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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姜急忙一擺手,說:“你站直了,我可受不起。我只當什麼也沒看見,你們也只當我沒來過。”
說完,馮玉姜拉著二丫扭頭就走。她倒不是怕這兩個人,也不是發什麼善心,她只是不想牽扯上這腌臢汙穢的事情罷了。
馮玉姜揣著個大肚子,緊走了一段,就有些不舒坦了,只好慢下步子。她小聲囑咐二丫:
“你只當什麼也沒看見,回去不興亂說,誰也不能說,記住沒?”
“知道啦,我不說還不行?”二丫答應。
白天剛打了麥場,滿場上東一個西一個到處是臨時堆起來的草垛子。也就是臨時堆一下,等曬乾了麥子,這些新麥草還要放開來再曬曬,再密實地垛成高大齊整的草垛子,便可以長期不動了。
馮玉姜領著二丫,挺著肚子走不快,等娘倆就要走出麥場,望見村裡的房屋了,老王突然橫竄出來,攔住了她娘倆。
“馮玉姜,你偷了生產隊的麥子,就想這樣走了?”
馮玉姜停住腳,驚愕地看看老王,他腳邊居然還放著半口袋麥子。
“你說誰偷麥子?”馮玉姜氣得不行。
“就說你,人贓俱獲,你還能賴掉不成?”
馮玉姜說:“你這是要反咬一口啊,你剛才跟誰偷麥子,我可是都看清了的。我也沒打算去告你,你也別來誣賴我。”
老王呵呵兩聲,說:“人心隔肚皮,你怎麼打算的,誰能知道?你說我偷麥子,你沒逮著手,你偷麥子,我可是抓住現行了,我看你就是長了八張嘴,你現在也說不清。”
看著老王那猖狂的樣子,馮玉姜氣得說不出話來。正所謂人善被人欺,她剛才但凡有一點惡意,拿住謝老三家的,也不至於弄到現在這境況。
二丫這時候從馮玉姜身站出來,跟老王面對著面,指著他罵道:“你這個老無賴,我媽放過你,你反倒變成惡狗來咬人。你剛才幹了什麼,我可都看到了,假的真不了,你賴不到旁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