後來製造了一連串的流言,而且公開叫賣鵝毛,才讓溫彥從自家院子裡剩下的白鵝身上賺回了最初購買時的投資。
如今溫彥似乎總算是習慣用毛筆書寫,雖然字跡還是那麼歪歪扭扭的令人不敢恭維,但是至少那些白鵝可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感到高興。
小心地飄到他的身後,悄悄地把托盤裡的飯菜放到一旁已經空蕩蕩的書架格子上,敖玄探身打量著他手中那本已經快面目全非的古本記述開口問道:“怎麼樣,研究了這麼久,有沒有發現什麼?”
“嗯,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個陣法是什麼能力,但是至少可以確認這絕對是太古的道符,你說過,只有太古的道符才會有這麼複雜的線條,應該不會是假的。”
敖彥很是興奮地揮了揮手中的書本,這三天來他翻遍了幾乎所有相關的記載,雖然道符整體依舊是霧裡看花的狀態,但是在敖玄刻意考驗,不說出道符來歷,全憑自己的情況下,有這麼個進展無疑是值得欣慰的。
畢竟最初敖彥看到這張陳舊的道符時,還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道符中接近六成都是敖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