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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就走,羅嚴卻回過神來,先把徐先生扶到椅子上,讓他倚著桌子慢慢哭,然後衝到任卿身邊喝道:“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對著父親徐紹庭或許還會有點左右為難不好動手,可對羅嚴就沒那個顧忌,拿劍鞘挑到地上,上前一步擋在任卿身前,冷冰冰地盯著他。羅嚴捱了摔之後還是很硬氣,爬起來喝道:“你別跑,你到底對我的徐先生施了什麼邪法,別以為你武功高我就怕你了,喂”
任卿也不跟他客氣,轉頭冷笑著說道:“閉嘴吧。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
連用兩個聖母光環,實在是痛快。
他在黃河上救了太子之後,不知引導者是怎麼計算的,硬說他救了太子就是連帶救了整個車隊,聖母等級一下子翻了兩級還多出來不少,像現在這麼浪費著用都不心疼了。這聖母等級反正是越漲越沒用。升到第五級之後,他又多了個不能拒絕老弱婦孺求助的約束,是以白天那輛險些撞人的車倒了,他竟幹出了不避男女,進車扶人的事來。
想想以後的日子就覺著前途黯淡,他自己不痛快,自然也不打算讓別人痛快,連羅嚴這個基本算是無辜受誅連的,也得不到他半分憐惜。一個光環砸得羅嚴也趴在地上痛哭,拼命搖著頭,試圖去抱余文炻的大腿:“你聽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哪怕不是自己的腿,徐紹庭也不想讓這人抱上。他雖然不明白羅嚴在發什麼瘋,卻還是靈活地倒退一步,讓過那隻手,跟著任卿下了樓。
到家裡歇了一陣,他才想起徐離在酒樓上說過,任卿已經調到了東宮做侍讀。他終究忍耐不住,藉著傀儡之軀為媒介,進入了任卿的夢裡。
夢境裡並沒有他,有的卻是那個毛兒還沒長齊,卻已經跟他哥哥一樣沒臉沒皮,硬纏著他師兄的太子。他似乎長大了不少,臉龐略有了幾分陽剛之氣,穿著一身冕旒兗服,看起來已當上了皇帝,卻沒半分天子威儀。
而任卿身著銀光閃閃的甲冑,年紀似乎比現在大了幾歲,俊美的臉龐上一片堅定之色,向太子躬身抱拳:“臣一定不辱使命,為陛下守住徐州!”
這是什麼怪夢?
徐紹庭無語地揮了揮手,將太子先從夢中除去,爾後忽然心中一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變得得剛才的太子一樣,走上前去,按著任卿的衣甲叫道:“卿”
師兄好像不愛聽卿卿,罷了,還是單叫一個卿字吧,免得他再像上次那樣中途驚醒。
任卿看著他,就像見了鬼一樣,聲音乾澀而低沉地叫了一聲:“徐紹庭”
他怎麼會夢到前世的徐紹庭了?難不成是白天受了徐離的刺激,又是夢見末帝又是夢見徐紹庭,真是叫人不得安生。他有種鬼壓床的感覺,明知道自己是在做夢,身體卻不聽指揮,夢裡的一切自然也是雜亂無比,都是自己平常根本不會想到的東西。
這個做了皇帝的徐紹庭竟然問他:“阿卿,你這麼喜歡太子嗎?那我呢,你我之間十幾年的情份,還及不上一個剛剛認識的太子嗎?你肯在我父親面前護著我,為什麼在太子面前,就把我拋到腦後了?”
任卿想退開,可也不知是盔甲太重,還是徐紹庭按在他肩頭的那隻手太有力,他竟脫不開身,只能站在原地看著這個有著今生徐紹庭面孔和前世皇帝衣冠的,不倫不類的形象。
看了半晌,他終於確定自己夢中的徐紹庭是那個夢裡對他一片深情的少年,於是抬手去剝他的衣冠:“脫下這套衣服來,我不想看你穿成這樣。我這些年教你為人之道,不是讓你僭越君權的。”
他的話一向這麼正經,徐紹庭也沒太在意,唯一入心的就是他師兄正在脫他的衣服,而且在解腰帶時雙手環過他的身軀,因為現在這模樣比他本身更大了幾歲,著甲的雙臂也可以輕鬆環過自己腰身。並無冷意的鐵甲貼在他胸口上,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感,待自己的外袍被師兄脫去,就禮尚往來地解開皮帶,一件件摘下鐵甲,露出裡頭純白的中衣。
他眼前一陣陣眩暈,忍不住一把抱住任卿,下巴抵在他肩窩裡,輕嘆道:“師兄,你怎麼能變得這麼高大,怎麼能不等等我,怎麼能怎麼能讓我這麼喜歡。”
任卿眨了眨眼,看著眼前一如記憶裡那般純淨,眉梢眼角卻寫滿愛慕的少年,心中滋味複雜難言,低嘆了一聲:“你喜歡的要真是我就好了。”
第51章
“我喜歡的人當然是你師、師兄;你說的是真的?你當真也願意接受我的心意?”徐紹庭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