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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著先誘著她圓了房便好,後頭的事兒再慢慢料理,不能把她嚇著了,哪知道事與願違,而楚懋第一次錯誤地估計了自己,也低估了阿霧的殺傷力,以至於發展成現在這難以收拾的局面。
阿霧團在浴盆裡,又酸又軟,又疼又難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也不顧上什麼潔癖了,眼淚珠子起碼留了一茶盅。到後頭,哭也哭了,氣也氣了,難受的還是自己。阿霧顫巍巍地起身,胡亂裹了衣裳,出了淨室看也不看楚懋,又去床上躺著,腿走路時實在難受。
那頭陶思瑤領了幾個姨娘過來請安,楚懋看了看一旁呆呆地站著的紫扇和紫宜,“去同她們說王妃不舒服,過兩日再來請安。”
外頭的陶思瑤一驚,這個時辰沒想到祈王居然還在玉瀾堂,陶思瑤複雜地望了一眼梢間的春綢軟簾,心頭又喜又憂。
阿霧在裡頭聽見楚懋打發這幾個姨娘,心頭的火更是直往上冒,這樣難道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叫她今後還怎麼見人?阿霧羞憤得拉起被蓋將整個人都蒙在下頭。
一時,楚懋來拉阿霧的被子,“不熱嗎,仔細悶出汗來,一敞風就受涼。”
阿霧才不理楚懋的假惺惺,受點兒涼算什麼,他昨晚那刀子在她身子裡割的時候,她哭著求他的時候,他怎麼沒有這份兒“憐香惜玉”的心腸。
楚懋輕輕推了推阿霧的肩,一點兒不敢用力,阿霧的面板嫩弱,稍微使點兒力就留下一團紅印,完事了再看她身上的痕跡,真是觸目驚心,先不說阿霧疼不疼,楚懋自己心底就先疼了個半死。
阿霧乾脆往裡再挪了一點兒,好叫楚懋碰不著,楚懋只好俯身向前,將阿霧連著鋪蓋一起打成卷抱入懷裡坐下。
“我替你上點兒藥,總比你忍著疼好,好不好,阿霧?”楚懋用下巴蹭了蹭阿霧的額頭。
阿霧也不是那一味地忍疼吃虧的人,總要想法子讓自己好受些,不過她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問:“殿下這藥從哪兒來的?”若是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