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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就像一張繃得過於緊張的弓,稍稍一碰就能發出清越的響聲。
師弟果然聽話地不再亂下嘴,而是改為動手。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剝開,那雙手遊走的地方越來越靠下,終於到了平常時候他連看都不願意看的那個地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連他的師弟也一樣身無寸縷,光滑溫熱的肌膚緊緊貼在他胸前,一條腿正跪在鋪開的衣襬間,另一條則曲起來壓住了他的左腿。
當初崔濟勸他只當公主生了瘤子,湊合著將男作女,繼續來往;而現在徐紹庭身上那塊腫物就大喇喇地吊在面前,看得他心裡五味雜陳:果然是主角,什麼地方都生得比別人好些,這麼小小年紀也不對啊,他從前看時雖然也像了大人樣兒,可也不到這一步,這夢裡竟還帶替他修飾描補的嗎?
不只帶修飾描補的,還帶各種特效呢。
徐紹庭伸手握住他時,任卿就覺著喘氣突然困難起來。雖則在夢中本該不用呼吸,可他胸口就是悶悶地難受,全身血流都像湧到了頭頂,連根手指頭都抬不動,彷彿聖母光環的禍害力更增大了幾倍那般軟弱無力。
身體似乎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握,被細線牽著落到徐紹庭手裡,只能按著他的意思起起伏伏。這感覺逼真得完全不像夢,任卿哽咽著,抬起手摸著師弟激動得發紅的臉龐,喃喃自語:“阿繼,我怎麼會做這種夢”
徐紹庭握著他的手,在他掌心吻了一下,目中似有星光閃動,明亮得讓人不敢逼視:“這不是做夢,師兄,你也碰碰我,看看我這裡熱不熱,你就知道這不是夢了。”
他拉著任卿的手,覆在已經漲到超過任卿記憶乃至想象力的地方,帶著他的手緩緩滑動。手中充滿生命力的躍動;幾乎失去支配能力的身體;繚亂全身的熾熱火焰;與他親手帶大的師弟同寢的罪惡感一層層疊加到他心頭,壓得他透不過氣。而這痛苦之上,卻有一層掩蓋不住的極度歡娛在不斷增長,直到某一刻激烈得驚起了他還在沉睡的身體。
原本明亮的世界一下子變成了黑暗,徐紹庭的聲音消失,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又急切的喘息,而他的手正握在某處滑膩溼熱的地方,上面濺滿了溫熱的液體。任卿震驚得猛然坐起身來,許久才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又做了這種夢,而且這次的場景竟比上次更不堪再這樣下去,他怕是要生出別的心思,到關山武學院去把徐紹庭拉出來不許他成親了。
他自己這麼討厭白明月步步緊逼,難不成也要做出相同的事來?
腥羶的氣味還染在手上,房間裡也縈繞著同樣濃郁的味道,令任卿心中甚為難受。他隨手抽了外袍披在身上,起身往門外走去,才走了兩步,卻忽然覺出一點不對——似乎有什麼人在窺視著他。
雖然在房裡看不到外頭,也聽不到有人活動的聲音,可是心底就是有那麼一點警兆,告訴他有人在門外窺伺。這種時候能闖進他內院的人,定然絕非善類,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任卿小心地轉過身子,藉著長袍遮掩,手指在袖內駢指成劍,全身真氣匯到指尖,化作一道烏雲般沉厚的劍氣撞開房門,打中了庭中窺測之輩。
任卿的身形也隨著劍光一同踏出門外,隨然剛剛失了元陽,身子有些虛,可行動時行雲流水的風姿不減,靈動莫測的劍路也不減。他來不及拿儲物玉佩,右手便以指代劍連施劍氣,左手則齊物掌法,將對面的殺手壓制成不會動彈的花木土石一般。
那人並不戀戰,想盡辦法只為逃脫。然而在黑暗中打鬥了一陣,任卿就已憑著試探出的一麟半爪招式上認出了他的身份,愕然叫道:“徐方炻!”
餘方炻被他叫破身份,反倒不逃了,轉過身來道:“方才我聽到恩人房裡有聲音,擔心是出了什麼事,所以過來看到眼,卻不想遭恩人誤會了。我又不敢和恩人動手,所以只好暫且退避。”
這話說得似乎有些道理。可任卿身下被風一吹,溼冷得難受,那股欲丨火倒是瀉得清爽,更一股無明火卻拱了上來,怎麼看他也不順眼。偏見一生,倒是真看出他幾樣破綻:
這大半夜的,連他自己都只披著一件外衣就出門,這人怎麼就穿得整整齊齊,沒有半分突然醒來的模樣?而且如果是為了看他房裡出了什麼事,他追出來時為什麼不直接報上名來,說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反而轉身要逃?
更要緊的一點卻是,餘方炻是住在他家外院客房的,縱是他半夜驚醒,也不應該驚動此人!那道窺視目光絕不是他的錯覺,任誰能受得了夜半三更、睡得毫無防備的時候,門外有人在窺探自己?
任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