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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東拉西扯一番,把話題轉到另外的方向,當然很快談話的重點就轉到了他離開留香坊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包括那位倒楣孝幹皇帝為了還欠樓裡的銀兩,被老闆娘逼著至今還在偽裝溫彥,捧著《尋秦記》的書稿在那裡冒充作者,每日為老闆娘賺進了大筆的金銀,而按照之前和老闆娘的協議,凡是溫彥提出來的那些個印書法子,老闆娘是一樣沒有落下,全都施展開來,這又是一大筆數目可觀的進帳。
老闆娘交代了,若是溫彥三個月內不去取錢的話,她就打算捲款走人了。
“哈哈,老闆娘真是”雖然只是幾句說笑般的話,卻令敖彥無法忽略那言詞中的關懷,只是敖彥想說的話還未出口,就被院子裡乍然響起的劇烈碰撞聲打斷。
只見赫連十一的長劍在空中急速的扭曲著,劍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迅速和灰影手中的兵刃接觸著,直到這個時候,圍觀者們包括敖彥在內才發現,這個灰影看似赤手空拳的在和赫連十一拚鬥,其實手中藏著人高瞧法察覺的短小兵刃。
“你想說什麼?”等刺耳得聲音逐漸散去,敖玄低頭詢問著,只是這次敖彥才張嘴,那震耳欲聾的叮叮噹噹聲又響了起來,硬生生地遮蔽了敖彥的話語。
“媽的,老子最恨有人隨便打斷我說話了!”
敖彥的嘴角抽搐了片刻之後,很是憤怒地回頭,隨手掏出一張紙符向牆上膽敢一再幹擾自己的混蛋丟了過去,儘管敖玄下意識試圖阻攔,不過除了敖彥出手太快,讓人猝不及防之外,敖玄也看到了那淡淡的符文之氣。
這些特質的道術符文對於沒有修練底蘊的溫彥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防身利器。
只是,敖彥似乎缺乏對道符的投擲訓練,沒直接射向戰鬥中的兩位高手,而是很乾脆地轟上了那道無辜的院牆。
於是乎一場的精彩搏鬥,最後卻被人破壞了戰鬥的舞臺,強行宣佈終結,掉在一地石磚上的灰影刺客很是鬱悶地在滿天的灰塵中束手就擒。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除了始作俑者和敖玄之外,幾乎沒有人察覺到敖彥出手,日後人們在提起赫連十一這場在高安縣的立威之戰時,總是不無遺憾地將李大福家的圍牆鄙視了一番。
不過令敖彥失算的是,即便他把那對製造噪音的傢伙給“殲滅”,也沒有能夠順利地將自己想說的話告訴敖玄。
因為就在圍牆倒塌的片刻之後,跪在院子裡的李大福似乎終於從驚駭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理智部分,扯著嗓子乾嚎著:“大人、大人不干我的事情啊我、我啊,我繳稅,我一分都不少的繳稅,對了,對了還有,大人我這裡有一幅寶圖,是李家老祖宗留下的,據說是仙人的手跡,請大人笑納啊,大人,我真的冤枉啊”
一連串的冤枉聲中,李大福算是難得大出血了一番,不僅趕著下屬把藏在犄角旮旯裡的現銀和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不敢再耽擱分毫,不過這傢伙也算是個識時務的,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從貼身的衣袋裡摸出一張羊皮紙,高舉過頭。
敖玄好笑地看著少年聞訊後那雙大眼睛裡頓時冒出金燦燦的元寶光,不過這小子至少知道裝模作樣的推拒一番後,才令朝奉用最“正確”的價格典當入帳。
常月當鋪的這位朝奉果然也是個妙人,接過羊皮紙也不翻閱,只是上下打量一番後,又在手中掂了一掂分量,然後才很權威地報出一句:“典當老舊羊皮一張,價值三十個銅錢。”
這句話一出,不管是院子裡的豪奴惡徒還是院子外的衙役百姓,頓時摔倒一片。
倒是敖彥彷佛沒有聽見這全然離譜的典當方式,一臉“就該如此”的表情,從兜裡掏出一串銅錢,很是大方地交給了收帳的主簿大人。
這還不算,這個得了便宜還壩乖的家條,從朝奉手裡接過寶藏羊皮的時候,還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調,很是感慨地說道:“這天也涼了,老爺我晚上正好差一個羊皮枕頭,這羊皮小是小了點,但是材質還是不錯的,主簿大人,這一串銅錢(注2)你就收好吧,算是我購買的折價,就不用找了。”
不過李大福倒是沒有什較敖彥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在他看來獻出這寶藏圖怎麼也能讓這位貪婪的瘟神縣官不追究自己家裡跑出來的刺殺者。不過也許是李大福這輩子造孽太多,才會落到敖彥的手中,當敖彥很完善地、全面地收回了李大福幾乎全部的家產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也沒有追究刺客的問題,便宣佈打道回府。
只是臨走敖彥又突然丟下一句:“李員外也和本官去一趟縣衙吧,雖說本官堅信這刺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