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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是浴室,中央是個兩人寬的漢白玉鑄的浴池,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這時候裡頭正冒著熱氣兒。楚懋將阿霧放在池子旁邊的一個黃花梨交椅式躺椅上半躺著。
阿霧剛才就看見這椅子了,和浴室的陳設十分不搭調,像是臨時搬來的。
阿霧既羞惱又不解為何楚懋把自己放在這兒,只可惜手腳都軟綿綿的,勉力抬起也支撐不過幾息。
楚懋用青花魚戲蓮盆從浴池了打了一盆水出來,裡頭擱著一小張雪白的松江棉帕。阿霧見他把盆擱到地上後,又蹲到自己跟前,伸手解她的褻褲。
阿霧恨不能跳起來尖叫。
“不——”可惜阿霧她只能弱弱地呢喃出一聲,手從扶手上挪到小腹處勾著繫帶,不讓楚懋繼續的意思。
“我替你洗一洗。”
阿霧固執地道:“不。”她們的關係可沒親切到這個地步,任是誰家的夫妻也定然不會親密到這個地步。
“剛才沒用紙。”楚懋挪開阿霧的手,替她解開褻褲的繫帶。
阿霧本來已經哭得蒼白的臉頓時再一次飛起了紅暈,她還以為她已經經歷了最糟糕的一幕,再不會有更難堪的一刻了,結果
阿霧看著楚懋極為熟練地將自己的褻褲全數褪去,露出兩條光光的修長的腿,然後被他將腿架到了椅子的扶手上,在扶手的頭上,有一條布帶,他將她的腿放上去後,把布帶扣上,阿霧的腿就不會順著扶手滑落下去了。
若是換個人看,大約能夠看出,這就是家裡大人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只不過這次換了椅子而已。阿霧氣得渾身都在抖,手腳越發無力。
“我要紫扇,我要紫扇。”這回阿霧總算能把話說囫圇了。交椅上,阿霧掉著淚,喘著氣兒,嬌滴滴弱兮兮地喊著。那股子嬌弱勁兒,看在楚懋的眼裡,比那“侍兒扶起嬌無力”還要香豔。
“紫扇她們犯了錯,你乖乖的。”楚懋從盆裡抓了帕子輕輕覆蓋到阿霧的秘處。
阿霧的秘處只有淺淺的一道嫣紅,嬌弱稚嫩處彷彿新出苞的蘭,看起來柔嫩得彷彿經不起人手指的輕輕一碰,饒是楚懋曾經非常厭惡女子的此處,第一次看到時也有些挪不開眼睛來。
阿霧的身子一僵,身子最深處的秘密花園前所未有地被人觸碰,已經扯斷了她腦子裡的最後一根線,“桑嬤嬤,要桑嬤嬤。”阿霧哭道。
“桑嬤嬤病了。”楚懋挪開棉布,拿手指揉了揉阿霧的蘭花瓣,為了清潔得更乾淨些。
阿霧握在扶手上的手指都捏緊了,語無倫次地哭著道:“紫扇,要紫扇”
“這樣伺候你,便是丫頭也不行。這裡,只有我能碰。”楚懋說話間,在阿霧的稚嫩處多用了一分力道。
阿霧急得渾身都是汗,她實在想不出辦法了,只能哭著求道:“髒”
楚懋拿帕子為阿霧擦了擦秘處,聽了她的話,抬起頭道:“不會。”
阿霧便在痴呆中看著楚懋埋下頭,唇瓣覆蓋在她的嫣紅上,舌尖甚而作弄似地伸了進去,阿霧的花瓣忍不住瑟縮。
當楚懋大快朵頤後再抬起頭時,阿霧連哭都已經忘記了,整個人完全說不上有什麼感覺,只覺得雲裡霧裡的,好像哪怕這會兒就是天崩地裂,她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可以說,楚懋用最暴力的方式大刀闊斧地劈開了阿霧層層堅硬的果殼,將她最柔軟稚嫩的神經暴露在了陽光裡,沒有灰飛煙滅,那就只能越見堅實。
“你睡覺的時候出了汗,順便洗個澡吧。”楚懋伸手解阿霧的小衣衣襟。
阿霧即便是神經變粗了,也忍不住拿手死死握著衣襟。手掌下所觸及處,她才發現自己裡面甚至連肚兜都沒穿。
阿霧這會兒連淚水都哭幹了,楚懋倒是沒有難為她,只是替她把腿解開,將她抱起來擱到浴池裡。
單薄的小衣在遇水後,溼漉漉地貼在身上,不僅難受,而且便是阿霧自己看了都覺得不堪,更不提背後之人明顯加重的呼吸聲。
“把衣服脫了洗好不好?”楚懋的聲音出現在阿霧的頭頂上。
阿霧沒吭聲,楚懋的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衣裳下面,替她解開了繫帶。
阿霧的淚水大概因為有了浴池裡熱氣的滋潤,又充盈了眼眶。楚懋在她背後輕輕為她擦著背,然後從她的肋下繞過,細細地在她胸口下方,容易積汗的地方揉細了一下。
可憐阿霧兩顆連陽光都沒見過的白嫩包子就落在了楚懋略顯粗糲的手心裡。阿霧因為崔氏給她調理得還算好,十四